“哈哈,終於要參加府試了,這些日子把咱們都要憋死了!”易忹嘉坐在馬車上,看著窗外的山間美景,開心地說道。
“可不是嗎!於樂,你參加完府試,考過了就直接去京城嗎?”李步保問道。
“我,我還沒想好!”於樂回答道。
“與家人過個團圓年再去京城多好啊!如果我們也過了府試,那咱們年後就可以一起去京城了?”連初尉興奮地說道。
“是啊!人多熱鬨。”於樂看了看身邊的樂樂,平靜的說道,也不知道爺爺在哪!
幾人最終也沒能破了案子,雖心不甘,但也隻能前來參加府試了!
白山縣參加府試的二十多位學子,在縣令孫重才的親自帶隊下,乘坐著李易連池四家的馬車向舉辦府試的遼州治所陽城駛去。陸雨與陸平兒也隨行著,因為陸雨得到府試的成績後就要舉家進京任職了。
“平兒,其實你仔細想想,咱們定居京城,而於樂即使科舉高中也會被派到外地任職,你們兩人天高地遠地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再說了,於樂對你好像沒有男女之情,是你一頭熱吧!”
“爹,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抓緊給我找個小娘生個兒子養老吧!”陸平兒本來心情就不好,因為要與自己心愛的人分開了,言語上也不顧及尊孝了。
陸雨想揍陸平兒,可是不能動手,從小到大就沒動過一個手指頭,現在看來是慣的沒樣了!
腦袋伸出窗外的陸平兒希望後車的於樂也能伸出窗外,可惜失望了。不過,陸平兒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旁邊不遠處的岔路上,一隊同樣是參加府試的車隊迎了過來,而頭車裡一位公子哥扮相的少年,看見了伸出車外的陸平兒,“太美了,生子,幫我打聽一下車裡的那位小娘子來自何處,是誰家的。”
“是,少爺。”
車裡的公子哥不是彆人,正是遼州刺史田霖的長子田連英,因為去了撫鞍縣姥爺家遊玩,為了參加府試也就與學子們同路回陽城,結果與陸平兒不期而遇!
“聽說刺史大人是原來前朝的工部侍郎,對建築一行極為精通,原來的前朝皇宮,還有現今咱們安國的皇宮、京城的建造都有參與,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在京城做官,來到了咱們遼州當刺史。”易忹嘉說道。
“在京為官哪有封疆大吏好啊,在京城得看多少人臉色,在州府可是自己說了算,多自由啊!”李步保說道。
“對,保子說得對,我以後要是當了官也不想當京官。”池信國說道。
“行了吧,你想當啥官就當啥官啊,你是皇,哪啥呀!”連初尉不屑的說道。
“可不是嗎,連子說得對,這可是身不由己的事,咱們說了不算哪!”於樂說道。
“咱們好不容易來次陽城,得好好玩玩,很多咱們都沒見過。”連初尉轉移了話題。
學子們進了陽城,被陽城高大雄偉的城牆所震撼到了,太壯觀了,這也是白山大部分學子的第一次大城之旅,繁華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讓學子們東張西望,應接不暇。
“快看,耍猴的!嘿嘿,原來猴還可以這麼玩啊!”
“臥槽,噴火的,不燒嘴嗎?”
“你們說那鐵叉在脖子上刺不進去!我怎麼就不相信呐!”
“那都是什麼吃的啊!我得把它們吃遍嘍!”
學子們在馬車上七嘴八舌地談論著新鮮事。
“少爺,咱們還跟著他們去客棧嗎?”生子問道。
“我不去了,你去吧?打聽仔細些。”田連英說道。
“是,少爺。”
學子們被安排好了住處,陸雨並沒有讓大家自己活動,而是告之了一下注意事項,因為還有五天才府試,所以這五天除了溫習以外沒有活動,府試後等待出榜的時間的七天,這七天可以自己活動,但也不能獨自一人最好是三人以上出行。
“少爺,打探清楚了,那個小娘子是原白山縣陸雨陸夫子的獨生女陸平兒!他們府試過後就要進京了,陸雨因為抗擊麗國有功被任命為國子學學正。不過,白山的學子們說這個陸平兒喜歡一個叫於樂的學子,白山縣縣試的第一名。”
“切,鄉野小子!我讓他知道什麼是知難而退,明天隨我去趟客棧,會會這位第一名。”田連英一臉的蔑視。
“少爺,今晚老爺宴請全體學子,您不參加嗎?”生子表情木訥地說道。
“對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那就今晚會會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