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該死的於樂真煩人,人家清白之身都,都便宜他了!嗚嗚”迎春兒不樂意了,自己可是讓於樂吃了不少豆腐,氣得在蝶舞的房裡耍上了!
“哎呀,我也沒辦法呀,他可是公爺,又是秦王的心腹,長公主和鎮北王的姑爺,誰惹得起啊!不過,你要是靠上了他,那你還怕個屁呀!”
“我,我不喜歡他,他就是個登徒子。”
“哼,那個男人不好色,有的看似文質彬彬的,其實心思陰暗得狠,變態之極,我看這位小公爺就挺好,長相那是一等一的好,出身也好,國監老大人的得意門生,四品戶部侍郎,你要是做了他的妾,這輩子就知足吧!”
迎春兒不哭了,一想也是呀!女人這輩子圖啥呀,特彆是自己出身青樓,還挑什麼呀!要是能進了公爺家的門,這輩子也算是享福了,嘿嘿!
“媽媽,那,那我怎麼能纏住他呀?”
“哈哈,動心了吧!我打聽過了,小公爺今年才十八,比你大一歲,不過可是四個孩子的爹了,兩位嬌妻長相可是比你隻強不差,不過聽說他把兩個麻子臉的丫鬟也,也給那個了,真是想不到!”
“哎呀,他,他不會有什麼惡習吧?”迎春兒擔心起來。
“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也說得過去,吃的是自己家的食,又沒處處沾花惹草。”
“那,那我邀他多來幾次,了解了解他如何?”
“我看行!”蝶舞心想的是,這位公爺還是皇城衛、公主安瑤的心腹!真是複雜之人呐!
“主公,當日打二公子的人都找不到了,圍觀者都說是打完人就跑了,而且出手很快,絕對是打手,有經驗之人。”
“看來睿兒是被人擺了一道啊!會是誰呢?”甄羽猜測著。
“公子,京兆尹怎麼剿著剿著就不動了呢?”牛柱心有不甘的說道。
“朝堂上的阻力太大,這三幫與朝堂也是千絲萬縷!看來是指望不上京兆尹了,咱們來把大的,我就不信除不了他們!”於樂發狠的說道。
“公子,馥鬱樓迎春兒給您下了請帖,您去還是不去啊?”
“那個,柱啊,這事可彆讓你家瑾兒知道,她會給夫人們去信的。”
“是,公子,小的知道,嘿嘿!”
“那就好,你媳婦要是問我,就說我去秦王府有要事相商。”
“是,公子。”
於樂還真來了秦王府,這是自己頭一次進秦王府。
“哈哈,於樂,怎麼樣,我的王府還可以吧!”秦王安嘉傑帶著於樂遊逛了一圈王府,回到了書房之中。
“大氣,彆致,有江南和陝山之風。”
“不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母妃的建議。對了,我母妃也在府上,自從聽說我們墜崖後父皇要給我辦國葬,她就一怒之下住在我府上,唉!”
“殿下,那皇上就沒來個信什麼的嗎?”
“沒有,父皇與我母妃本就不和,算了,不說他們了!我找你來是因為最近京城出的事,三幫之中玉門堂損失也不小,但我猜測是我父皇所為,他想滅了三幫,這樣一年近千萬的銀子就都歸國庫了。這也算是好事,不過,西北軍來信了,希望我徹查此事,我得給西北軍一個交代呀!這件事你怎麼看?”
“殿下,您聽說甄治睿和費清源之事吧?”
“聽說了,都是服了五石散後癲狂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