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啊,真是氣死我了!”
“哼,這三四天,天天下值回來都是這句話,能不能換換?”
“母後,關鍵是這些天那幫皇族的爺爺叔叔伯伯們天天來煩我。他們真把皇城衛當自己家了,不爭氣的皇家子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沒王法了!”公主安真真氣得夠嗆。
“於樂乾什麼呢?”
“他天天看皇城衛剩下人的案卷。他說剩下的這些人裡麵一定有內鬼,他得查出來。”
“嗯,這事重要。”
“母後,您能不能給皇族的人下道懿旨,讓他們所有子嗣不得乾政和入政。”
“下不了,真要下了,他們不得到寧王府來鬨啊!”
“那就砍了!”
“放肆!說什麼胡話!”太後怒了。
“我!我不也是為了安國好嗎!你都沒見到他們子嗣是什麼樣子,個個混吃等死的。對了,母後,他們竟然敢在上值的時候服用五石散,我可是聽說的。這還得了,多虧您派於樂去,不然那,皇城衛可真要廢了!”
“唉,沒辦法,不養著他們吧,怕他們作妖,養著他們吧還真是浪費!”太後腦仁疼了。
“母後,等於樂回來讓他想個法子治治他們。”
“你就不能自己想,怎麼跟你四哥一樣,都指望著於樂呢!”
“我不是想不出來嗎,這些天我也想了,除了一勞永逸外,想不出來彆的。”
“你可真是笨死了,那就你等於樂吧!他怎麼沒回來?”
“他請熊玉麟吃酒,想跟他要個人,懂外事探事的人。”
“你瞧瞧,讓你跟著於樂學你還不願意,你比他差多少!”
“我,我不是剛回來嗎,我以後一定比他強。”
“你就是嘴硬!你,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都去他屋子?”
“我,嘿嘿!”
“你小心點,彆,彆懷上!”
“我哪懂啊,都是於樂教的,嘻嘻!”
“你,唉!”
樂樂酒樓的天字一號包間裡,於樂與禮部尚書熊玉麟推杯換盞著。
“王爺,禮部的人您隨便挑。您放心,我絕不阻攔。”
“那我就謝謝熊大人了。”
“王爺客氣了,咱們可是老相識了。”
“可不是嗎,江南之行,我與秦王殿下還是初出茅廬的國子學學子,真是受教啊!”
“王爺,當時可都是形勢所逼,下官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時的幕後都是李家所為!”
“當然,當時江南都是被李家所控製,畢竟京城有二皇子嗎?”
於樂心想,李家一滅就可以全部推到他家身上了,其它人跟沒事人一樣,並且全都解套了。
“唉,真是時過境遷,仿佛就是昨日的事一樣,真快呀!”
“可不是嗎,一晃都五年了。”
“熊大人來京城可否適應,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提。”
“哈哈,多謝王爺關照,下官適應得還行,現在也沒什麼需要王爺幫忙的,如果有需要,下官定會叨擾王爺的。”
“老熊,你我不必客氣,畢竟江南之事我還欠你一個人情。”
“王爺說那裡的話,當時也是下官職責所在,另外那個劉中遠也並非主謀,隻是太過義氣頂名而已。不過他被貶去了南疆,倒是辜負了王爺的一番好意呀!”
“可不是嗎?好好的京兆尹不當,非要參與狗屁的站隊,還不站太後和皇上一邊,那還有好!唉,這人哪,真是猜不透啊!”
熊玉麟當然能聽出於樂的話意,“王爺放心,下官隻為皇家辦事,一心忠於皇家。”
“老熊,這麼做,這麼想就對了,你看看,前幾年折騰的厲害,最後怎麼樣了,這天下該姓什麼還姓什麼,不信命不行啊!”
“對,王爺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