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禮部侍郎拜見玉武帝,說“皇上,南海三十七國派出使者,都洗了奏章,要求與我朝進行貨物交易。”
“哈哈,我朝的團茶、瓷器、絲綢、藥材等,都是他們那些小國急需的。而他們的犀角、象牙、龍腦、珍珠、香料等,也是朕的子民想要的。互相交易,豈不甚好?準奏。”玉武帝頓時有了天朝上國的自豪感。
“他們雖遠在海外,但仰慕中土文化,還想要各地的書。”
“這也無妨,你派人告訴南海諸小國的使者們,凡是前來交易者,均可得到一套《四書五經》。”玉武帝微笑道。
“是,臣下去宣告。”
玉武帝很高興,他想多與海外諸國貿易,充實國庫,積累幾年,再興師北伐,收複失地。
三個月後,玉武帝找見了戶部尚書,問起國庫收入如何。
“皇上,粗略估算,這些天以來,收稅銀一千萬三百多萬兩,折價珠玉、玳瑁、香料等總計九百多萬兩。”
玉武帝大笑,目光中的滿足與自信,仿佛他已是天下之主。
當晚,玉武帝喝了很多酒。
睡著後,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真成了天下之主,還收複了北方的疆土,海外諸國使者來朝,盛況空前,無與倫比……
次日醒來,他的嘴角還掛著笑容。
上朝後,與群臣商議了大事。
群臣退下後,他正想清淨一下,忽然公公來報禮部侍郎求見。
玉武帝點頭後,禮部侍郎帶著一個戴著毛茸茸帽子的外國人進來了。
這個人很矮,用蹩腳的華語自我介紹,說他是西南海上的一個小島國的使者。那個小島叫孛泥國,因海水上漲,很快要被淹沒了,但是他們之前囤積了大量的黃金,現在想用所有的黃金,來換取大國的一小塊土地居住。
玉武帝有了興趣,“你們有多少黃金?”
“尊貴的陛下,我們的小國主願意拿出所有的黃金,換得大國的一百畝土地居住。——還有三十萬兩黃金。”
玉武帝大喜,“你們有多少人要搬來?”
“一千零三十二人,包括我。”
“這沒什麼,朕的土地多得是。你們儘管來。”玉武帝仰起頭說。
使者跪下了,流了熱淚,“還是大國有胸懷,此恩沒齒難忘。我先替小國主謝皇上了。”
“好,你先下去吧。”
禮部侍郎把使者帶到了鴻臚寺,安頓下來。
他轉身又來見玉武帝,“剛才臣擔心丟了我朝的顏麵,就沒說。臣要說的是,祖宗的土地一寸也不能讓人。否則貽笑千載啊。”
“你啊,真是個老古董。送來門來的黃金,你不要。告訴你,他們隻有一千多人,如若聽話,住在我朝的土地上,沒事;如若犯上作亂,大軍一到,沒一個活口!”玉武帝狠狠地說。
此時,禮部侍郎才覺察出自己的鼠目寸光,跪下來謝罪。
“起來起來,你隻是喜歡墨守成規,有什麼罪呢?”玉武帝很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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