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
範金友忙碌著。
“找到了!”
“萬平安,就是他。”
“我還以為是一個厲害人物,原來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
“萬平安,我知道你的底細了,你逼我給你磕頭,叫你爺爺,還把我牙打掉了,我饒不了你!”範金友咬牙切齒。
"哎喲,牙痛死了。"
“萬平安打掉我一顆牙,把我一側的牙都打鬆了。”
範金友捂著右臉,疼得呲牙咧嘴!
更恨萬平安了!
範金友急匆匆來到小酒館。
“萬平安就是一個種地的,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陳雪茹和徐慧容知道了,就不會再理他了。”
範金友興奮地進入小酒館。
“範金友,你怎麼又來了?”
“萬平安早就走了,你想磕頭,想叫爺爺,你得等他下次來。”
“我正缺一個孫子,你要是不介意,你給我跪下,叫我爺爺,我肯定不會虧待你這個大孫子。”
範金友剛進門,就被一群人冷嘲熱諷。
範金友臉當時就黑了。
給萬平安跪下,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他一定會千百倍地報複回去,讓萬平安自食~惡果。
陳雪茹和徐慧容看到範金友進門,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沒了。
“你怎麼又來了?”
陳雪茹一點都沒給麵子。
“我剛查到一點東西,你們看!”
範金友拿出一張紙,遞給陳雪茹。
徐慧容也過來一起看。
紙上是範金友摘抄的,萬平安的個人資料。
“你們看到了嗎?”
“萬家祖祖輩輩都是普通農民,到他這一代,更是隻剩下他一個孤兒。”
“他配不上你們,他接近你們,肯定是抱著人財兩得的想法,你們以後絕對不能再理他了!”
範金友看兩女臉色陰沉,以為是生萬平安的氣了。
他高興了。
目的達到了。
讓兩女討厭萬平安。
“我猜西瓜也不是他種的,肯定是幫彆人賣的,他說自己種出來的,你們兩個都被他騙了。”
範金友繼續詆毀萬平安。
“你背後說萬平安的壞話,就不怕被他抓到嗎?”
徐慧容笑了。
兩眼亮晶晶地看著範金友。
"怕什麼?"
“我沒說他壞話,我隻是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我這張紙上記載的,全都是再真實不過的資料,沒有一個字是假的。”
"就算他來了,我也敢和他當麵對質。"
範金友拍著胸脯。
哄!
小酒館裡的人一陣哄然大笑。
範金友有點蒙,笑什麼?
他說得很好笑嗎?
“你要和我當麵對質嗎?”
範金友身後,傳來一個令他恨到骨子裡的聲音。
"萬平安?"
範金友轉身,就看到萬平安站在他身後。
難怪剛才眾人都笑了。
是笑他背後說人壞話,被當場抓住了。
萬平安伸手拿過陳雪茹手裡的紙,掃一眼,臉當時就黑了,範建友怎麼會有他的詳細資料?
“哪裡來的?”
萬平安舉著手裡的紙質問。
太詳細了。
太準確了。
“我從你檔案裡查的。”
“萬平安,你彆想隱瞞,我就要揭穿你的真實身世。”
範金友很得意。
能查到萬平安的資料,是他的能力。
“你說你從我的檔案裡查的?”
萬平安進一步確認。
“沒錯,你的答案我全看過了。”
範金友得意的點點頭。
“你有什麼權力查看我的檔案?”
“查看也就罷了,你還敢抄出來一份,我嚴重懷疑你是舊社會殘存的破壞分子,是一名迪特!”萬平安冷笑。
“你胡說八道。”
“你才是迪特!”
範金友當場就急了。
無論任何人,一旦和迪特扯上關係,肯定沒有好下場。
“不是迪特,你為什麼查我的資料?”
“你這是嚴重違規,我要向街道辦反映,這張紙就是證據。”
萬平安舉著手裡的紙冷笑。
無論新社會還是舊社會,檔案都不是誰想查就能查的。
就算有權利查閱個人檔案的人,也必須遵守規則,不能把查到的個人資料,隨意透露給外人。
否則。
就是嚴重違規違紀!
“還給我!”
範金友怕了。
他當然知道這是違規違紀的,伸手去搶萬平安手裡的紙。
隻要搶過來,把紙毀了。
就算萬平安他,也沒有實質證據。
嘭!
萬平安一腳把範金友踹趴下了。
打起來了!
小酒館裡來喝酒的人,瞬間聚攏過來。
又有熱鬨可看了!
範金友被踹趴下了,才反應過來,不是萬平安的對手,憑武力,肯定拿不回那一張致命的紙。
"我認栽了。
“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範金友有點小聰明,很快就認清形勢。
證據在萬平安手裡,搶不回來,就隻能求饒,求人家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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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你?”
“讓我猜猜,你查我的檔案,陷入我的個人信息,這麼肆無忌憚,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吧?”“要是我你,公安機關介入調查,以前做的違規違紀的事兒,說不定也會被一起查出來。”萬平安笑眯眯地分析。
範金友冒汗了,臉上的血色一點點消退。
萬平安分析得太對了。
利用身份之便,他可沒少做壞事兒。
不查沒事兒,一查就全都露餡了,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說不定還會麵臨很多年的牢獄之災。
“停,不要再說了,我錯了!”
範金友越聽越害怕。
“開個條件吧!”
“怎麼才能放過我?”
範金友恨透了萬平安。
他打定主意,渡過眼前的難關就去找他的朋友,花點錢,讓萬平安人間蒸發,徹底解決後患。
萬平安笑了。
伸手掏兜,抓出一些豆子。
“巴豆?”
有人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