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熱,你們湊合吃吧!”
“要是吃不下去,你們可以喝涼水!”
蔡全無說完,笑著走了。
易中海牙咬得嘎嘎響,太欺負人了!
“唉,吃吧!”
“不吃,下午哪有力氣乾活?”
“我們犯錯了,在勞動改造,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哪有資格挑三揀四?”
閆福貴歎了一口氣。
就算被區彆對待了,他們能向街道辦反映嗎?
肯定不行!
街道辦反而會批評他們,是去勞動改造的,不是去享福的,想什麼肉吃?
有窩頭吃就行了!
吃著窩頭。
聞著彆人的肉香。
三個人每一口都非常用力,就像在撕咬萬平安的肉。
吃完飯。
沒立刻開始工作。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
下午的工作,是挖水渠的後續工作,挖出來的土,有一部分就堆在水渠旁,有一部分要運走。
他們下午的工作就是把多餘的土運走。
同一時刻。
賈張氏鼻青臉腫的,衣服都撕破了,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萬平安,我恨你!”
“我,我,我,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賈張氏流淚了。
時間退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賈張氏買完藥,準備回四合院的時候,想到萬平安了,就是萬平安害她被滾燙的茶壺燙傷!
她一轉身,找到一處記憶中的地址。
在一座破敗的宅院門前,賈張氏猶豫了許久,敲門!
“你找誰?”
開門的是一個毛頭小子,有十八九歲的樣子,語氣非常橫!
“我找黑蛋子,他在嗎?”
賈張氏有點猶豫。
“你找黑哥乾什麼?”
毛頭小子上下打量賈張氏,是一個肥婆,沒有什麼危險!
“我想讓他幫我打一個人!”
賈張氏說出目的。
貓頭小子點點頭,賈張氏放進去了。
院裡有七八個人,聚在一起聊天打屁,賈張氏看到一個中年人,長得有點黑,就是黑蛋子。
“黑蛋子,我可找到你了。”
賈張氏高興了。
“叫黑哥!”
旁邊的毛頭小子提醒。
黑蛋子可不好聽。
“我一直叫他黑蛋子,我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賈張氏堅持叫黑蛋子。
她和黑蛋子是同一個村出來的,她比黑蛋子大幾歲。
“行了!”
黑蛋子衝著毛頭小子揮揮手。
“你找我什麼事兒?”
黑蛋子皺著眉。
他很不願意見賈張氏。
兩個人是同一個村出來的。
賈張氏嫁到四九城。
他家裡挨餓,沒吃得了,才跑到四九城謀生。
他在四九城舉目無親,也沒有一技之長,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和一群人混生活,成為無業遊民。
賈張氏看不起他。
他也不想見賈張氏,沒想到賈張氏來找他,還在一群手下麵前叫他的小名,讓他很不開心。
他不喜歡黑蛋的這個小名!
偏偏賈張氏堅持叫!
“我想讓你幫我打死萬平安!”
賈張氏太恨萬平安了。
可她沒能力收拾完平安。
“賈張氏,你瘋了吧?”
黑蛋子簡直不敢相信。
“我沒瘋,我給你錢,你幫我打死他!”
賈張氏堅持。
滾!
黑蛋子大罵。
他是出來混生活的,是被逼無奈,不是出來找死的。
打架鬥毆。
打傷人,和打死人,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兒。
造成的後果更是天差地彆!
打傷人,就算打殘了,最多就是普通刑事案件。
打死人就不一樣了,人命關天!
追查的力度非常大!
他可能就跑路了,要是不跑路,早晚會被抓!
“你,你,你讓我滾?”
賈張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黑蛋子敢罵她?
她是風光嫁進四九城的!
黑蛋子呢?
是逃荒跑出來的,在四九城連一份穩定的工作都沒有,兩人不是一個階層的,黑蛋子敢罵她?
“賈張氏,彆以為是一個村出來的,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要麼,換一個要求。”
“要麼,現在就滾蛋,我沒時間陪你玩。”
黑蛋子翻臉了acbg。
隻是同一個村出來的,又不是親戚,在村裡關係也不好,憑什麼照顧賈張氏?
“行,換一個條件。”
“我給你五塊錢,打斷萬平安一條腿,我要他殘廢,不能治好!”
賈張氏有點不甘心。
她想讓萬平安死!
“多少錢?”
“五塊錢?”
“賈張氏,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五塊錢就想讓我幫你打斷彆人一條腿?”
“你還是拿著五塊錢去買點藥吃,我看你是有病,病得還不輕!”
黑蛋被逗樂了。
“那你要多少錢?”
“二十!”
“這不是搶劫嗎?”
賈張氏不乾了,她兒子賈東旭一個月的工資才十八塊五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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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
看在同一個村出來的份上,黑蛋不想和賈張氏計較了。
不舍得花錢,就彆來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