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補了一刀。
“我看像!”
“等等,女人就算是不情願,也具備被侵犯的條件,男人可以用強。”
“男人不一樣,隻要他們不情願,就像一條小蟲子,不具備被侵犯的條件,怎麼可能被侵犯?”
有人提出不同意見。
“你是說易中海一開始不同意,後來就開始享受了?”
許富貴眼睛亮晶晶的。
“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猜,有這種可能吧?”
“有,必須有!”
許富貴一拍大腿。
話題這不就有了嗎?
多找幾個人說說,就算是沒有這回事兒,也有這回事了。
巧了。
何大清打一樣的主意。
還有閆富貴!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奮鬥行動去了。
易中海不知道,他被一條狼和一條狗追殺一路,很狼狽,很快就會變成他主動配合女人耍流氓。
易中海回到家。
一大媽嚇壞了。
“真有這麼聰明的狗和狼嗎?”
一大媽很驚訝。
幫易中海清理腳上的傷口。
包好了。
易中海一瘸一拐地到後院,又去找聾老太太了。
“你這怎麼回事兒?”
聾老太太被嚇到了。
早上還好好的,晚上就變成傷號了?
“都是萬平安害我!”
易中海都快哭了。
“唉,我們還是低估了萬平安。”
“他讓傻柱住在六畝地,又讓人防著你,你想見傻柱就難了。”
“就算你想闖進去,也沒有人攔著你,你也過不了那一狼和一狗的關口。”
聾老太太同樣很惱火。
“老太太,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我不甘心!”
“我們要掌控四合院,少不了一個好打手,傻柱力氣大,武力強,心思單純,最容易控製!”
“除了他,彆人都不合適!”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商量了一個多小時,想了不下十種辦法。
都被否決了!
沒有一種可以實現。
此時。
一大媽出門了。
易中海腳底傷得不重,可傷口很多,很容易感染。
她想去社區診所,買點消炎藥。
用不著去醫院!
剛到院外,就聽到有人提到易中海的名字,一大媽很好奇,她們說易中海什麼事兒?
一大媽湊過去旁聽!
“你們說,易中海是不是真和女流氓乾那事了?”
“肯定乾了,他回來腿都軟了,要是沒乾那事兒,他怎麼可能腿軟?”
“女流氓肯定挺漂亮,要不然易中海不心動,不配合,就不具備作案條件,我看他也是流氓。”
“對,易中海就是一個大流氓。”
“老孫頭,你傻笑什麼?你是不是想去找易中海問問女流氓在什麼地方?想被女流氓耍流氓?”
一大媽臉色鐵青。
難怪衣中海衣服破了,身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原來不是被狗追,是被女流氓追!
眾人說得對。
要是易中海不動心,不配合,就沒有作案工具!
一大媽越想越生氣,眼圈紅了!
回家!
不給老流氓買消炎藥了!
回到四合院的一大媽,在門口沒看到閆福貴,也沒看到三大媽,很奇怪,兩口子乾什麼去了?
平時。
隻要沒有重大事件,不遇到極端惡劣天氣,閆家的兩口子,肯定會有一個人在門口當門神的。
很快。
一大媽就不奇怪了。
她看到三大媽一群人,在熱烈地八卦著,有幾個大媽還是外院的人,全都是附近大院裡的人。
“三大媽,你們院裡的一大爺,是不是真和女流氓在一起了?”
有一個外院的大媽問。
“你問我,我問誰呀?”
“不過,一大爺回來的時候,鞋丟了,褲子被撕成條了,身上倒是沒有傷,他說是狗咬~的。”
三大媽回應。
“被狗咬的,身上都沒有傷嗎?”
“我看就是女流氓太心急了,把他褲子撕壞了。”
剛才發問的,是外院的大媽。
哄!
眾人一陣哄笑。
誰也沒發現一大媽回來了,牙都快咬碎了。
一大媽恨不得衝上去,和她們大吵一頓,甚至大打出手,最後卻歎了一口氣,轉身回家了。
她要是給易中海生了一兒半女,她就有底氣質問易中海了。
可她沒生!
她覺得愧對易中海。
在日常生活中,她一再忍讓,從不乾涉易中海的生活,實在看不下去了,也隻會提醒兩句。
易中海不改,她就不會再說。
“剛才誰過去了?”
“我看好像是一大媽。”
“我感覺也是她。”
“壞了,咱們剛才說的是不是被她聽到了?”
有人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
“沒事兒,易中海做都做了,還怕咱們說嗎?”
“對,不管她!”
除了本院的幾個大媽有點擔心,其他大院的大媽們,一點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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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隻剩四合院的一大爺,出了四合院,他就是一個普通工人,在彆的大院沒有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