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點點頭。
何大清從兜裡拿出紙和筆。
他早就準備好了。
“等等,五百塊錢,你寫五張這條,一張一百,約定一年內還清!”
何大清提出要求。
寫五張借條,以免出意外。
易中海沒辦法,隻能乖乖地寫了五張這條,約定一年內還清,又簽上名字cdbe,按上他的手印。
按手印的時候。
總有一種當楊白勞的感覺!
“易中海,滋味好受嗎?”
“警告你,彆再惹我,彆再算計我。”
“這一次,五百塊錢就能擺平,下次,就不是錢能擺平的事了。”
何大清收起借條,冷冷地警告易中海。
“兄弟們,謝謝你們了。”
“這有二十塊錢,你們拿去!”
幫忙的人,何大清也沒虧待。
“何大哥,下次再有這好事兒,你可一定要找我們。”
“對,一定要找我們,錢不錢的是小事兒,關鍵是打人真爽,打了還不用負責,不擔心被抓。”
“對,下次再找我們。”
眾人看看易中海,嫌沒打過癮。
易中海太不經打了,一打就趴下了。
眾人散。
易中海爬起來,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打他的人太多。
把他渾身上下敲了一遍。
就連男人獨有的零件,也被人照顧了兩腳,讓他走路的時候撇著腿,像鴨子走路一搖一擺。
“何大清,你給我等著。”
“你找人打了我一頓,還敲詐我五百塊,我要是不找回場子,我就不姓易!”
易中海的牙都快咬碎了
回到家。
易中海一頭栽倒在床上。
“當家的,你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大媽很擔心易中海。
“我沒事兒,就是有些累了,你彆管我,讓我~一個人躺一會兒!”
易中海擺手。
一大媽更擔心了。
易中海鼻青臉腫的,衣服上也有很多腳印,一看就能猜到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頓,沒事才怪!
照顧易中海的麵子,她才沒明說。
過了一會兒。
一大媽拿著紅花油,去給易中海塗藥。
她看到易中海臉色通紅,就用手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額頭,剛碰上,就一哆嗦,易中海發燒了!
燒得很重!
“當家的,你快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一大媽著急了。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你彆管我。”
易中海迷迷糊糊地拒絕。
不管一大媽怎麼勸。
易中海就是不去醫院。
一大媽沒辦法了,太擔心易中海的狀況,就去找聾老太太,隻有聾老太太才能說動易中海。
“怎麼燒成這樣?”
聾老太太來到易中海家。
伸手摸了摸易中海的額頭。
“中海不願意去醫院,你去社區診所,就把大夫請過來。”
聾老太太吩咐一大媽。
“行,老太太,你照顧一下中海,我去把大夫請來。”
一大媽轉身就走。
“中海,你媳婦走了,你們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聾老太太可是一隻老狐狸。
她猜測,易中海不去醫院,可能不願意被人知道他被打了。
“唉,老太太,我去見小白的時候,被何大清撞見了,他太狠了!”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
他和聾老太太沒什麼好隱瞞的。
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是怎麼發現你的?”
聾老太太很意外。
“我不知道。”
“我猜,應該是白寡婦說漏嘴了。”
易中海坐起來。
一陣眩暈,他又倒下了。
“你就彆起來了,我看你是氣大傷身,是不是被何大清坑了?你感覺很憋氣,心裡想不通?”
聾老太太猜到了。
人得病,很大一部分是情緒導致的。
有些脾氣比較暴的人,情緒波動太激烈,能直接被氣吐血,這不是形容詞,是少見的事實!
易中海點點頭。
他的確是被氣的。
想起萬平安,想起何大清,又想起賈張氏,他更鬱悶了,為什麼會遇到這麼多難纏的對手?
想著想著。
易中海一陣劇烈的咳嗽。
“彆胡思亂想了!”
“老話說得好,勝敗乃兵家常事!”
“人活一輩子,不能一輩子總輸,也不能一輩子總贏,有輸有贏才是人生,你不能太計較!”
聾老太太安慰。
“可我這次太慘了,何大清又坑了我五百塊錢!”
“我欠的債越來越多,什麼時候才能翻身?”
何大清越想越鬱悶。
他有兩個大債主,一個是萬平安,還欠一千八百多塊,一個是何大清,新增欠款五百塊錢!
聾老太太也是一陣無語。
奈何!
她幫不上忙。
她沒能力賺錢,倒是還剩一點首飾,是以防萬一用的,不到絕境,她絕對不會拿出來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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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聾老太太的安慰下。
易中海情緒很快恢複平靜,症狀也減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