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怎麼像。
祁婉就完全長得不像戴安娜。
但也不是沒有不相似的地方,她們的氣質就有幾分的相似。
“女王大人應該長的像她爸爸吧。”烈焱堅尼也看不出什麼來,就隻能這樣解釋給藍寶。
他們兩個人嘀嘀咕咕著,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他們旁邊的歐趴聽到了。
他的目光瞥向了他們。
如果不是現在的時機不對,歐趴可以給他們科普一下,基因的遺傳問題。
雖然這不算醫學常識。
將目光收回,就與祁婉的目光對視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衝著祁婉點頭微笑。
祁婉?
他笑什麼?
祁婉不懂歐趴笑什麼。
但她懂了一件事情。
即使歐趴換了立領的衣服,但他的圖騰還是會在不經意之間被看到。
而烏克娜娜在手上的圖騰,就沒有那麼明顯,換了一套長袖服飾,不把袖子卷起來拉上去也不會露餡。
等一下人多眼雜,那些大大小小股東們的心眼和馬蜂窩一樣密密麻麻的,要是被有心人看去,紋身刺青這種理由不一樣可能糊弄過去。
回頭去調查一番,就算調查不出什麼來,也很難讓這事情過去。
真難搞。
就在祁婉這樣想著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等了一會兒後,穿著祁家統一服飾的女傭走了進來,手裡拿著裝有化妝品的化妝包進來,走到了戴安娜和她的眼前。
“夫人,祁小姐。”
戴安娜示意她將化妝包拿過來,就讓她走了,祁婉看著那化妝包,有一些疑惑母親要化妝包乾嘛?
隨後戴安娜就將化妝包給了她,讓她去把歐趴脖子的十之星圖騰蓋起來。
哦!
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於是祁婉把化妝包給了全場中化妝技術最高超的芭比,讓芭比上。
“你有沒有搞錯呀,你讓我給他化?”芭比震驚,對祁婉做出來的決定難以理解。
而祁婉對此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又不會化妝。”
因為祁婉有專門的化妝師,化妝這種事情她用不著會。
在萌學園,她覺得完完全全沒有化妝的必要。
萌學園雖然不禁止化妝,但祁婉覺得她不穿拖鞋去上課都是一種尊敬了。
化什麼妝!
而且要不是怕化妝師會泄露,就直接讓化妝師來了。
畢竟外麵有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祁家。
爭執了一會兒,芭比妥協了,於是乎祁婉也將烏克娜娜丟給了她。
雖然烏克娜娜的圖騰在手上,長袖一蓋就看不見,但遮一遮也是好的。
芭比好好好,就逮著我薅!
“媽,我覺得我要和你談一談你家族的事情。”祁婉小聲地在戴安娜的耳邊說著。
畢竟這是她母親的家族,祁婉擔心有什麼不能對外的秘密。
但戴安娜絲毫沒有想要避諱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開口了起來。
“鈕祜祿家族呀,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脫離了家族。”
然後,她說著自己為什麼會脫離鈕祜祿家族。
鈕祜祿家族有很多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所以有許多的規矩。
戴安娜從出生起就一直遵守著這些規矩。
可後來她發現這規矩對男女之間完完全全不一樣。
男子規矩的束縛比女子少。
馬術課,劍術課等等課程就隻會向著男子開放。
而她所學的東西,都在教育著她成為了一個完美的……聯姻妻子。
她發出了疑問的聲音,最後卻淹沒在母親那一套男尊女卑的說辭之下。
真是可怕。
明明在她小時候母親還在和她說著自強自立的話,而如今已經被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