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遠處那霞光裡飛出兩道身影,人未至,聲已到,聲剛到,兩股浩大的威壓就降臨了。
秦守等人就覺得身體一緊,立時滯住,那黑色通道,本來一步可過,馬上成了如天涯般遠。
“苦兒,娘害了你。”
桐帝一見心中難過,不由這麼說。
“秦守快些阻敵。”
蒲萱卻是白他一眼,卻是那麼喊。
秦守早有準備,悶吼一聲,體表黑光閃爍,立時掙出控製,隨即接連彈指,先後將兩朵黑蓮擊出,其方向卻在身側虛空之中。
“爆!”低喝聲裡,黑光炸開時,剛好有兩道身影浮出,一人一團,並沒有偏了誰不給。
“不好!”那老三一步邁出,立刻又縮了回去,虛空中隻留殘影一道。
那老二卻比較執著,渾身金光冒出,就要硬抗,不想黑光中,突然有一個旋渦出現,立時一股浩大的吸力作用在那金色身影身上,不等他掙紮,那團黑光驟然一卷而來,裹了他便投入那旋渦中不見。
緊接著,那旋渦嗡的一聲清鳴後,也散去無蹤。
一位道祖竟然一不小心就被放逐到其他天界了!實在是他太自大了。
這邊眾人連忙穿過那正在縮小的通道,待停住身形,魔祖羽衝的巨大身影剛好趕到。
“走,我們再去蘇家。”
秦守意氣風發,試圖再把他老爹搶出來去。
“哼!臭小子快帶你娘來太虛天,蘇琳與天放已然來了這裡,先去秦城,自然會有人告訴你路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正這時,耳邊一聲冷哼響起,隨即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你是誰?”秦守心中震撼,口中可一點不含糊。
“苦兒,彆亂講,這是你家老祖太虛大道祖。”
桐帝聽的很清楚,連忙扯一把兒子,怕他再說出妄言。
秦城,已然得了消息的秦家眾人遠遠看到秦守他們時,都把佩服與震撼寫在臉上。
見了自己另一個兒子,桐帝又是傷感一番,那華若兮也在一旁陪了落淚
稍後的兄弟相見,卻多是欣喜,少有傷情,這個說兄弟受苦了,那個言哥哥你長得真白淨。
論天資修為,秦勉也不差,隻比秦守大了十歲的他,也已然是帝境後期。
隻是秦守機遇太多,又有女人舍命助他,加上天上的聖身強大與道心早駐,自然屬於異類的範疇,誰知道了也不會和他比。
就連那對他頗有微詞的華若兮,在看一眼自己這二弟和那一堆女人後,也暗自去了比較之心,隻剩下慶幸在回味
“幸好不是勉哥留人間,否則讓我混去一群女人中爭風,我可不乾。”
入得城內,走到城主府前,秦守遠遠就見六叔天開陪著一位五旬老者站在階下,而另外一些男女左右相陪,個個神情恭敬。
桐帝也已看到,怕自己這二傻子又放厥詞,忙叮囑道
“苦兒啊,那個就是你爺爺秦敬業,出了名的麵冷心硬,你要把姿態放低些。”
“娘,我知道了,那些男女難道都是我的叔伯姑姑?”
秦守瞅一眼那些男女,衣衫不同,相貌卻都有些似處,才有此問。
“嗯,是的,敬業道祖有妻一十三位,子四十五,女二十三。”
秦守聽了有些頭疼,再想想自家身後這一群,不由更疼了。
桐帝見他皺眉,連忙解釋道
“太虛老祖還要多些呢,大羅天的老祖都這樣,華家、梅家更是女祖傳家,每個都有男帝數十來伴,而且個個性情乖張,你以後見了,小心點。”
“啊”秦守聽了,忙去看大嫂華雲兮,心裡話“怪不得大哥有些怕她呢。”
見秦守似乎不在意,桐帝怕他以後遇上吃虧,便繼續囑咐道
“你不要以為剛才輕易從兩位道祖手裡脫身,就去懷疑他們的實力,我那二叔、三叔隻是大意了而已,連法寶都沒用,再一個,他倆人的實力在道祖中也是墊底的存在。可這幾位女祖卻不同,不僅法寶犀利,那修為也都是上乘,最重要的是她們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隻要她們看中了你,就算你是大道祖,也會被她們纏磨的要麼遠走,要麼順服。”
“娘,真的嗎?她們這麼凶殘啊。”
母子倆人這裡聊個沒完,那邊等著的秦敬業鼻子都快氣歪了。
不過,想想老祖的叮囑,看看遠處老魔羽衝的巨軀,他隻能沉了臉繼續等待。
而他那些子女見他不動,也隻好陪等,隻是臉上大都把不忿兩字寫上,意態裡更是有些不耐煩。
當然,要除去那老六秦天開在外,他可是見過秦守更囂張的時候。
秦敬業竭力堆了點笑容,扶起拜下的秦守,並掃了一眼秦守那一堆女人,眼角一陣抽搐,心裡話
“不行,還得再去天外開辟秘境,就這小子一家,再有個幾千年的時光,也能把一座秦城占滿了。”
簡單說了幾句,再分彆介紹完了,時光已然過去半日,好在都是修道有成的,不餓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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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也不能讓太虛老祖等太久啊,於是進空間宮殿的進宮殿,去傳送陣的去傳送陣,待白光閃爍後,秦守他們已經去了太虛天。
他已然知道這太虛秘境開在天外,而且還在拓展之中,但秦守還是對這裡的荒涼感到震驚。
入目全是荒原戈壁,抬頭儘是昏黃難辨,空氣中水分稀少,靈氣也是近乎枯竭,他不由納悶的問六叔秦天開
“六叔,這裡如此荒涼,要來何用?大羅天不小,三十三天更是無邊,這沒必要吧。”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人最怕固步自封,天最怕萬物不生,這天哪有裡外?隻是因為沒了生氣就成了外,有了生氣,那就是裡!你明白嗎?”
秦守一聽,啞然無語,看六叔那得瑟樣子,知道他正等著自己問呢。
“莫非這裡以前是天裡,隻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成了天外?”
秦守猛然想到一個可能,連忙試探著問。
“你、你小子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