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猶豫了一下,這才對莫山山說道,“他們說冥王之子有可能有兩個人是,一個是寧缺,一個是王躍。”
王躍聽了之後,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這是要借夏侯的手殺了寧缺,然後再借自己的手除了夏侯,那他就和大唐軍方對上了。
王躍對和大唐軍方對上,是不怎麼在意的,畢竟,那幫人雖然確實為大唐做出了很多,可是寧缺這件事上,卻一個個也是很雙標的。
他們口口聲聲維護大唐律法,可是當年夏侯和親王乾下殺民冒功的事情的時候,他們竟然毫無反應。
要知道,他們林光遠也是軍部的人啊,但凡他們當時為林光遠做主,也不至於有後來的事情發生。
真的要和軍部對上了,大不了打便是,打不過,他還不能跑嗎?
於是,他就問了他更關心的問題,“花癡姑娘,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有人懷疑我是冥王之子的?”
陸晨迦看了看王躍,猶豫了一下,這才咬了咬牙說道,“我聽說,天啟十三年王躍入長安的時候,西陵神殿曾經看到了天書明字卷被人打開過,而且打開的時間還不短,所以很容易就推算出了天書的位置,那個時候,那個房間隻有王躍一個人。”
王躍有些愕然,他沒想到那個時候自己就暴露了,那麼他去了莫乾山後被追殺,也是因為天書的緣故了。
莫山山愣了一下,也看向王躍,王躍那個時候被追殺的時候,她可是陪在身邊的,她沒想到是因為天書的緣故,還以為因為王躍上了天書日子卷,排名還挺靠前,這才引起了桃山的注意呢。
陸晨迦怕王躍不相信,她就連忙解釋說道,“我當時聽隆慶說的!這事絕對是真的。”
她說完了之後,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她已經很久沒有提到這個名字了,好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忘掉的?是寧缺第一次抱自己,還是日久生情?
王躍看出了陸晨迦的尷尬,他怕壞了自己小弟的好事,就岔開話題說道,“我用烤魚換了一晚上的看天書時間,我隻是打開天書看了一眼,就領悟了一些東西開始修煉了。我修煉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書自己合上了。”
莫山山很是無語,這是多莽才會把書打開後不管,這不是給自己招災嗎?不過,如果不是因為王躍莽撞,她也不會和王躍一起四處走了那麼久,也不會有後來的種種了。
她不想糾纏這個,就連忙換了話題說道,“現在還是彆提這事了,咱們還是想想,如何救寧缺吧。”
王躍聽了莫山山的話,就很無語的說道,“我今天剛傳了寧缺幾招絕學,寧缺學會了禦劍術,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我不覺得寧缺是那種死腦筋的人,乾嘛那麼擔心啊。”
陸晨迦聽了王躍竟然傳了寧缺絕學,眼裡就有了一絲喜色,隻是她剛想說些什麼,就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對。
她慌亂之中,就連忙換了話題,對莫山山說道,“山山,你最好經常回莫乾山轉轉,不然的話,莫乾山的墨池苑,可能就脫離了你的掌控了。”
她說完之後,不等莫山山回答,仿佛是怕兩人問話似的,連忙轉身走了。
看陸晨迦走了,王躍就看向莫山山,就有些遲疑的問道,“山山,你要回大河國嗎?”
莫山山搖了搖頭頭,很是誠懇的說道,“算了,其實莫乾山上留下的,都是和大河國高層牽扯很深的人,這些人被西陵神殿影響很深,和我們蜀山早晚有隔閡,如果不是兩個地方一脈相承,我都想把蜀山墨池苑改名字了。”
王躍聽了這話,就馬上笑了出來,莫山山這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他就笑著說道,“其實,不僅那三十六名弟子,其他的人,你也你可以教他們蜀山派的劍法的。”
莫山山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蜀山的劍法,對墨池苑來的弟子來說不太合適,我們都適應了畫符,練劍也是為了畫符更快而已。”
王躍看莫山山說出了心裡話,他覺得可以把仙劍裡學到的陣法道法單法符咒以及五行法術傳給莫山山,讓她改造蜀山墨池苑弟子,就快速的伸出手指點在了莫山山的穴道上,把這些東西傳入了莫山山的意識。
莫山山看到了整套的修行法門,就有些震驚的問道,“躍郎,你這是從哪裡學到的?每一個都不不比莫乾山的符咒弱,可是我從未曾聽說過啊。”
王躍想到兩人已經成親一年多了,就也就沒有隱瞞,很是認真的說道,“其實,我和寧缺之所以被懷疑成冥王之子,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和寧缺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隻不過,我在來這個世界之前,去過一個仙劍世界,那裡也有一個南詔國,信仰的是女媧娘娘…”
莫山山和王躍一邊走,一邊聽著王躍講故事,一直走到了春風亭,王躍這才停了下來。她想象著王躍描述的那個世界,心裡就有些震驚,難不成,世界有很多,不僅僅有昊天世界。
她原本是有所懷疑的,可是這是王躍說的,又聽王躍說的這麼詳細,她反而真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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