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這倆憨憨彆看傻,但這哥倆絕對敢想,是真的敢白日做夢。
咚咚咚……
武元慶兄弟帶著謝忠就敲響了大理寺門口的鳴冤鼓。
裴俊和孫附加聽見鳴冤鼓想了,嚇得渾身一激靈。
要知道,鳴冤鼓除了大事,很少有人能敲響的。
當看到了武元慶兄弟,裴俊一皺眉,臉色瞬間就黑了,“滾出去,在敢敲鳴冤鼓,老夫把你們杖斃在大理寺。”
武元慶一愣,很快對著裴俊一拱手,“裴叔叔,俺兄弟倆雖然名聲差了點,但這次絕對不一樣,不是我們哥倆告狀,是謝忠謝先生告狀。人帶到了,我們哥倆這就走,這就走了,不玷汙您的法眼了。”
說完,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謝忠,武元慶兄弟撒丫子就跑。
謝忠愣住了,這幾個意思?
“哥,啥情況?跑啥啊?”躲在一個巷子裡民,武元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傻啊?涉及到秦侯爺的事情,你敢參與嗎?忘記在小樹林,他打斷咱們哥倆的狗腿了?”
“此一時彼一時,咱們未來可是要當國舅爺的男人。”
“放你娘的屁,咱妹子是誰的徒弟?咱爹臨終托孤,那麼多國公不托付,為啥就托付給秦長青?”
“為啥?”
“我……”武元慶撓撓頭,糾結了好一會兒,“好像我也不知道嘞。”
“……”武元爽,不知道你說個der兒?
“不管怎麼說吧,這事兒咱們都不能參與的,平日裡為非作歹沒關係,但這事兒參與完了,秦長青那混蛋就得打斷咱們兩條腿。”
武元慶吐了一口唾沫,“軟柿子還能捏一捏,秦長青是他媽的凍柿子。幾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嗎?現在姓盧的還給遊騎衛掏茅樓兒呢。”
“哥,你真英明,弟弟佩服。”
“那肯定的,以後你跟哥多學著點,學到手了全都是技術。”武元慶指了指大理寺,“你看,現在就沒咱倆啥事了吧?不管官司打輸打贏,都和咱們沒關係,也和魏王殿下沒關係,老許這是給咱哥倆謀福利呢。你有多少錢?”
“乾啥?”
“請老許喝酒啊,再給老許找個歌姬,咱妹子說了,得和許敬宗打好關係的。”
“一吊錢。”
“你咋就這點兒?”
“被如意坊的姑娘騙了,說好的十貫錢贖身,錢給了人沒了。”
“我特麼……”
武元慶又是撓撓頭,琢磨了好一會兒,“走,去找魏王殿下要錢去。”
“能給嗎?”
“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他都得親自給咱哥倆倒酒,你到了之後彆瞎嗶嗶,一切看哥的顏色行事。”
“哥,你最近胖了,眼睛本來就小,我看不到眼色,怎麼行事?”
“……”武元慶咬牙切齒的看著武元爽,“咋的,咱們家的智商,都被咱爹和咱妹子用光了嗎?早知道你這麼傻逼,我就該讓咱爹全撒在牆上,絕不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