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秦長青!
“好東西全都被程老混蛋搶去送給陛下了。”
孔穎達歎了一口氣,看向張玄素,“老張,咱們歲數都大了,沒必要在頂著禦史言官的頭銜去噴人了,我找了一份副業,很適合你、我、於誌寧。”
“什麼副業?”張玄素一愣。
“去給晉王殿下教書。”
“晉王殿下不是有秦侯爺教嗎?”
孔穎達狠狠一瞪眼,“你去不去?”
“去!”張玄素這群人,其實都是以孔穎達為主的,很多時候他們勸諫厲害,但是沒主心骨,很多時候都是孔穎達決策。
你看孔穎達在東宮的時候,李承乾從來沒有惹事的,但孔穎達一走,李承乾都不用孔穎達走出東宮的外大門,立馬叛逆。
這就是教之有法,張弛有度。
“但是呢,教學方法要改改了。咱們不能像以前那樣,覺得自己說的就是對的。”孔穎達站起身,從陳宵賢的書架上,拿出來一本秦侯爺寫的教育論,遞到張玄素的手裡。
“聖人不一定是對的,我家先祖也不一定全是對的,就好像三人行必有我師,就好像兩小兒辯日,借古喻今是對的,但要和現在的實勢結合,一個時代適應一個時代的東西。咱們不能像以前,讓太子覺得咱們誰的就是對的,他琢磨的就是錯的。一道題有很多解法,咱們的方法沒準還不如當年太子殿下快呢。”
孔穎達說完,張玄素陷入了沉思,突然間張玄素睜開眼,幾位懊惱,“錯了,大錯特錯,錯的離譜啊。是我們這群老家夥害了太子殿下啊。”
“不不不……”孔穎達一擺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教學方法,要遵循本心。太子殿下那會早就沒救了。”
“孔二愣子,你的意思是,未來的東宮……”
“啥東宮?什麼東宮?”孔穎達瞪了張玄素一眼,“彆瞎逼逼,為人師者,重在教心教德教言行教舉止,哪有什麼利益關係。”
魏征放下酒杯,瞥了一眼孔穎達,“孔老二啊,我發現你咋還越活越特麼回旋呢?信不信老夫現在就去紫宸殿撞柱子?”
“柱子惹你了?”孔穎達一翻白眼,“太極殿和紫宸殿的柱子,你瞄準那麼多回,你撞過幾次?你趕往程老混蛋身邊的柱子撞,你趕往文臣身邊的柱子撞嗎?程老混蛋能救你,你看文臣哪個會救你?那群王八蛋巴不得你一頭撞死,他們好罵皇帝呢。唉,俺們家老祖宗傳下來的那點東西,到他們那裡就變味兒了。”
“這這叫,不給瘋狗們任何機會。”
魏征的老臉一紅,狠狠灌了一口茶,後槽牙咬得致嘎作響,“就是知道程知節能救我,能一直救我,我才往那邊撞得!”
“行了,老魏啊,咱們都活不了幾年了,你這光祿大夫皇帝肯定不能收回去的。”孔穎達賊兮兮的一笑,“但你可以讓給馬周啊,禦史言官之首,就是費力不討好的活兒,讓馬周去耍,咱們教書之餘,在出出書怎麼樣?”
“出書?什麼書?”
“五經正義!”孔穎達的目光十分堅定,“以前我和長青就說過,要整合學說,這些年一拖再拖,趁著教書的間隙,可以開始搞了。另外啊,咱們這位晉王懂得比咱們多多了,沒準還有什麼好的建議意見,能效仿一下呢。”
“站隊就站隊,讓你這麼一說,還一心為朝廷社稷了。”魏征一臉不屑。
“屁的站隊,狗才站隊。”
“那你叫幾聲,讓老夫聽聽?”
在魏征的注視下,就看見孔穎達抿了一口茶,對著老魏呲牙咧嘴汪,汪汪!
臥……臥槽!
魏征和張玄素,簡直不敢相信,這特麼是孔穎達。
“不和你們鬨了,老魏,我的心裡話全說了,到你了。”孔穎達瞥了一眼窗外,“沒辦法,我師弟什麼事兒都不和我這個做師兄的說,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說實話啊,我是打心眼裡麵看好晉王殿下,我敢斷言,晉王殿下將來的成就,不亞於咱們的天可汗。”
“唉。”魏征歎了一口氣,給水壺加了一點水,“暫時看不出來任何苗頭,長孫無忌和關隴門閥都支持魏王殿下。高士廉表麵上中立,實則傾向於長青,但畢竟他是皇帝的娘舅,不到關鍵時候不能說太多。基本上,立新太子就是魏王殿下和晉王殿下。現在的問題是就是褚遂良和虞世南了,如果這二位支持長青,基本太子之位就是晉王殿下的了。”
說完,魏征皺緊了眉頭,“我發現長青這性子有點偏激了,其實他可以繼續打壓關隴,扶持江南望族借此平衡,順帶著在拉著武勳世家站隊,可長青一點這方麵的意思都沒有。”
“我覺得這麼做是對的。”張玄素開口,“如果這樣,那朝堂不是他一個人的朝堂了?”
“褚遂良交給我吧,讓他繼續中立也好。孔老二,你催一催長青,早點把他和虞秀鸞的婚事辦了,虞世南帶領江南望族支持晉王殿下,就順理成章了。”
於是,這群人分工明確,把秦侯爺和李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外麵,一場鬨劇出來,引起一場混亂。
柴令武看著臉色陰沉的秦長青,詢問如何解決。
秦侯爺突然笑了,“讓羽林衛,將鬨事者全部那些,當著所有人的麵,仗刑十軍棍,五年之內禁考,情節嚴重者,終生禁考。”
“喏!”
柴令武一正自己的鎧甲,對著羽林衛一揮手,這群羽林衛早就盯準了尋釁滋事的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人給擒拿了。
隨後就是在冰天雪地裡麵,乒乒乓乓的軍棍聲。
一時間,所有考生都安靜了,看著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考生,徹底僵立當場。
秦侯爺的赫赫凶名,真的是名不虛傳。
被打的人抬去了隔壁的醫學院,正巧新式的金瘡藥正在升級優化,缺少小白鼠做實驗,這群被打的剛好合適。但醫藥費必須要給,不給醫藥費,彆想走出醫學院的大門。
現在醫學院的人,腰板也全都直起來了。
唯獨一個在對著羽林衛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