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胡彪都納妾了,你也再娶一個。”
“那是宋老三逼著彪子娶的。”柱子說完,傲嬌的一扭頭,“俺最喜歡俺媳婦那樣的姿態!”
“……”
翟默一愣神,突然眼睛閃亮起來,伸手掐住柱子的脖子,裝的一臉凶神惡煞,“你娶不娶我妹?不娶我妹我就掐死你!”
“娶!”
“……”翟默鬆開手,斜著眼睛看著柱子,“你就不能適當的掙紮一下?”
“我像你那麼虛偽?”
“臥槽,你好無恥!”
啪啪啪!
柱子接連拍著翟默的肩膀,“是你以命相逼,讓我娶你妹的。你自己去和俺爹說。”
翟默就感覺自己好委屈,就感覺自己的智商跟不上一個憨憨了,“你咋不去?”
“趁著二花懷孕就納妾,爹會錘死俺的。”
“那老公爺就不錘我了?”
“有句話叫做借坡下驢,你品,好好品品。”柱子端起紫砂壺,抿了一口茶,“俺爹要娶陛下的小姑,你知道和俺娘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的?”
“都怪晉王殿下,相中了薛家姑娘自己不敢下手,非讓俺爹給打個樣兒!然後俺爹沒辦法了,隻能隨便找個女人摸下屁股。”
“然後呢?”
“然後俺娘就說了,不能讓人家姑娘丟了名節,娶回來吧。”
“你娘就沒罵你爹老不休,臭不要臉啥的?”
“沒有啊。”柱子一臉無辜,“習慣就好了。俺爹當年去崔家借糧的時候,被趕出清河縣之前……嗯,俺弟程懷義就這麼出來的!”
說話間,李治來了小清河。
“柱子哥,咱們要發財了,要發大財了。”李治市儈的搓搓手。
翟默急忙給李治騰地方,然後走進屋,用紫砂壺泡了一壺茶,墊好了白毛巾,遞到李治的手裡。
隨後,三個人就在鐵匠鋪的門檻上,坐成一排。
“我出城的時候,看見長安大街上人滿為患,都在爭相購買自行車。”李治的眼睛裡全都是小錢錢,“簡直到了人擠人的地步。柱子哥,咱們鋼鐵廠到底有多少庫存啊?夠不夠賣的?”
“當然夠。”柱子很騷包的撓撓頭,“自行車最初的試驗品是木質的,大概兩年前就研究出來了。但秦大哥下江南了,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了,沒機會售賣。庫存大概三千輛左右,沒有在生產,賣光了在說。”
“為啥?趁著比賽前的預熱,乾一票啊!”
“錢,不是那麼賺的。”柱子神秘一笑,“殿下,番邦的武器訂單,就夠鋼鐵廠忙活了,真正掙錢的是軍火。自行車啥的都是小打小鬨。你看過咱們軍械研發司給兵部的奏疏嗎?光交稅就是咱們大唐現在一年的財政總和。”
媽呀,那麼掙錢?
李治強忍著心中的震撼,然後一連人畜無害的對著柱子眨眨眼,“柱子哥,你的意思是……讓我找父皇請旨,讓程處亮、李長思、王玄策、裴行儉他們趁早滾蛋?他們不去波斯都護府,那邊打得就不凶?咱們軍械研發司的生意就不夠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