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秦長青!
他來了他來了,李世民他穿著袞龍袍,緩緩走來了。
李二鳳是天,李二鳳是地,李二鳳能頂天立地。
李二鳳是風,李二鳳是雨,李二鳳能呼風喚雨。
一聲臣子一生情,一生有他二鳳才會贏。臣子護你度安寧,心中刻下陛下名!
老程的身體站的筆直,看著李世民和李治緩緩坐在龍案上。
李世民像是看二逼一樣看著老程乾啥?你要鬨哪樣?朕知道你崇拜朕,但也不要做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好不好?讓其他人看見了怎麼辦?所有人都用這麼崇拜的目光看朕,朕會飄的!
正了正衣襟,李世民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一臉傲嬌之色,“諸位愛卿,可有事啟奏啊?”
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盧俊義的身上。
盧俊義像是沒看見一般,緩緩的閉上眼,兩耳不聞身邊事。
王楚嵐作為一名禦史台的無畏鬥士,自然要衝鋒在前。可看了看崔恩泰,心理也犯起了嘀咕,出頭鳥不好當啊,要不讓姓崔的打頭陣?秦長青不是給他們崔家送了一百零八口棺材嗎?理應是崔家打頭陣的。可崔恩泰就是不動彈,這讓王楚嵐很氣。
李世民半眯著眼睛看著一眾禦史言官,也不著急,十分沉得住氣。
掃了一眼站在老程身邊的京兆府尹秦某人,李世民的臉上立刻露出不屑的神色堂堂京兆府尹,一介文臣,居然站在武將的隊伍裡麵……
秦長青瞥了一眼老李,像是個娘們害羞了一樣,用腳蹭了幾下地麵,然後緩緩做了一個口型我怕死!武將堆安全!
我呸!無恥至極!
老李對著秦府尹狠狠一瞪眼,索性就不搭理他了!
“諸位愛卿,有事起奏,沒事……”李世民捋了捋胡須,“朕讓柱子殺了一隻鵝,準備去小清河吃燒鵝呢。”
“這……”
禦史言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當皇帝的現在都一點不遮掩了嗎?
王楚嵐也急了,崔恩泰就是站那不懂,他也不想做出頭鳥。
啪嗒,王楚嵐的玉佩掉在了地上,恰到好處的落在崔恩泰麵前,崔恩泰一愣,不解的看著王楚嵐。
可隨即,一張錢票又掉在地上,王楚嵐對著崔恩泰一挑眉毛,“無主之物,誰撿到算誰的!”
“我他媽……”
崔恩泰懵逼了,徹底懵逼了。
這個人怎麼說呢,摳搜到了一定的程度,視財如命。
崔恩泰家裡不是沒錢,他就是摳搜吝嗇到了一定程度,他們家盛飯的勺子是木頭做的,經常壞掉。他老婆想找鐵匠打幾個飯勺,大概要二斤的生鐵。生鐵是需要花錢的,崔恩泰一聽老婆要花錢,那怎麼行呢?他親自去了鐵匠鋪,規定了用多少鐵打飯勺子。最後他老婆把飯勺子取回來的時候險些一刀剁了他,因為按照他規定的生鐵重量,隻打了一個挖耳勺。
他兒子辦喜事,給很多達官貴人,還有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下了請帖。按理來說,也要請親戚的。可問題是崔家也不是所有人都富裕,再牛逼的家族,也有幾個窮親戚的。窮親戚來了,肯定不會送重禮,反而還要大吃大喝,怎麼算都是賠本的買賣,最後崔恩泰想了一個好主意,給窮親戚寫了請柬,這麼說的若是來,就是貪吃;如果不來,就是不賞臉。
他那個窮親戚看到之後,也沒給他麵子,回了請帖,在裡麵裝了一文錢,還寫了一句話收了就是貪財,不收就是看不起!
最終,崔恩泰見窮親戚沒來吃飯,就收下了那一文錢,他覺得一文錢不算貪,怎麼算都是自己賺了!
看著麵前一貫錢的錢票,看著價值不菲的玉佩,崔恩泰動心了。
手已經開始抖了,可他還在努力的克製自己,不能中了王楚嵐的全套,表情也十分複雜,似乎像是在做艱苦的思想鬥爭。
刷,又是一貫錢的錢票掉在了地上,崔恩泰皺起眉頭看了一眼王楚嵐,隨後目光落在錢票和玉佩上,怎麼挪都挪不開。
“掉地上的都是無主之物,你不撿,我可撿了!”說話間,王楚嵐就要彎腰撿錢。
崔恩泰怪叫了一聲,彎下腰把錢票和玉佩死死的攥在手裡,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王楚嵐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把崔恩泰踹出了禦史隊列!噗通一聲跪趴在李世民麵前。
“崔愛卿,何必行如此大禮?”李世民也知道,崔恩泰的吝嗇是出了名的,就出言調侃道,“手裡還拿著玉佩和錢票?是送給朕的嗎?你的心意朕都懂,都懂,那就讓內侍呈上來吧。”
說話間,有內侍走向崔恩泰,想要拿過玉佩和錢票,卻發現崔恩泰攥的死死的,說什麼也不鬆手。
李世民的臉上頓時露出歡喜的笑容,“難得啊,難得崔愛卿的原則性這麼強!算了,你的錢和玉佩朕就不要了……愛卿,快快起身,可是有話要講?”
崔恩泰扭頭,狠狠瞪了王楚嵐一眼,然後悄悄的伸出巴掌,對著王楚嵐做了口型五貫!
“給!給你五十貫!”王楚嵐也做著口型回應道。
崔恩泰這才站起身,小心的把錢和玉佩收好,然後正了正衣襟,“陛下,臣要彈劾京兆府尹秦長青。東市大火,秦長青對此置若罔聞,導致整個東市焚燒一空,讓整個長安城都籠罩在大火的威脅之中。秦長青此舉,明顯是置商賈與百姓的生命於不顧,臣請陛下免去秦長青京兆府尹一職,請德才兼備的人任職!”
有了崔恩泰的帶頭,王楚嵐也站了出來,神情亢奮的訴說秦長青的各種罪狀。
簡直就是把自己說成了人間正義,就算是丟了官位,也要把秦長青一擼到底。
原本上官遊韶是不想說話的,但李治看了他一眼,上官遊韶無奈的站出來,“二位大人,京兆府尹負責雍州府和長安城等大小事務,況且當時起火的時候,他正被禁足在宗正寺。京兆府少尹、長安縣令周樺驄請了病假,一切事物都有李義府代理,李義府就在你們後麵,為何不聽聽李義府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