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秦長青!
茶樓內。
李囂看到這一切,拳頭攥的死死的,大罵自己的舅舅是廢物,多簡單的事情,何必打打殺殺?
“這個廢物,本王的名聲早晚讓他敗光。”李囂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自己拆了自己的店鋪。
“你慌什麼?”秦長青白了李囂一眼,“你要相信,世間自有公道在。更何況,對你而言,這是好事兒,他愛鬨就鬨去吧。”
“姐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爹內定了儲君,這是你們家的事情,但外人可就不這麼想了。”
秦長青頓了頓,“尤其是各大貴族集團,他們希望當皇帝的是聽話的皇帝,而不是殺伐果斷的皇帝。簡單說,他們更希望皇帝是個軟柿子。所以,很多時候,皇族的子嗣爭鋒,根本就不是子嗣的問題,而是朋黨的問題。”
“如果,你舅舅每天在你耳邊和你說,讓你奪嫡,你會怎麼樣?耳目渲染之下,你會覺得皇位本應該就是你的。自古以來,最危險的位子不是皇帝,而是太子。曆朝曆代,有幾個真正是太子做皇帝的?”
“你大哥、你二哥之間爭奪,就是最好的例子。為善無非是不爭而爭罷了。如果你表現的處處與眾不同,就會被豪門給盯上,朋黨也會跟著攛掇你奪嫡,到時候,你想自保都難。”
“你舅舅傻,僅僅是單純的商業上傻罷了,再說超市這個概念,除了我沒人能悟透,他做到這一步,還沒來找我求援,甚至是還有後麵的物資供應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他鬨就讓他鬨,把你的名聲鬨得越埋汰,你就越安全。反正他攛掇你出去開疆擴土,又不是攛掇你造反,你怕啥的?”
唉,李囂歎了一口氣,“也隻能如此了。”
“其實,你什麼心思我知道。”秦長青給李囂到了一杯茶,“彆著急,慢慢來,將來有你吃肉的時候。”
“姐夫,大夏分封真的可行嗎?”李囂疑惑的看著秦長青。
“沒有任何一種分封製度是絕對可行的。因為每一代人和每一代人的目標不一樣,難免出現昏君饞臣,難免會有叛亂和朝代更替。但是呢,大夏分封唯一的好處就是,教育文字宗教普濟全球,讓所有流淌大唐血液的人都記得一件事。”秦長青嚴肅認真的看著李囂,然後擲地有聲我的血液裡流淌的是中原血脈!我,是泱泱華夏、龍的傳人!
“這就和春秋那時候差不多了,不管怎麼打架,大家全都是親戚。但萬一交通、通訊構架好,外交禮儀做足,大夏分封也是可以長治久安的,多了不敢說,七八百年是沒問題的。”
“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秦長青笑了笑,“知道白玉京嗎?”
“知道,傳說中存在的神仙居住的地方。”
“哪有什麼狗屁神仙。”秦長青指了指正在咆哮的燕敬嗣,“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把郵遞的名字做成東風快遞。但我告訴你我曾經夢遊白玉京,那裡就有一種快遞,叫做東風快遞。值得一提的是,東風快遞,使命必達、全球包郵、無法拒收。”
“當時有人還給東風快遞做了一首詩,叫做東風催異客,南浦唱驪歌,轉眼熟萬裡,銷魂夢一柯。基本上吧,東風快遞到哪都是熟人。”
“我對燕敬嗣沒啥太大的期待,我也希望他把東風快遞辦好,讓全國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東風快遞的驛站。不為其他,隻因為他起的這個名字,讓我激動!”
“這也是,為啥他能做小件的原因,我給大唐速運下了通告,除去東風快遞不到的偏遠山區外,大唐速運不托運一市斤一下的包裹。”
“囂兒啊,理論上講,你舅舅的確是個人才!”秦長青對著燕敬嗣投去了高看一眼的目光,“但凡他的快遞驛站不叫東風,我早帶人去抄他家了!”
再一看燕敬嗣。
手中的馬鞭,把幾個小偷抽得皮開肉綻。
一名學生打扮的人,立刻攔在燕敬嗣麵前。
學生穿著一席長衫,胸口上還掛著一個銘牌,上麵寫著清華書院少年班。
“住手!”學生一聲大喝,“你這是草菅人命!”
“你敢管老子的事情?”燕敬嗣一立眉,“偷盜可恥,老子這是在教訓他們。”
“教訓固然可以,但按照大唐律疏,偷盜根據情節輕重,有判定的法度。他們在你超市偷東西,充其量仗責一十。你在這麼打下去,就是私設公堂了。”
學生對著燕敬嗣一躬身,“大人,學生不是在阻止你,而是按照大唐律疏說事兒。他們應該送官,而不是您私自行刑。您身後是殤王殿下,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彆人考慮考慮吧?”
燕敬嗣上前一步,拿起學生胸口的吊牌掃了一眼,一陣冷哼“清華書院少年班,盧照鄰,我記住你了!”
說完,燕敬嗣一聲怒斥,“程懷忠,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把這些人給老子綁了,老子就要去京兆府,找周樺驄問問,秦長青治下沒有偷盜之輩,為啥他任京兆府尹之後,就偷盜成風了。”
程懷忠也不敢說太多,畢竟職責所在,就讓人綁了偷盜者全都送去了京兆府衙門。
秦長青看著盧照鄰噗嗤一下就笑了。
初唐四傑之中,楊炯在軍中擔任要職,駱賓王因為文學造詣高,一直都在東宮和國子監擔任學士。現在盧照鄰又出來了,有點意思。
盧照鄰是公元635年出生的,也就是貞觀九年,秦長青當時和盧家對賭,鬥酒詩百篇,然後就搞了長青詩集,把盧照鄰的所有後路全都堵死了。
想不到,盧照鄰居然來清華書院讀書了。
一時間,秦長青來了惡趣味,讓人準備了文房四寶。
隨後,讓瘸子把一首詩給盧照鄰送了過去,盧照鄰看到知道,徹底驚為天人,一把拉住瘸子的手腕,說要要見見寫詩的人。
瘸子不同意,盧照鄰直接撒潑,抱著瘸子的大腿就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