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文斌和陳佳豪再一次風塵仆仆的來到王維山那豪華彆墅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前後不過十餘天的時間,這彆墅銀裝素裹的,院子裡搭起了靈堂,顯然是有人去世了,看靈堂中間陳列的照片中的老人與王維山極為相似。
最近一段時間王家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嚴文斌並不太清楚,具體的過程陳佳豪父親也沒有講清楚,隻是說讓過來看看便知。
得到消息的王維山一身黑色西裝,早早的在彆墅門口等待嚴文斌二人的到來。
王維山見到陳佳豪二人之後,勉強一笑問道“小陳,你父親說的那位嚴大師為何沒有一起過來?”
陳佳豪聽了以後臉色有些古怪,但是這場合實在不宜笑出聲來,急忙一側身子,把身後的嚴文斌顯露了出來說道“他就是嚴大師,嚴文斌。”
王維山臉色一冷,上一次嚴文斌過來的時候,他見了一麵,還有點印象,但與他心目中所謂的大師絕對畫不上等號。
“小陳,事關人命的事情,可開不得半點玩笑。”王維山冷著臉說的。
陳佳豪一聽就急了,嚴文斌現在可是他心目中最崇拜的人,甚至堪比他爺爺的地位。
“王伯伯,我雖然年齡小,但不代表我不懂事呀,你可以去問我爺爺。”
王維山聽了之後,雖然心底有些相信,但這一回吃了天大的虧,不由得他不謹慎一些,當下便拿起手機給陳老爺子打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嚴文斌,倒時氣定神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己的本事無需向任何人去證明,你信就信,不信拉倒,他可以馬上轉身就走,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
片刻之後,王維山便收起了手機,態度立馬就變了,微笑著伸出雙手,主動與嚴文斌握了起來。
剛剛王維山與陳振東的通話,嚴文斌聽的一清二楚,陳老爺子那邊可是把嚴文斌誇的神通廣大堪比孫猴子了。
有了陳老爺子的保證,王維山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絕對一百二十個放心,雖然心裡還有一點點的疑惑,主要還是嚴文斌太年輕了,在國內風水界也沒有聽過有這麼一號大師啊!
“王先生,先說說情況吧。”嚴文斌與王維山握了握手之後,直接切入主題。
王維山邀請嚴文斌二人進入彆墅,一邊走一邊說起了這十幾天當中所發生的事情。
上一次嚴文斌見王維山的時候,那在場的有一個風水大師姓曹,據說是從東南亞某國回來的,在港島待了有半年時間,因為給幾個富豪看風水看的比較準,所以名聲大噪。
王維山在港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並且是有名的大孝子,因為自己父親身體有病,所以就請了最近港島風頭正勁的曹大師來看風水。
這曹大師每一次出手沒有少於一百萬的,關鍵還是很難請,就是王維山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請了兩次才過來的。
上次曹大師看了之後說風水有問題,要準備幾樣法器,然後再給王維山家改風水。
誰知道經過這曹大師風水一改之後,這才沒有一周時間,王維山的父親便突然病情加重去世了。
王維山的父親本身就病了十幾年,九十多歲的年齡,早早晚晚會有走的一天,突然去世,一大家子人都在忙著老人後事,誰知道在老人去世之後這幾天家裡又發生了一些怪事。
在王維山的這棟彆墅裡頭,平時隻住著王維山夫婦,還有王老爺子,再有就是兩個保姆,一個司機,還有專門的園丁不在彆墅裡住,有專門的住處。
自王老爺子去世以後,彆墅裡所有的人晚上都會做噩夢,並且做的夢都一樣,有萬千惡鬼向他們撲了過來,要把他們撕咬碎一樣。
隻做噩夢也就算了,彆墅裡麵一過午夜時分,各種響動就來了,要麼是窗簾無風自動,要麼就是燈光自動開關,短短兩三日就連客廳裡的花草都枯萎了不少,明顯就是鬨鬼的現象。
但凡在彆墅裡住的人,最近不僅是噩夢連連,就連精氣神都比以往差了很多,仔細看那臉色都帶著慘白。
剛剛嚴文斌到的時候就看到了王維山的狀態,用神識略微掃了一眼之後,看到了更多的細節。
那王維山頭頂百會處,有一絲絲如發般粗細的黑霧慢慢地飄出來,然後彙聚到彆墅內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