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斌伸手一點桑巴阿叔的胸口,渡了一點真氣進去護住他的心脈,免得在回去路上的顛簸再造成身上傷口或者骨折二次損傷危及生命。
找到了人,他也就沒有心思再仔細的查看死亡山穀的秘密,一切以救人為主,這山穀就在這裡也跑不了,有的是時間來看。
嚴文斌輕輕抱起桑巴的阿叔,依然是緊閉雙目,依靠神識開路,快速的往穀口飛奔而去。
剛剛走出灰色迷霧,就看到桑巴腰係長繩,一步一步的又往穀裡走來,兩人正好碰了個對麵,一時之間桑巴竟愣在了原地,很明顯桑巴是準備再次冒險入穀去找他的。
“哎呀,我阿叔怎麼樣了?”桑巴瞬間又回過神來,大喊一聲撲向前問道。
嚴文斌輕輕一躲,喊了句“小心,出去再說。”
說完之後,嚴文斌便率先往穀外跑去,桑巴緊隨其後。
眼下把這受傷的人給誰都不放心,也就隻有嚴文斌可以在跑動的時候,不會讓受傷的人身體動一下,否則造成二次損傷,就真的要了人命了。
嚴文斌跑到穀外後對洛安及格勝二人喊道“快把毯子拿出來,鋪到地上,再去準備點熱水。”
二人見狀,急忙手腳並用從背包裡取出來,毯子鋪在地上,另一人趕忙去找柴火燒熱水。
嚴文斌把桑巴的阿叔輕輕的放在毯子上,頭部略微墊高了一些,有他真氣護住心脈,生命暫時是沒有問題的,主要還是要處理一下外傷。
其實剛剛發現的時候嚴文斌已經用神識掃了一遍,發現除了身體上有些挫傷之外,就是右腿骨折了,看情形應該是從山上一路滑下來,腿先著地受了力導致骨折的,如果是滾下來的,那身上受的傷就比較多了。
這時桑巴也一臉著急的湊了過來,詢問道“老弟,我阿叔怎麼樣了?”
“人沒事,就是昏迷了,右腿骨折了,大哥你去做兩個木板出來,我把他受傷的腿暫時固定一下。”嚴文斌拍了拍桑巴的肩頭安慰的說道。
眼下也隻能暫時先把受傷的腿固定住,等下了山以後,再去正規的醫院做正骨治療了,畢竟條件有限。
眾人分頭行動,不一會熱水也燒好了,先給桑巴的阿叔灌了一點熱水進去,人幾天不吃東西死不了,幾天不喝水那死的就快了,尤其這種高海拔的高原上,更是不能直接飲用冷水,會把體溫快速的降低,也會危及生命。
喝完熱水,再用熱水把身上裸露出來的一些傷口清理了一下,慢慢的桑巴的阿叔也清醒了過來,隻不過人很虛弱。
幾人又小心翼翼的把桑巴的阿叔移到一處避風的山崖下,準備在這裡再停留一晚,明天等桑巴的阿叔精神好起來之後,幾人在輪流背下山。
桑巴砍了兩根樹枝削成了板狀,做成了夾板,嚴文斌又割了兩段攀岩繩,簡單的把受傷的腿先固定起來。
點起火堆,把帶的一些乾糧風乾肉煮了一鍋,桑巴連湯帶水的給他阿叔喂了一些,湯湯水水下肚之後,整個人就精神了,雖然全身上下仍然疼痛不已,不能動彈,但頭腦是完全清醒了,講話也清晰了。
在桑巴的詢問之下,大夥知道了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及整個過程。
前段時間桑巴的阿叔,知道了一個消息,說縣城來了一位老板,在收購一種白色的石頭,不論大小,最低給十萬塊錢一塊。
這個價錢比起普通玉石來說已經算高到離譜的價格了,很是讓人心動,關鍵的關鍵是他老人家偏偏在年輕的時候見過這種石頭。
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桑巴的阿叔年輕的時候也是狠人一個,這鷹嘴岩幾進幾出,除了鷹嘴岩下的迷霧穀沒有進去過以外,周邊也是轉了個遍。
在年輕的時候曾在鷹嘴岩下一處剝落的石壁上見有裸露的一顆白色石頭,與現在有人高價收購的石頭照片極為相似。
在一旁聽的仔細的嚴文斌,心下不由一陣尷尬,繞了一圈下來,這老人家受傷其實還與他有關聯。
他讓陳家發布的懸賞尋找靈石,隻要有利可圖,自然是有人會去全國各地尋找這種石頭的,這不消息都傳到這昆侖山腳下了。
桑巴的阿叔出發前其實準備的也挺充分,但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是能力,畢竟年紀大了,手腳各方麵反應都慢,最終是靈石沒有采到,人卻從崖壁上滑了下來,這一趟要不是嚴文斌一起過來,隻怕老人家的命是救不出來的。
不過這一趟嚴文斌也算得到了一個好消息,知道這死亡穀崖壁上可能存在靈石,當然還需要再去確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