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劃艇靠岸停在沙灘上,阿昌被兩名倭寇押解著趕下船。
“行了!支那人,你可以走了!”
聽到這話,阿昌有些難以置信。
“你們放我走?”
“我們長官說了。隻要你贏了他,他就放你走。”
阿昌確實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他前麵完全沒把這當一回事,完全是抱著一換一的心理和山本進行決鬥。
因此現在這兩名倭寇放他走,令他頓時覺得自己錯怪對方了。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滾!”
其中一名倭寇踹了他一腳,催促他趕緊滾蛋。
阿昌跌跌撞撞地開始往遠處的森林跑去,然而沒跑出多遠,背後那名倭寇便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嗖!”
“啊!!!”
阿昌感覺腳上突然傳來一股劇痛!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小腿被一支魚叉貫穿了!
這幫狗日的雜種果然不會放過他!
“哈哈哈哈!”
背後的倭寇哄笑起來,其中一人用力拉動連接著魚叉的繩索,將阿昌硬生生一路拽了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
聽著他發出的慘叫聲,那兩名倭寇笑得更放肆了。
“你們!你們言而無信!”
“欸!彆誤會!”手裡拽著繩子的那名倭寇嬉皮笑臉地說道,“山本長官承諾他會放了你,我可沒有!你看,你這不是被我抓到的嗎?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另一名倭寇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如果你願意跪下來給我們哥倆磕幾個響頭,再叫幾聲爺爺,那麼我們倆也不是不能考慮放了你。”
“呸!”阿昌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去你媽的吧!”
“嗨呀!你等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那名倭寇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阿昌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他又拔出匕首,準備將他乾掉。
“你知道嗎?我們的石井博士用你們支那人做了實驗,你知道人在活著時被解剖的滋味是如何的嗎?彆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你會感覺痛不欲生!而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會經曆漫長的痛苦,之後才會死去!”
阿昌被打得奄奄一息,此時已經連抬手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就在他絕望地閉上眼睛之時,一聲槍響突然傳入他的耳中!
“砰!”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濺到了臉上,阿昌猛然睜開眼睛,看到騎在身上的那名倭寇腦袋上多了一個大洞。最後他的脖子一歪,一下子倒在了沙灘上,至死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那副醜惡病態的笑容永遠地定格在他的臉上。
發生了什麼!?
他扭頭看了一下,發現另一名倭寇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有兩發子彈打過來,分彆爆頭乾掉了這兩名倭寇。而由於是“同步射擊”,因此在他耳中隻聽到了一聲槍響。
“你還好吧?”
他聽到有一個沉穩淡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彆人救了。
“我我”
阿昌虛弱地張了張嘴,如果想說還好那肯定是假的。
“咦?”另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一張似曾相識地臉映入他的眼簾,“鄧公子?真的是你!”
劉沅海扶起阿昌,向勇前介紹道“這位是鄧公子——鄧世昌,家裡是賣茶葉的。”
“哦。”勇前第一時間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名字的含金量,“他看起來傷的很重,先把他帶回醫療車廂吧。”
剛剛那兩槍分彆是他和安德烈開的,他倆的槍上都配備了瞄準鏡。
鄧世昌再也堅持不住,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勇前等人則七手八腳地把他抬回了雲鶴號上。
一直昏迷了很久,他才終於再次醒來,不過依舊非常虛弱。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沅海正在搗藥。
“鄧公子,你醒了?”
“你好像有點眼熟啊?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我是小劉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小劉抱歉,我沒什麼印象。”
“我是沅海,我家是造船搞海運的,令尊是賣茶葉的,咱們兩家經常有生意往來的,咱們以前見過麵的!”
“嗯實在抱歉,我確實不記得了。感覺那已經是非常久遠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