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取廉回頭看了一眼安燁滾蛋的方向,也愣了一下,一臉嚴肅問道,“我剛剛來的遲,你們開始都談什麼了?他說了什麼話能讓你心甘情願的傳授心法?”
霍天行突然哈哈大笑道,“獅子有獅子的手段,小狐狸有小狐狸的手段!你操哪門子心?你就等小狐狸找你吧!”
佳取廉搖頭道,“你可彆小瞧這小家夥,他手段多著呢,你相信嗎?離開我們,他照樣能弄的結丹靈藥,而且連他媳婦兒的都能弄到,不過,隻要他敢上我洞府討要,我給他兩份又能如何?”
霍天行嘖嘖讚歎道,“你這本事不小啊,手裡藏了兩份結丹靈藥,要不給我一份,讓我換酒喝唄!”
佳取廉笑道,“咱們打一賭,他要是敢上我洞府,我送你一壇好酒又有何妨?他要是不敢來呢?”
霍天行抬頭道,“他要是不敢,我把這兩句口訣放到你們家藏經閣裡,送你們了!”
佳取廉大喜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提點他,我也不暗示他,咱們以三日為期怎麼樣?”
霍天行伸出來手掌拍去,“怕你不成!我就押注這小子能贏!”
“啪!”的一聲脆響,二人手掌碰到一起,賭局開了。
霍天行開始心裡打鼓了,歎氣道,“小狐狸呀小狐狸,你可得爭口氣呀,唉!他有佳安春一成勇氣,我都能贏!我都有點後悔了!”
佳取廉也有點不踏實,他苦笑著對霍天行說道,“這小狐狸肯定有彆的手段,他能弄到結丹靈藥,問題我也怕他兩害相權取其輕,豁出去到我府上走一遭,我還能把他吃了?”
兩人都有點後悔,都覺得沒把這小狐狸看透、看明白,誰知道這小子心裡咋想滴。
安燁滾回自己家裡,在地上走來走去,為了這兩句口訣,他必須要去找佳取廉,問題是討要兩份結丹靈藥,他就有點氣壘,如果是一份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韓沁怡見他心神不寧,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平時早繪符去了,言明叔祖又臭罵你了?這兩天你少去符堂,他老人家也是為你好,要是不聽安春姐的就好了,唉!”
佳安燁搖頭道,“不是這事,我今晚去一趟取廉老祖洞符。”
韓沁怡叫道,“你瘋了!自從偷了他的靈茶,他就沒給過咱們好臉,你知道彆人咋說嗎?說家賊難防,偷到自家祖宗頭上了!這在世俗界,就是刨祖宗的墳!”
安燁一聽這話,火氣上來了,喝道,“我就是要刨他的墳,今晚我非去不可,他不守信,我就撒潑打滾去!”
韓沁怡勸道,“要不過上十天半月再去,估計取廉老祖也在氣頭上呢,再說了你明天就結丹啊?急著投胎啊!”
安燁一想也行,左右不在乎這幾天,等老祖心情好一點在去,說不準能成。
聽了自家媳婦的勸說,當晚安燁就沒上山找佳取廉,這可把霍天行急壞了,嘴上大罵小狐狸就不是隻好狐狸。
佳取廉見這小子沒有來找自己,心裡放下一大半,一般來說隻要他當天不找自己,那麼後幾天可能性就不太大了,希望這小子再挺兩天,這可不是一壇酒的事,關係到兩句無上口訣啊!
第二天,韓沁怡想去看看兒子,因為韓家傳來話了,說是佳安燁有孫子了,問問韓沁怡要不要回去看看。這使得韓沁怡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她想兒子了。
安燁肯定不會去,仙凡有彆,你這去了不是擾亂人家的生活嘛!他剛要勸阻韓沁怡也彆去了,就想起兩三年前嶽左使大鬨兌元山的事,當時就因為自己一句話,害得韓沁怡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頓時閉嘴,揮揮手,讓韓沁怡早去早回,路上彆耽擱。
韓沁怡走後,安燁繪製了幾道靈符,又想起這因果大道,他想去藏經閣看看,找找關於這方麵的書籍,不由得想起韓沁怡昨天勸阻自己去見取廉老祖的事。
安燁坐在案幾前,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沉思,現在去找取廉老祖和十天以後尋找取廉老祖效果會一樣嗎?十天半個月後,自己還有沒有這精氣神去找老祖?昨天晚上如果沒有聽韓沁怡的話,去找老祖,會是什麼結局?同樣一件事,不同時間去辦理,結果會不會發生變化?這是不是因果大道的一個小分支?不行!我去見見老祖去,十天半月後自己不一定再去了,不想去難道不是因為自己手窩兩株三花毒菇嗎?
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安燁走出洞府,直接禦空飛到佳取廉洞府前。
靈藥閣門前的霍天行隨意一抬頭,笑眯眯的哼起了小調,搖頭晃腦。
洞府裡的佳取廉當然也知道安燁來了,臉色又黑又青,小王八蛋!你急著死呀!你就不能過上天再來?
還沒等安燁發出傳音符,洞府大門緩緩開啟,“進來吧!”佳取廉的聲音。
安燁整理一下衣領,踏入洞府,對著高高座位上的佳取廉躬身道,“孫兒見過老祖!”
“嗯!何事?”佳取廉冷冰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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