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顏開的學費_東京武俠故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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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顏開的學費(1 / 2)

雖然石見久又對顏開放出了善意,但此時的顏開已經不想再和這對奇怪的兄妹有太多交集了。

吉他學得差不多了,用了一個多小時,從結果上來說很好,這個石見沙羅雖然和人溝通的能力極差,但是基本功特彆紮實,在吉他方麵也有自己的心得,而這一切,或許是出於對自己“惡劣態度”的補償,她都毫無保留地教授給了顏開,算是大大縮短了顏開學習吉他的時間。

顏開本來還覺得一般人教不會有像薛文海教的那樣好,他大概要花上兩三個小時才能學會吉他,誰知石見沙羅也不差。

這可能和她完全不說廢話有關吧,很多人在教彆人的時候總喜歡夾帶私貨,將內容往高大上講,不然體現不出自己的能耐,而石見沙羅在教顏開的時候完全放棄長篇大論,力求以最精準也最簡潔的語言將各種吉他的技巧告訴顏開,這讓顏開學得很舒心。

這應該是石見沙羅有做過大量功課的結果,不管她交流和溝通的能力有多差,但她對自己的工作確實是一絲不苟。

“謝謝石見同學,今天的教學我很滿意,時間不早了,我就先離開了,以後有緣再見!”

顏開將吉他放回琴盒,他也不說自己是學會了吉他,而是推說時間問題,這算是保全了對麵的顏麵。

彆看顏開這人這樣,他在禮儀上還是學得挺好的,大多場麵上的事情他都會禮貌應付,隻是那種很麻煩的事情就敬謝不敏了,他沒那個時間。

“等等!”

石見久見顏開要走,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急急忙忙推門而入是為了什麼,他仔細掃了下房間,確定這裡不會有第四個人的存在,雖然心中還是難以想象那首空靈意境的曲子是顏開彈奏的,但他還是問道“剛才彈奏《雨滴》的人,是你麼?”

《雨滴》便是石見久剛才在門外聽到的曲子,是一首非常經典的古典吉他名曲,雖然有不少人將它當做是古典吉他的入門曲,但卻易學難精,新手能彈,大師也能彈,而且新手和大師彈奏出來的差距極大,簡直不像是一首曲子一般,而石見久聽到的《雨滴》,這絕對是大師級的水準!

“……”顏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石見久,剛剛房間裡就他和石見沙羅兩人,拿著吉他的就隻有他,不是他彈的,難道還能是楚人美麼?哦,不對,楚人美是唱粵劇的,她不彈吉他。

顏開的眼鏡幫他掩蓋住了這不禮貌的眼神,使得石見久以為顏開是心虛,但石見沙羅卻神色複雜地道“是他彈的。”

《雨滴》是石見沙羅讓顏開彈的,因為這是一首很適合新手彈奏的曲子,石見沙羅覺得在接受理論知識和一些小技巧的灌輸後,顏開可以試著彈奏一下這首曲子,也看看顏開真正的斤兩。

剛才模仿石見沙羅彈奏可不算真正的彈奏,真正的彈奏不是模仿,而是要彈出自己的聲音。

石見沙羅是這麼想的,結果是石見沙羅的又一次目瞪口呆。

能以不高的難度而成為世界名曲,《雨滴》確實是一首非常考究彈奏者功力的曲子,是龍是蟲,高手還是低手,彈上一遍《雨滴》,保管他現形。

而顏開的表現完全讓石見沙羅瞠目結舌,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顏開居然能將《雨滴》彈奏出這樣的意境,讓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這已經不是技術上的問題了,而是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是她這個等級的吉他手根本無法想象的。

層級差太多,就算她仰起頭踮起腳,拚儘全力也望不到顏開境界的全貌。

自己妹妹為顏開作證,石見久當然不會懷疑石見沙羅騙他,但他還是有些遲疑地道“可他不是個初學者麼?”

“呃,他有學習其他樂器的經驗,上手很快。”

石見沙羅想了想道,這也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不然一個沒有任何吉他基礎的人在短時間內達到她難以企及的境界,她肯定無法接受。

“是麼?”石見久聽完石見沙羅的話後又將視線轉向了顏開,“對不起,打擾了,我能問問,你之前有學過什麼樂器麼?”

和石見沙羅不同,石見久是個看上去很有禮貌也很熱情的青年,顏開麵對他的詢問也不好裝沒聽見,隻能如實回答“一些中原古典樂器。”

“那具體是什麼呢?”

石見久聽顏開說的是“一些”而不是某件,不由有些好奇。

“八音。”

顏開繼續回答。

“哈?”

石見久以為顏開會回答什麼和吉他相近的樂器,結果卻聽到顏開從嘴裡蹦出一句“八音”,這“八音”是什麼鬼?不應該是“五音”麼?

石見久雖然是前音樂人,但以往專注的是流行音樂,關於中原的古典樂器,他知道的隻有琴蕭箏笛之類的常見樂器,可不知道“八音”是什麼樂器。

顏開微微蹙眉,心想這人怎麼連“八音”是什麼都不知道,他聽店長說石見沙羅的哥哥是個很厲害的吉他手,還因為他會有些常識呢,結果居然連聽到“八音”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隻能搖頭解釋道“八音是古代中原以樂器材質進行的分類方法,將樂器分為了金、石、土、革、絲、木、匏音袍、竹八種,合成‘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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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將什麼是“八音”解釋了一遍,石見久暗自點頭,心道長知識了,但隨後又冒出了另一個問題“你說你會‘八音’的意思是……”

按顏開的意思“八音”已經不是哪一種樂器,而是全部中原樂器的統稱了,他才幾歲?毛長齊了麼?怎麼就敢說自己會中原全部的古典樂器?

石見久想不到顏開“老實”的外表下是這麼個愛說大話的人,但不應該啊,能將《雨滴》彈出那樣意境的人,不應該如此膚淺的……

“基本上,除了一些現在已經失傳的樂器以外,我全會。”顏開推了推眼鏡道,說這話的時候,流露出的是不經意間的自信。

他可是薛文蓉的兒子,做到這個程度,不應該是理所當然的麼?

十四歲破格進入滬都音樂學院,十七歲完成全部學業,畢業之時被校方一致認為是曆屆畢業生中最優秀的,未來必然可以成為世界級的音樂人,不,當時的薛文蓉在音律的修養上已經是世界級的了,隻是欠缺揚名的機會,她在畢業前夕的優秀學生表演晚會中獨占鼇頭,使得其他一眾在往日也是光輝四射的優秀學生們光芒儘逝,也受到了許多慕名而來的國外音樂大師的交口稱讚,更被好事者送上了“滬都第一美人”的稱號,而這也成了薛文蓉最後一次以音樂人的身份在公眾麵前露臉。

自滬都音樂學院畢業之後,薛文蓉沒有選擇繼續進修音樂,而是選擇從商和習武,被俗事和繁重的修煉纏身的她音律修養不僅沒有降低,反而隨著受到的感悟越來越多而日益增強,閒暇之餘擺弄各種樂器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等到顏開出生後,這個愛好就轉變成了教導顏開音律,可以說,顏開就是薛文蓉唯二的真傳弟子。

至於另外一個真傳弟子是誰……不用說,肯定是什麼東西都喜歡學一學的薛文海,他正是薛文蓉的開山大弟子。

顏開言語間的自信鎮住了石見久,使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顏開說的話,但轉而一想,顏開說的是真是假,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他已經不做音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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