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天生神力!
要不是和佐藤美和子關係不錯,她平時也表現得很認真負責,顏開幾乎要掛掉電話了。
哪有那麼多天生神力,之前他還糊弄過西條大河說自己“天生神力”,現在居然聽佐藤美和子說有個中原少女天生神力,什麼時候天生神力這麼不值錢了,還是說那個中原少女隻是力氣比普通人大一點點,就被那群沒見識的警察說成天生神力了?
顏開有很多嘈想吐,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對佐藤美和子道“但是佐藤小姐,天色已經不早了,我這邊也準備回家了,所以你的事情,請恕我愛莫能助,還請你另外找人幫忙吧。”
他才懶得給警視廳擦屁股呢。
“顏桑,真的非常抱歉,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來麻煩你,但是我們這邊連警備部的特殊急襲部隊都已經出動了,卻還是抓不到對方,所以才不得不求助於你!”
“她的力氣太大了,好幾個警察衝上去限製住她的手腳,卻還是被她甩開!”
佐藤美和子還是不肯放棄,繼續向顏開訴苦。
實際上,如果不是藥師寺涼子剛好去其他縣出差,本人不在,否則哪怕那名非法入境的少女不是武術家,以藥師寺涼子的人脈也可以輕易調動“真武組”去捉拿她。
而現在,以警察廳和警視廳的關係,警察廳巴不得警視廳出儘洋相呢,恐怕早就準備好了可樂爆米花看戲,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幫警視廳的忙?
顏開正準備裝作信號不好將電話掛斷,結束這無意義的對話,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佐藤美和子道“那個非法入境的小女孩,她長什麼樣子?”
佐藤美和子一再說那個非法入境的少女力氣很大,這讓顏開心裡有了一些好奇。
“額,是個長得很可愛的小女孩,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相信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說重點,特征!”
“皮膚很白,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的那種病態白……哦,對了,有件事情很奇怪,明明最近幾天都是晴,她卻隨身帶著一把雨傘!”
顏開聽完佐藤美和子的話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非常怪異的表情,那個表情像是在說……
淦!
………………………………
通知學姐她們自己要晚一些回去,顏開匆匆來到了佐藤美和子說的地點,一棟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裡隨處可見的爛尾樓。
剛到爛尾樓外,顏開就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從爛尾樓裡飛了出來,足足飛出十幾米,要不是爛尾樓裡絕對開不進去泥頭車,顏開簡直要懷疑這個特警是被泥頭車撞飛出來的。
“顏桑,你來了!”
剛還在為飛出來的同事擔心佐藤美和子見到顏開後心中一喜,連忙迎了上去,其他警察見到顏開,很快認出這是之前指導過他們的“顏先生”,也都非常振奮,覺得如果是顏開來了,一定可以把事情解決的!
“目前情況怎麼樣?”
顏開問佐藤美和子道。
“這個……”
佐藤美和子剛要回答,一個黑皮膚的警察就從爛尾樓的三樓窗口摔了下來,佐藤美和子吞了吞口水,然後對顏開道“要不,讓高木君和你說?他應該知道的詳細一點。”
“好,沒問題。”
顏開看著摔在氣墊床上晃了晃頭就站起來渾然無事的高木涉點點頭道。
“顏桑!”
高木涉見到顏開之後先是非常欣喜地喊了一聲,在顏開讓他說爛尾樓裡的情況後立刻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將裡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顏開“那個小姑娘現在躲在爛尾樓裡麵,爛尾樓太大,目標太小,我們的人進去之後隻能分散開來尋找她,她遇到我們人多的時候就跑,人少的時候就襲擊我們,我們現在已經將每組人維持在最少五人一組,但是遇上她還是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她一傘一個就把我們全打趴下了,幸好她對我們沒有殺心,一直控製著力道,不然我們這麼多同事,可能沒幾個能活著出爛尾樓。”
現在雖然不是被打出來就是被同事們抬出來,但是警視廳的警員們都隻受了些皮肉傷,沒有一個人重傷,高木涉雖然打從三樓摔下來,但也是因為那個小姑娘知道樓下有氣墊,所以才敢這麼做。
說完,高木涉苦笑著道“顏桑,真是讓你見笑了,還以為平時用功訓練,就算碰上武術家也可以鬥一鬥,想不到現在居然連個小姑娘也抓不到……”
之前顏開對警視廳的警員們進行指導,教導他們如何對付武術家,接受指導的人也都用功練習了,結果在遇到那個非法入境的小女孩時卻表現得異常丟人,這讓高木涉在顏開麵前有些抬不起頭,覺得他辜負了顏開的教導。
防彈衣、防爆盾、警棍……除了手槍等熱兵器,能用的裝備他們都用上了,甚至連特殊急襲部隊都出動了,卻還是奈何不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還要請顏開出馬,可以說,警視廳的顏麵在這一刻已經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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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怪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般武術家可能還真沒那個小姑娘難對付。
顏開在心裡為高木涉默哀了幾秒,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選錯了對手。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佐藤小姐先從頭到尾和我說一遍。”
顏開對佐藤美和子道。
“哦,事情是這樣的……”
佐藤美和子向顏開講述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昨天晚上,組織犯罪對策部(即專門負責調查犯罪組織主要是黑道的警察部門)收到線報,說是在某座大廈天台有兩夥黑道分子在聚眾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