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爆炸案發生的時候,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國會議事堂附近!”
警視廳的審訊室內,目暮警官用不同於以往的凶狠表情拍著桌子,惡狠狠質問著眼前的故人之子。
“那個,目暮警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路過,路過而已……”
工藤新一不停擺手,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路過?國會議事堂附近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路過的麼?”
目暮警官怒道。
國會議事堂周圍又沒有什麼商業街,更加沒有漫展,工藤新一一個高中生跑國會議事堂附近做什麼?
“這個……我去國會圖書館看書,難道不可以麼?”
工藤新一死皮賴臉道。
反正他確實和國會議事堂的爆炸案沒有任何關係,根本不怕警視廳查他。
哎,說來也是可惜,如果他能再找一點推理出“鬼兵隊”的目標是國會議事堂就好了,可能就能阻止這場災難。
那個名為“鬼兵隊”的武鬥組織行動非常迅速,沒有什麼周密的計劃,引爆安放在國會議事堂的炸彈之後,趁著所有人驚慌失措的時候就將暗殺(又或者說明殺)目標施以“天誅”。
這種快招對於偵探來說簡直是無解的,還來不及反應,所有的事情就已經塵埃落定。
麵對工藤新一這個態度,目暮警官剛想發作,審訊室的門開了,高木涉一臉為難地對目暮警官道“目暮警部,工藤新一的律師來了……”
“律師?”
“沒錯,就是妃英理律師……”
高木涉撓頭道。
聽到是妃英理插手,目暮警官瞬間偃旗息鼓。
他們將工藤新一帶過來調查本來就站不住腳,因為現場根本沒有任何線索指明工藤新一和爆炸案有關,再加上有著“律政界的不敗女王”之稱的妃英理為工藤新一出頭,想要強留人家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走吧……”
目暮警官心煩意亂地揮了揮手,讓工藤新一離開。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這樣隨便扣押自己又讓自己走,如果目暮警官不是自己老爸的舊友,工藤新一少不得要讓自己未來丈母娘好好收拾目暮警官一頓。
工藤新一從審訊室的椅子上站起,剛走到門口,目暮警官突然道“新一,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什麼好自為之?我有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麼?
以前總覺得自己和警視廳是親密無間的朋友,還被媒體冠上了“警視廳救世主”的稱號,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和警視廳漸行漸遠了呢?工藤新一搞不明白……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是在維護正義,但是在目暮警官看來,工藤新一出現在國會議事堂附近,國會議事堂就炸了,這件事情真的可能和工藤新一沒有任何關係麼?尤其是,工藤新一可是fbi“少年特工組”的人!
剛出警視廳,工藤新一正在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而撓頭,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猶豫了一下,工藤新一還是接通了電話,號碼雖然陌生,但是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卻讓工藤新一非常熟悉。
“olguy,臥底遊戲玩得很開心麼?”
“貝爾摩德!”
工藤新一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
偽裝成貝爾摩德的手下混入“黑衣組織”,這件事情他完全是瞞著貝爾摩德的,現在貝爾摩德打電話過來,他下意識以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貝爾摩德,我……”
工藤新一剛想狡辯,貝爾摩德卻打斷了工藤新一的話“琴酒那裡我已經幫你應付過去了,你想假扮我的手下也隨你,但是記住,不要牽連到身邊的人,這是我的底線。”
牽連不牽連到身邊的人實際上不重要,但是千萬不能讓“anl”受傷!
聽貝爾摩德沒有要拆穿他的意思,工藤新一舒了口氣“是,我知道了。”
早在和貝爾摩德定下協定的時候,工藤新一就感覺出貝爾摩德似乎對於組織沒有太多的歸屬感,起碼不是事事以組織為最優先,甚至隱隱有一種巴不得組織毀滅的感覺,不然早就乾掉自己了。
現在這通電話更加說明了問題,這讓工藤新一覺得,貝爾摩德可能是一個可以爭取的對象。
而貝爾摩德真的可以爭取麼?不一定,這恐怕還要看工藤新一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了。
被顏開揭破組織的真相之後,貝爾摩德和烏丸和馬一直在計劃著逃離組織。
嗯,你沒聽錯,“黑衣組織”的boss和boss的女兒居然想要逃離組織,而這實際上也不算什麼太讓人驚訝的事情,畢竟他們的真實身份是見不得光的。
但是怎麼逃離組織,這又是一件非常講究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上稱沒有四兩重,上了稱一千斤也打不住。
假使烏丸和馬一直冒充烏丸蓮耶,哪怕他不小心露出一些破綻,在烏丸蓮耶的積威之下,朗姆這個組織的二把手是不敢提出疑問的,隻會不停腦補,而朗姆不起疑,其他沒有資格和boss接觸的組織成員自然就更加不會對組織的boss產生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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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酒廠”的假酒再多,總不至於連這個酒廠都是假的吧?
但如果烏丸和馬突然消失,將侍奉烏丸蓮耶視為人生意義的朗姆必定全力追查,破除那層迷障之後,烏丸和馬相信,以朗姆的能力一定能很快還原出事情的真相,到時候就是他們父女的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