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跟我嬉皮笑臉的,段辰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第五凶巴巴的說到。
“為了防止他反抗,鵝趁其不注意喂了他一顆奇藥,不過你放心,這種奇藥隻不過會讓他短時間內失去反抗能力,不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小丫頭得以洋洋的解釋道。
“你很驕傲是嗎?”第五的語氣極為嚴肅。
“我……我沒有!無論任何情況下,讓目標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喪失反抗能力,這些不是你教鵝的嗎?”突然被吼的小丫頭感覺自己很委屈。
“嗬嗬!我教你的手段是讓你窩裡橫的嗎?”第五被氣笑了。
麵對第五的責問,小丫頭接不上話了,她隻是低著頭看向自己的腳尖,眼圈甚至有點發紅,很明顯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梨花帶雨。
然而第五卻恍若未決,仍舊在喋喋不休的批評著小丫頭,就跟訓斥熊孩子的老師一般。
小丫頭雖然看起來深諳人情世故,然而實際上她不過是一個未成年,想要真正總有成熟的心智還有很多路要走。
再加上小女孩本來臉皮就薄,聽著第五劈頭蓋臉的辱罵,越想越委屈,最後眼淚順著臉蛋就往下淌,讓第五都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如果是其他事情,第五肯定早就敗下陣來了,然而涉及到原擇性的問題,他的心卻冷的像一個機器人。
“我……我錯了!”小丫頭眼見第五絲毫不為所動,隻能老老實實的認了錯。
“小媧,你要記住感情都是需要雙方共同維係的,再堅固的友誼,都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傾軋。”
“無論是三賤客,還是其他人,大家之所以心甘情願的接受你的無理取鬨,那是因為這個玩鬨的範圍在大家的可接受範圍之內。”
“你年紀小,大家理應遷就你,但這種遷就絕對不是無條件的,一次兩次大家可能會一笑了之,可長此以往,你必將走向大家的對立麵,那個時候說什麼就都晚了。”
“所以你一定要記住,我教你的所有手段都是針對外人的,千萬不要用他們開欺負自己人!尤其是不要讓自己人有為此陷入絕境的可能,玩笑可以開卻一定要適度,切記啊!”第五苦口婆心的說到。
“我……我明白了!”
“大道理你應該我略知一二,所以我就事論事,其實真正讓我生氣的不是因為你下手不知輕重,而是因為你動手之後讓段辰在失去力量的情況下,獨自在噬元鬼樹上掛了一宿,但你卻沒有在暗處進行警戒。”
“可噬元鬼樹不就是天然的守護者嗎?難道它會放任段辰受到傷害?”小丫頭仍舊有些不服。
“噬元鬼樹再強大,也終究是外物,更何況它本就屬於異族,而且沒有發生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我們不能拿自己人的命去賭,你明白嗎?”
“捫心自問一下,南洋一行咱們見過高階異族還少嗎?茫茫無際的玉山山脈,我們也不過就是略知皮毛而已,誰能肯定裡麵就沒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異族強者。”
“鵝懂了!”小丫頭眼睛忽閃忽閃的一頓眨。
“你理解就好,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隨你,但你記住,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見到小丫頭浪子回頭,第五感到非常欣慰。
第五拍拍屁股走人了,小丫頭卻開始犯難了,她糾結於要不要去向段辰表示一下歉意,一方麵是自己的麵子,一方麵是同伴的友誼,她真的難以作出正確的取舍,索性直接當起了鴕鳥。
新曆2年1月30日,第五等人對玉山基地內部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確保了古族離開之前沒有留下什麼隱藏的手段。
“刁白、周易,情況怎麼樣?”
“第五,地下基地內沒有發現明顯異常,隻是……”刁白有些猶豫不決。
“有話直說,大家都在,不用拐彎抹角!”第五暗自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能是由於古族的生存要求與我們大相徑庭,所以地下基地的物資儲備基本沒有損失,隻是不少初階進化者被餓死了。”周易接過了話茬。
“不少?那到底是有多少?”第五選擇了打破砂鍋問到底。
“由於初階進化者不能像中階進化者辟穀,所以基本沒有幸存者。”周易硬著頭皮說到。
“至於活下來的家夥,我覺得他們更應該死!”刁白義憤填膺的說到。
“嗯哼?這是什麼意思?”小丫頭突破插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