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建國點頭如搗蒜,不住地感謝著兩人。
而雲河並不說話,隻聽著兩人繼續給雲建國傳授經驗。
幾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王愛國提議去買盒飯來吃。
“不用了,我們有帶吃的!”雲河現在雖然隻是小孩身,可是警惕性比老爸要高。
而雲建國卻覺得,是她想太多了。
父女倆吃過盒飯後,便開始昏昏欲睡。
雲建國不覺有它,還跟王愛國夫妻交待,幫看著點雲河,他睡一會。
雲河也在感覺到昏沉沉的時候,趕緊從空間裡掏出解毒藥服了下去。
這會也假裝很困,到另一張鋪上躺下。
夫妻倆再確認,雲家父女倆都睡著了後,開始翻起了他們隨身的包。
沒想到鼓鼓囊囊的行李包裡,隻有一些換洗的衣服,連半毛錢都沒有。
最後還是王愛國在雲建國身上,才翻到了幾百塊錢。
“操,居然敢耍我們,就是一窮光蛋,咱們一會下一站就趕緊下車,賣完了就回去!”王愛國罵道,隨後對女人說道。
“這,在蒙古國就下車嗎?他們倆怎麼弄?要不”女人看向雲河,“咱們把這個小姑娘抱走賣了?”
“小姑娘值幾個錢?要麼弄幾個大姑娘賣,要麼小男孩,小姑娘沒同個人買!趕緊走,我給他們下的藥不多,一會彆醒了!”男人催促道。
雲河的手動了動,從空間裡拿出拿麻醉劑的飛鏢,朝著兩人分彆甩了過去。
她練了那麼多年的刀馬旦,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所廂的門是從裡麵反鎖著的,外麵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待倆人倒下後,雲河才從床上爬起來,隨手將其裝進了空間。
她問過係統了,高智商的動物,隻有她和雲澄能清醒地進入空間。
其他人,進去就會昏迷。
雲建國一直睡了一個多小時,才悠悠轉醒。
醒來每一件事,便是看雲河的安全。
當他看到雲河正坐在另一張下鋪,抱著一本藥書看著時,長舒了一口氣,問道,“你王叔和丁姨呢?”
“他們在上一站下車了,說是突然想起這邊還有點事,不陪咱們去莫斯科了!”她頭也沒有抬,繼續看著手裡的書。
雲建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光線不好彆看了,彆到時候又把眼睛搞近視了!”
“好吧!”她這才放下了書,坐到了窗邊,看著窗外剛則泛綠的茫茫草原。
雲建國伸手幫她扒了扒額前的頭發,突然說道,“那倆人,好像有些不對勁,我吃完他們買回來的飯,感覺特彆的困!”
雲河心說,你現在才知道。
還好我機靈,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也沒怎麼樣,頂多丟了幾百塊錢。
倆人也不能說是有良心,隻是因為雲河賣不上價,他們嫌麻煩才沒對她下手。
“他們真的下火車了?”雲建國不相信地問道。
她想了想,隻好跟老爸說了實話,“沒有,他們給咱們下了藥,我沒吃多少。所以當時我是醒著的,他們以為咱們包裡全是錢,結果裡麵一分錢都沒有。最後還想把我賣了,我就把他們弄暈了,扔進空間裡了!”
雲建國聽到此,一陣後怕。
幸好女兒機靈,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你把他們扔空間了?他們在裡麵,會不會搞破壞啊?”他不放心地問道。
“放心吧,他們在空間裡醒不過來的,不然為什麼我從來不帶你和跟媽進空間看,那裡麵隻有我和雲澄能進去。其他人,誰進去住誰暈!”
“那之前,咱們在石頭河村,你不是把人家牛弄進去犁地?”雲建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