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薑糖看向方明洲,“就以高考為界,他要是能考上a大,你就叫他一聲老大吧。”
大孫子好像還挺喜歡彆人這麼叫他的,讓他聽一聲,就當是獎勵了。
“老徐,明洲這孩子不懂事,還是彆了吧。”洪長峰幫著說道,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他也是真的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和老朋友生分。
徐炎卻是擺了擺手,“沒事,年輕人嘛,就是要有點朝氣,衝動一下也沒什麼的,他們想玩就玩唄,也不是多大點事。
薑糖也點頭道“洪爺爺,這事是我們之間的事,您不用為難。”
他們兩個都這麼說,洪長峰也隻好作罷,瞪了眼方明洲,“對同學好點兒。”
這個外孫學習好是好,但就是有時候眼高於頂,看不起人,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吃虧的。
這個社會,可不是學習好就能行的。
單單是英才,比他學習好的不也有好幾個呢。
哎,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啊。
方明洲點了點頭,卻有些不以為意。
在徐炎進入九班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超越他們。
一個期末考試隻能考二百分的人,一年時間,想考a大?做夢!
他眼裡閃過輕嘲,沒再說什麼。
知道他沒聽進去,洪長峰搖了搖頭,看向戴雲鬆問道“你家楠楠呢?怎麼沒見著,她跟薑丫頭可是正兒八經的同班同學。”
楠楠?
薑糖挑了挑眉,九班她見過的同學裡還沒有名字裡有楠字的,唯一的一個,就是她那位從開學以來還沒見過的室友了。
戴雲鬆搖了搖頭,“楠楠沒來,上周她小叔又進了一次搶救室,她不放心,這會兒正在醫院陪著阿珩呢。”
戴珩,正是他的小兒子,戴楠的小叔。
叔侄倆關係一直很不錯。
提到戴珩,戴雲鬆不由得又看了眼薑糖,神色遲疑。
“吃飯了。”有人走過來喊道。
“走。”賀永橋率先起身,和薑糖介紹道,“這裡的飯菜還不錯,薑丫頭一會兒好好嘗嘗,然後去睡一覺,下午我們玩會兒再回去。”
“好。”薑糖沒什麼意見,說實話,她還挺喜歡這個地方的。
飯後,她和賀忱在外麵散著步,看著周圍的景色,薑糖臉上始終掛著愜意的笑容。
他們山上的房子也是仿古式的。
來到這裡,總有種還在山上的感覺。
突然就很想念師父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怎麼了?”賀忱見她情緒低落下來,問道。
“沒事。”薑糖搖了搖頭,“就是想我師父們了。”
說著,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幅畫上,臉色微變,快步走了過去,“這,這是……”
賀忱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這是a大老校長畫的畫,有什麼問題嗎?”
薑糖沒有回答,反問道“老校長姓什麼賀總知道嗎?”
“姓薑。”
說完,他又看了她一眼,她也姓薑。
再加上她的反應……
一個猜想浮上心頭。
姓薑……聽到他的話,薑糖的眼睛又瞪大了些,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幅畫,畫的是一匹馬,如那字一般,大氣磅礴,肆意張揚。
她的目光緩緩下移,左下角的印章上,倘若不是這枚印章上有個大師父的特殊標記,她還認不出來這是他畫的。
她大師父,居然就是a大的老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