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來說吧。”衛東駿看向薑糖,說道。
她更了解零度一點。
薑糖點了下頭,從她進入零度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了剛才和伊恩的對話。
“他的確就是一組的組長,這一點不會有錯。”
否則的話,當時他不可能進得了隻有一組組長能進的實驗室,更沒法離開。
“衛二叔,這次伊恩來找你,有跟你說過什麼嗎?”
聞言,衛文冀仔細想了想,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索性道“要不,我把他來了之後說過做過的事都和你們說一遍?”
他也知道自己隻擅長做科研,其他方麵都不行,比如他從未發現伊恩的異常來看。
乾脆說出來,交給他們判斷好了。
薑糖點頭,“好。”
衛東駿也去端了水過來。
抿了口水,潤了潤嗓子,衛文冀才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上一次聯係,還是在剛畢業的時候,他問過我去哪裡,我說我要回國,當時他還想讓我去他的實驗室,但我沒那個想法,就拒絕了,之後在去機場的路上就被人突然攔住帶走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下,後知後覺意識到,當年他回國被攔可能是伊恩的手筆。
畢竟a國人說是要留他,但是從來沒有什麼人找他談過這件事。
就連導師都隻是問了一句就算了。
他被關押的地方,裡麵有個專門的實驗室,說是給他準備的。
他一心沉浸在研究中,都沒想到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如今想想,他在那實驗室裡研究的都是半成品,顯然是有人做了一半的科研。
如今想想,應該是伊恩做的吧。
他想利用他,讓他完成研究。
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他不由有些懊惱。
“後來我回國,他還給我發過消息,問我在做什麼,但我進的實驗室都有保密協議,不能對外透露研究結果,所以就沒告訴他,再後來,他就不給我發消息了。”
聽到這話,薑糖微微點頭,看了看他的麵相,忽然問道“衛二叔是不是經常被刺殺?”
“你怎麼知道?”衛文冀脫口而出道,一臉驚訝。
衛東駿解釋道“糖糖會看麵相。”
說起這事,他也想起來了,“我還抓到過來刺殺二叔的人,每次在我即將得到答案的時候,那人都會毒發身亡。”
以前他沒多想,這種死士很多,隻是一般人無法接觸到而已。
他常年做任務,有過了解。
如今想想,那些人從長相上看基本上都是a國人。
以前不曾深想,亦或是深想但沒想通的事,此刻都有了結果。
衛文冀這下子也愣住了,喃喃道“他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他是伊恩啊。”薑糖說,“一個,你拒絕了他,再一個,他那個人,得不到就要毀掉。”
就像當初毀掉六師父一樣。
伊恩也曾邀請六師父加入,被六師父拒絕後,他就讓他親手害死了他師兄的未婚妻。
毀掉六師父的同時,也毀掉了三師父這個絕不可能與他為伍的醫學天才。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的。
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奇怪。
道理都懂,但衛文冀還是難以接受。
他常年隻知道研究,不懂人情世故,也沒什麼朋友,除了跟現在的同事在一起的時間長,也就跟伊恩當初上學的時候在一塊兒的時間久了。
他以為是故友重逢,不成想,居然是引狼入室。
看著他傷心的表情,薑糖也顧不上安慰,問道“他來了之後,有找你做過什麼嗎?尤其是藥之類的東西。”
畢竟伊恩最擅長的就是毒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