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賀懷有些好奇，“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孫剛會倒黴？”
薑糖笑而不語，賣了個關子，看得賀懷抓耳撓腮，更想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了。
薑糖卻不願意說。
她轉而看向賀忱，問他今天有沒有什麼安排。
賀忱“沒什麼事，今天休息，你有沒有想玩的？”
薑糖搖頭，“算了，以後玩多的是機會，不差這會兒，忱哥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多睡覺吧。”
又是睡覺。
賀忱現在已經聽不得這兩個字了。
薑糖顯然也發現了他表情的古怪之處，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她緊緊抿著唇，壓製住笑意，不然她覺得，她可能是要失去他了。
賀忱發現了她的動作，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
這可是他說的啊。
薑糖也不再忍耐，“哈哈哈哈”就爆笑出聲。
賀懷也跟著笑了，結果剛一出聲，賀忱的冷眼就飛了過來。
他有些不服氣，乾嘛，薑糖也在笑啊，有本事也這麼看她啊。
懶得理他，賀忱看了眼時間，沉吟片刻，說“那不如去找二師父？”
“找二師父？”這下子輪到薑糖驚訝了，沒想到他會主動說找他二師父。
賀忱點頭，“對，有些事我想問問他老人家。”
估計是三不管的事了。
薑糖也不懂這些，便點了點頭，“行，那我們去看看二師父好了。”
暮雲平住的地方也不遠，沒多久他們就到了。
也不用提前打招呼，暮雲平不愛出門，喜歡獨處。
他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泡茶，桌上放著三個杯子。
看到他們來，他掀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抬手示意他們坐。
薑糖看著桌上的杯子，好奇道“二師父，您早就算到我們要來？”
暮雲平抿了口茶，說“我可不是老五，沒有你們能掐會算，我隻是猜到了他要來而已。”
話落，他抬眸看向賀忱，“有事想問我？”
賀忱點了下頭，也沒隱瞞，直接說道“想問問您關於我師父的事情。”
就知道會是這樣。
暮雲平指尖摩挲了下杯子，隨即放下，“說吧，想問什麼？”
“您覺得，他是真的死了嗎？”
“你覺得呢？”暮雲平沒有回答，反問道。
沉吟片刻，賀忱搖頭，“我覺得他不會那麼容易死，他很厲害。”
這還是賀忱第一次說一個人厲害。
當然，他也覺得薑駱他們都很厲害，但隻是心裡想想而已，嘴上說的，也就隗昊了。
聞言，暮雲平輕哼一聲，“他這個徒弟，倒是沒收錯。”
“隻是，你想要的答案我不知道，我們已經這麼多年沒見了。”
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真正親耳聽到的時候，賀忱還是免不了有些失望。
大抵也是因為抱著期待來問的。
暮雲平看著他，頓了幾秒，又繼續道“不過，既然你是問我我覺得如何，那我就來說說我主觀上的看法吧。”
他把杯子放下，一臉嚴肅地說道“他曾經說過，他有九條命，往往所有人都覺得他死了的時候，他卻偷偷躲在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吃香的喝辣的。”
“所以，我的答案是，我覺得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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