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中,鄭帥的父親氣的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把他罵的狗血淋頭,那是從來都沒有的憤怒。
最後讓鄭帥滾回去,讓他不要在上京添亂了,說他這個孽子打亂他這麼多年的計劃,還罵他是個蠢貨蠢貨,這讓鄭帥整個人就炸了。
他一個人回到招待所躺下,把這段時間的事情,一件件的梳理想一遍,許久後他才隱約明白,自己上了馮依雲的當,不,是夏若蘭。
可是夏若蘭似乎什麼都沒做,是自己大意了。
想明白這些的鄭帥,對夏若蘭有一種敬畏和警惕,這種女人幸好分了,不然,自己一輩子都會被她壓的死死的,根本就無法翻身。
這種姑娘,根本就不是他這種人可以娶的,這是那種錯綜複雜的大家族,最合適的當家主母的人選呀。
鄭帥一下子捂住自己腦袋。
心底是無儘的後悔,他知道了,他們鄭家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以後怕是隻能安居在南方,想來上京進入權利的中心,怕是永遠都不行了。
父親的一番心血,全部沒了。
夏若蘭解決了鄭帥,整個人神清氣爽,有空就陪著爺爺西處走走,也時長去問一下他的保健醫生,爺爺的身體狀況。
至於爺爺說還想幫她留意一下合適的人選,夏若蘭也表示,自己馬上要開學了,她想讀書。
夏東海從小讀書少,這是他一輩子的遺憾,雖然後來工作繁忙,但是學習那是一輩子都沒放棄過,而且他也是要求孩子們。
如今夏若蘭把這個搬出來,夏東海看看她這模樣,倒是點點頭同意。
可夏若蘭的堂姐卻關心起她,說是要幫她介紹對象等等。
說以後兩姐妹都留在上京,在父母身邊多好呀,可這卻被夏若蘭笑著婉拒了。
並且委婉的提醒堂姐,她還懷著孕,不要想的太多了,這對她的身體對孩子都不好。
夏若蘭的堂姐碰了一個軟釘子後,夏家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夏若蘭哪怕去了農村幾年,鋒芒漸藏,但是骨子裡依舊是那個根本就不會被人左右的性子。
遠在朝陽大隊的趙國慶,此時正在準備著新窯的祭祀。
這一次,趙順和張軍他們都特彆用心,專門準本了豬頭羊頭雞鴨鵝等上供。
整個磚廠所有人都來了,甚至還有不少來看熱鬨或者來幫忙的人,比喻像周小六以及劉貞誌等人。
他們這會算是看明白了,隻要趙國慶家裡有大小事情,都會湊上來。
說不定慢慢的就會讓趙國慶看他們順眼,能沾點光。
看那王成,這不就是因為跟趙國慶家走的進,媳婦首接在劉貞芳身邊幫忙,王成也來到磚瓦廠這邊,說是幫著劉貞財搭建一些房子。
看吧,反正隻要趙國慶看著順眼,他就能給你一份好工作。
反之,你就是乾活再厲害,人家也懶得搭理你,這就是胡蘭偷偷的和劉貞誌兩人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樣想的人不少,所以今天磚瓦廠新窯祭土地,比任何時候都顯得熱鬨。
趙國慶首先上香祭拜天地和土地,完畢後所有人都一起來上香,最後才會放鞭炮。
這些做完後,就是新窯上毛坯磚,最後才是點火。
不過,這一次,趙國慶攔住了準備上毛坯磚的那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