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即將要行動的時候,王木昆收走了他的槍,而且對牧師進行了人身管控。
用專業的話語來說,就是牧師被王木昆刑事拘留了起來。
後來牧師以自殘相威脅,才逼迫王木昆放人。
但是他也不得不同時答應,不能去以卵擊石。
而是要等待王木昆最終的“收網行動”。
當牧師說到這把槍的時候,張偉瞬間記起了以前王若蘭所說的,王若蘭說他的哥哥王棍子說過,“這槍是我的一個已故同事的配槍……”
後來察覺到有危險的王木昆,將這把槍給會使用槍械的王若蘭防身。
而槍卻被武佛給搶走。
武佛用左輪亂槍打死了沒有穿避彈衣的狂犬。
有關這把槍的故事,幾乎是環環相扣。
最後又在五年後形成了一個閉環。
似乎牧師真的報仇雪恨了,因為牧師後來查到的消息,說是他的弟弟臨死前上過狂犬的汽車。
而狂犬死在了他的槍下,無疑是一種間接的報仇。
張偉勸說牧師,既然已經報仇雪恨,有些事情該放下的就要放下。
比如……和病危的棍子,可以嘗試一下修複關係,還有碼頭幫的飄柔,也一直為情所困之類的。
不過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牧師顯然沒有聽進去,還在一個勁的嘀咕“狂犬根本不是凶手!”
“狂犬不是凶手?那還能有誰?”
“我不知道。”牧師搖了搖頭。
“但是狂犬肯定不是凶手,因為他臨死前說過這樣的話“我沒想到他會死,賣藥的說,那些藥隻有致幻的效果……””
“我弟弟身上的針孔,應該是狂犬留下的,目的應該是拿我弟弟試藥。”
“但是最後殺我弟弟的,應該是除了狂犬之外的人,而這個人之所以殺人滅口,一定與我的身份有關,狂犬說那藥有致幻的效果。”
“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就是我弟弟被打針之後,說出了實話,將我是警察的身份給說了出來,所以才有人扭斷了他的脖子。”
張偉這才記起,狂犬臨死前的時候,牧師問過一句“不是你擰斷了他的脖子的嗎?”
而狂犬的表情則表現得十分的吃驚。
並且在當時深深的看了一眼大猛子,又看了一眼牧師,再次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後,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難道是大猛子?”
“也不是大猛子!我查過了,大猛子那幾天和木頭在碼頭幫附近,有不在場證明。”
“雖然不是大猛子,但是也絕對和大猛子有關係,當時我弟弟寄過來的信件,裡麵是龍紋身的照片,那個被改造成龍鱗的胎記,隻要找到,一切大概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那你怎麼能查到真凶,要知道那可是末世前的事情,末世後人口縮減了九成以上,沒準真凶早就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誰是真凶,但是大猛子肯定知道,他在故意隱瞞。”
“那你有頭緒沒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