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洲手裡的槍還指著正在慘叫的龍哥,卻不耽誤他教容潯怎麼開槍。
“雙眼平視,瞄準,打他的左腿,開。”
顧四洲隻教了容潯幾句重要的開槍口訣,就讓他找龍哥做試驗。
容潯想起之前龍哥那囂張的樣子,毫不猶豫的舉起槍,對著龍哥的左腿瞄準。
一旁的容文軍早就在龍哥中槍時嚇的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會兒聽到顧四洲說讓容潯打龍哥的腿,他直接嚇的就尿了。
這時,“砰”的一聲槍響。龍哥左腿出現一個血窟窿。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容文兵隻看了一眼,就直接嚇暈了過去。
容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似是不敢相信,真的打中了。
“很好!”
顧四洲伸出一隻手,拍拍容潯的肩膀。第一次開槍就能擊中目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有天賦的人才。
顧四洲心中不由一動,他以後要是和容曲在一起,容曲的哥哥就是他大舅哥。他大舅哥一看就是個聰明的人,要是他把大舅哥推薦到軍校,那以後大舅哥一定會感謝他。這麼一來,他和容曲在一起,大舅哥肯定不會反對。
不過,現在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掉再說。
“你們是自己去派出所自首?還是讓我送你們一程?”
顧四洲雙眼淩厲的掃向戰戰兢兢,不敢輕舉妄動的混子們。視線最後落在龍哥身上,雙眸殺意凜然“我不管你是誰,敢動她,我不介意動用特權,讓你把牢底坐穿。”
龍哥這會兒快疼暈過去,但還是嘴硬的說“你到底是誰?知道我是誰嗎?誰敢管老子的閒事?就算老子去派出所自首,他們敢讓老子坐牢嗎?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長水鎮,誰才是這裡的老大。”
顧四洲桃花眼微微一眯,扭頭對站在吉普車外的小柯吩咐“立即給老白打電話,讓他親自來一趟長水鎮。”
小柯不敢耽誤,打開車門,快速跳上車就朝反方向駛去。
車子一走,龍哥心就沉了下去。
他之前沒看到車牌,並沒把顧四洲的威脅放在心上。可剛剛車子離開的刹那,他看清那是黑車牌,軍用的吉普。
那是隻有軍隊當官的人才配有的吉普車。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有槍,又有車。
他提到的老白,難道是縣公安局的白局?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龍哥心就拔涼拔涼的。
他在長水鎮作威作福這麼多年,沒人敢管他,不就是仗著自己與派出所的所長關係好。真要縣裡來人,所長都保不住他。那他就真的死翹翹了。
d,都是因為容文兵這個爛貨。如果不是他,他怎麼會招惹這麼尊大佛?要是有機會,他一定先把容文兵給弄死。
“同誌,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和這位女同誌之間有誤會,都是容文兵,是他欠我們賭場賭債借了胯子錢還不起,才偷偷的把他侄女賣給了我。我發誓,我真沒對這位女同誌怎麼樣。他哥的腿被打傷,我的腿也同樣挨了槍。我們這算扯平了吧!隻要你放過我,以後我再也不敢……”
“閉嘴!今天你們誰我都不會放過。但凡出現在這裡的人,都給我去蹲大牢。”
聽到容曲是被自己的親人賣了還賭債,顧四洲心疼的心臟直抽。
她到底生活在怎麼樣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