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借多少錢啊?”林美玉問道。
“五塊錢!”田甜說道,說完,她還看了陳桂花一眼。
陳桂花也沒有多想,他們兩房手裡都有一些錢,田立鬆他們手裡也不例外,陳桂花也隻以為田甜手裡的錢是林美玉他們給的,畢竟大家都知道林美玉和田立鬆都疼孩子。
陳桂花沒有說話,林美玉和田老太自然也不會多嘴。
“行啊!五塊錢雖然不多,但她手裡拿點錢也能踏實一點。”林美玉說道。
五塊錢雖然不是一個小數,但說實話,連一張去北京的火車票都買不起。
“五塊錢還不多呀?”陳桂花一聽就炸了,“咱一個人辛辛苦苦一年才能賺十塊錢,這都是我半年賺的錢了。而且這五塊錢,她一個小姑娘,她怎麼還呢?”
這還錢也確實是像陳桂花說的這回事,五塊錢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確實很難掙,而且年底發的錢,也不會給沈玲玲手裡。
也不知道沈玲玲要怎麼還這五塊錢。
“沈玲玲她有給我寫欠條。”田甜說道。
沈玲玲能主動給她寫欠條她還挺意外的,她本來還想著要怎麼跟沈玲玲說欠條的這件事呢。
“寫欠條就行。”田老太也沒有多想這件事,轉頭開始叨咕起其他的事情,“田淵他考試應該就是在最近吧?也不知道現在結果怎麼樣。”
“他是七月十三號考試,聽說既要寫卷子,又要搞什麼身體測試,咱也不懂。”林美玉說道。
田淵他們這算是部隊內部的選拔考試,考什麼,怎麼考,也都是他們部隊自己定。
田淵也沒有具體跟他們說過考試的內容,也就無意間提過一嘴。
“考完試田淵應該會寫信告訴我們一聲吧。”陳桂花不確定的說道。
“不管她說不說這事兒,你們都不許往外麵嚷嚷,就算田淵考完試了也不行。”田老太叮囑道。
大家全都答應了下來。
沈玲玲跟田甜借完錢的三天之後,就去大隊裡麵開了證明,然後買票坐火車去北京了。
走之前沈玲玲過來跟田甜道彆,還答應要給田甜帶好吃的。
田甜也沒說讓沈玲玲帶什麼好吃的,就讓沈玲玲平安回來就行了。
跟田甜道完彆之後,沈玲玲就背著行李高高興興的跟著方思文一起去北京了。
沈玲玲走了之後的第三天,田淵的信就寄到了。
他們現在都在一個省裡麵的,所以田淵的信寄過來還是很快的。
等晚上大家夥吃完飯,全都默契的聚在了一起,等著看信。
田牧動作熟練的拆開了信,開始給大家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