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自是一場龍飛鳳舞。
即使姚貝貝體態豐腴,也經不起人生的大起大落。
她知道人生總有起落,可是卻從未想過自從跟段雲楓之後,她的人生會一直起起落落,身不由己,隻能隨波逐流。
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從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段雲楓還未使出全力,敵人已經舉手投降,而時間才過去四十分鐘左右。
即使意猶未儘,他也隻能暫且作罷,徑直走進衛生間收拾痕跡。
當時間來到下午三點,段雲楓洗完澡,隻穿著一條寬鬆的短褲就走出正房。
剛跨出房門,段雲楓就看到坐在院子石凳上的安然朝他看來,兩人四目相對,卻都平靜無波。
旋即,段雲楓嘴角含笑道:“安姐,一個人坐著不無聊嗎?”
安然麵無表情道:“習慣了。”
段雲楓走到安然右側坐下,笑道:
“對了安姐,我之前提議的事情,你真的不考慮嗎?”
他說的是讓安然給自己當情人的事情,對於安然這個充滿野性的女人,他可謂是賊心不死。
安然一臉無奈道“我說老板,你身邊女人已經夠多了,不差我一個。”
段雲楓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他一臉認同道:
“安姐,你說得對,確實不差你一個,而是差了好幾個。”
接著,他苦笑道:
“你知道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跟我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人少了真不行。”
“我隻是想讓你體會作為女人的快樂,這難道也有錯嗎?”
安然一臉愕然地看著段雲楓,她還首次聽到有人把花心和風流說得這麼義正辭嚴,這讓她對自家老板的臉皮有了新的認知。
她稍微平複心情之後,看著自家老板,一臉正色道:
“老板,有人說過你的臉皮很厚嗎?”
段雲楓聞言,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才說道:
“記不清了,優點太多了,臉皮厚隻是其中之一而已。”
“安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咱們還是說回剛才的事,我感覺自己作為你的老板責任重大,很有必要關心一下你的身心健康。”
“你也是讀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肯定知道人的身體就像機器一樣,擱置時間一久,定然就會生鏽。”
“尤其是你們這個年紀的女人,就跟花朵一樣需要時常澆水,才能保持嬌豔。”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安然越聽神色越是怪異,她覺得自家老板為了睡自己,如此煞費口舌,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尤其是勸說之詞,可謂是清新脫俗,指定費了不少腦細胞。
她在感慨之餘,又有點想不通為什麼自家老板會對自己如此鍥而不舍,大有不拿下她就不罷休的氣勢。
論姿色,彆說趙小姐,她連林小姐都比不了,充其量隻能算中上之姿。
論身材,或許還行,但自家老板的其他女人,比她身材好的,也不是沒有。
所以老板到底圖自己什麼?
圖個新鮮?
還是想要集郵?
她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不過為了斷絕自家老板的念想,安然在段雲楓話音落下之時,一臉讚同道:
“老板說得有道理,我改日休假,就找人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段雲楓佯裝詫異道:“安姐,你何必舍近求遠,最好的機修工人就站在你麵前,你竟然棄而不用,這是何等的糊塗啊!”
說著,他還不忘用手指著自己道:
“安姐,你好好瞅瞅,世界最頂級的機修工人,顏值和實力並存,體力是最頂級的,技藝也是最頂級的。”
“你要不信,我是可以證明的,要不咱們現在就檢驗一番,行動永遠比語言更真實。”
安然對自家老板的厚臉皮又多了新的認識,像這種暗藏顏色的話,他是如何做到堂而皇之地宣之於口,且不讓人反感的?
而且她已經很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可自家老板不僅沒放棄,還打蛇隨棍上,不留餘力地推銷自己。
這一波操作,算是把厚臉皮體現得淋漓儘致。
安然隻是覺得段雲楓臉皮很厚,卻沒有質疑他話語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