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撅著嘴，撓著小爪子，當然這些張衛國看不到，隻是感覺它肯定是這樣的可愛樣子。
“主人，團子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就是覺得，這塊玉佩十分吸引我。”
“小動物都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回頭我找些來，看看是不是都對你有吸引力。”
張衛國不以為意，曾經穿越前，養的小貓小狗，的確都比較喜歡閃亮的玩物。
團子不說話了，閃閃發光的東西，它又不是沒見過，但這玉佩對它的吸引力卻如此的強。
讓它很想擁有它，可張衛國居然不放在空間中，讓團子沒有辦法。
“今天白天是晴天，晚上應該有月光吧，團子，還是你聰明，居然能從形狀想到月光。”
“那是當然了，團子是係統最聰明的代言人。”
“你們有多少代言人？”
“很多呢，不過”
張衛國並沒有好奇問，他已經摸透了團子，它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來。
“不過，它們的宿主，好像都死了！”
張衛國直接蹦了起來，“都，死了？”
團子嚇一跳，語聲有些脆弱，“就，就像空間這具屍體，它們的宿主也成了屍體。”
“我會怎樣？”
“不知道啊，主人，團子，團子，嚶嚶，不知道。”
說著，團子就哭了起來，剛開始還是小聲嚶嚶，看張衛國怒氣的樣子，逐漸聲音大了起來，震的張衛國更加心煩意亂。
“彆哭了，你的眼淚等我死了再流。”
特麼的，奮鬥半天，原來不是向死而生，而是一路狂奔向著真正死亡去的。
雖然人固有一死，可不到壽數就被閻王爺收走，總是意難平。
空間這位先輩，才101novel.com歲，就已經硬了。
他呢，也會結束在如今這大好年華嗎？
難不成，這渣渣係統，是個要吸取什麼能量的，或者是為了什麼任務的，拚命讓他們來完成，然後就
他們完成或者不能完成，最後都會成為一個肉饅頭嗎？
“團子，你告訴我，這些天的魂魄去了哪裡？”
隻要魂魄不滅，則是存在。
“團子，團子不知道。”
張衛國很想直接將它拽出來捏死得了。
“你這樣說出來，就不怕我躺平不乾了？”
團子一哆嗦，“主人，對不起嘛，這是團子最近才知道的，團子在選擇告訴和隱瞞主人之間，可費了腦筋了，係統是不允許我們說的，可，可我沒忍住，嚶嚶，團子要受係統懲罰了。”
張衛國不由得心裡又煩亂又心疼。
團子陪伴他一個多月了，過年的鐘聲都要敲響了，在這個異世，團子是他最親密的，獸。
如今，何去何從，張衛國也不知道，估計他即便順利完成任務，也會成為冰冷的屍體，魂魄何去何從都不一定。
“團子，我若不乾了，擺爛了，你會如何？”
“主人，之前就有被懲罰的代言人，據說，被壞掉靈根，再也無法成人，還要被打入黑暗森林，永遠承受黑暗森林的森林法則的懲罰。”
“什麼懲罰？”
“反反複複被巨獸撕裂複活，再撕裂，承受著無邊的痛苦。”
說到這裡，團子聲音打顫，再次嚶嚶嚶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