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一個破敗的屋子裡，一大媽蓬頭垢麵，被一個老乞丐侵犯著。
可對於此，一大媽卻沒有反抗，不管怎麼說，老乞丐能給她吃的喝的，能給她一個住的地方。
老乞丐心滿意足後，扔給她一個饅頭，上麵有好幾個黑爪印。
一大媽立即撿起，也不管有沒有土了，直接就往嘴裡塞。
老乞丐呲著黃板牙，嘻嘻笑著“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乞討。”
一大媽一哆嗦，她不敢出去，怕被人認出來。
老乞丐不傻，這個女人，皮膚比同齡人細滑，衣服不破，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流浪的，但肯定之前的生活條件還不錯。
但身上有傷痕，尤其是淤青比較多，以及男人造成的痕跡。
最大可能就是被虐待，這樣的人跑出來，肯定要被尋找的。
“你不用怕，我給你找身破衣服，臉上多塗點泥土，頭大披散著，就是認識你的人，對麵都不會認出你來。”
一大媽知道，這個乞丐要來的飯菜也不多，不可能總養著她，最後點頭同意。
老乞丐不虐待她，有吃的，即便不夠吃也分她一份兒，雖然生活條件比易中海那裡差遠了，但總算舒心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媽穿上又騷又臭的破衣服，和破鞋，頭發弄的亂糟糟，臉上弄得臟兮兮，拿著個碗就出門了。
老乞丐和她一起，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一起乞討，有女的在，有時候更容易一些。
一大媽就負責在邊上哭，裝著身體虛弱，走路顫顫巍巍的。
有人發出質疑“這老太太，不像天天挨餓的乞討者啊，可不瘦。”
一大媽愣住了，老乞丐卻一點不慌“她這是浮腫了，顯得不瘦，就是因為缺吃的，才會如此。”
一聽說是浮腫，周圍人就多了一份同情，不但給了幾個饅頭，同時，弄了一塊豬頭肉給他們，還給了一角錢。
這可是大收獲啊。
老乞丐和一大媽歡天喜地謝過，一大媽沒想到一出來就如此順利。
兩個人找個地方，將饅頭和豬頭肉祭了五臟廟。
一大媽這才感覺到不餓了，要不然，一直就處於饑餓中，實在是難受極了。
等吃完了，喝了水，繼續乞討。
下麵就沒那麼順利了，畢竟此時大部分人都很窮，京城也是如此。
還要知道如何躲避街道辦人員，遇到街道辦的會被收容，然後送回老家。
老乞丐可不願回老家，那裡沒有親人了，他是挨餓跑出來的，回去後能是啥樣也不知道。
這麼多年，他已經乞討慣了，不想去做彆的。
這一片的警察和街道辦的人員，老乞丐都認識，包括這片的其他乞討人員，混子，老乞丐也都很熟悉。
要沒有這個老乞丐帶著，一大媽想要乞討也不容易，很容易被欺負和驅趕。
整個下午，就要到了一碗有些發黴的稀飯。
但這兩天已經習慣了有味道的飯菜的一大媽，並不在乎，兩個人晚上將稀飯兌水熱了，一人喝了一碗，窩在破房子裡麵睡著了。
老乞丐不但乞討，還會時不時撿破爛，見到能賣錢的，就撿起來，然後攢到一堆，等數目多了點，就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