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抬一放，“殺”
兩撥人馬刹那間混戰一起，可這些殘兵又饑又渴又累，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尤其是當他們的弓箭手放箭時，殘兵紛紛倒地而亡。
“莫將軍，有一夥人跑了，要追嗎？”
一名部下道。
莫凡遠遠看到有一夥人，大概數百人突出去往山上跑。
莫凡一巴掌拍在部下的腦門，“你眼花了？哪有人逃跑，不全部殺了嗎？”
部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莫凡看著那群狼狽逃竄的人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就當積點德吧!”
“來人，將屍體和坑裡的活人一道埋了吧！”
一名老人在坑裡大罵道“早知如此，我等還不如投降銅鑼軍，他們尚不殺俘虜和老幼，你們比敵人更狠，你們這些畜牲不得好死。”
不少人已經認出了這位老人的身份，正是呐術部的大土司老爺，也算是一方德高望眾的大人物，如今也要被當豬狗一般坑殺。
坑裡的人們紛紛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牲。”
但很快隨著土填得越來越多，他們已經罵不出來的。
但清點士兵，莫凡發現自己手下的兵也傷亡了三百多人，隻得仰天長歎，“造孽啊！”
“將軍”
一名士兵騎馬而來，正是傳令兵。
“盟主命你集合隊伍，山口集結。”
莫凡一愣，又要打仗了？
可看自己手下那些士兵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殘殺自己人，哪個下得了手？他們是人，不是畜牲。
這樣的士氣，又如何取勝？
莫凡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
“這樣的軍隊，如何能勝？我十萬大山聯軍休矣。”
莫凡哀歎一聲，但還是下令，“集合。”
這時候，莫凡就看見自己的兵集合就拖拖拉拉起來，不少人在那裡嘀嘀咕咕。
莫凡明白，以往，闊貝爾對待叛徒和逃兵動不動就滅人九族，那是治軍之道，眾人也不敢說什麼，可是這一次，殘殺投奔過來的自己人，尤其是手無寸鐵的老幼，已令不少士兵心生怨懟。
莫凡率軍趕過去時，又被闊貝爾罵了一頓，“怎麼這麼拖拉？你率兵二萬兵馬去老鴉岩，圍殲關飛，務必將其全殲。
可惜拔都不在，也不知他找到聖女沒有。袁皚，孤升你為萬人將，領二萬人去紅鷂穀，在那裡伏擊黃化龍。”
經大小俞嶺及一路逃難後，他部下的大將隻剩下莫凡和拔都，拔都又奉命去找聖女了，而那些衛隊的將領他又不信任，隻能破格啟用袁皚了，另外也是想給與自己時時能想到一處的人一個機會。
袁皚大喜，終於成了統兵大將了嗎？
袁皚立即拜倒，“末將領命，定不辜負盟主的厚望。”
“行了，這是本盟主給你的機會，好好把握，希望本盟主沒有看錯你，你不是一個隻會紙上談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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