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不問政事的女王瑪麗婭,自然也沒有一句政事,信中滿含柔情,那就是一封家書而已。
最後一句最令人動容。
“妾不想做女王,隻想陪在夫君身邊。”
“如今婁嵐已經儘歸大夏,人心亦歸夏,夫君是不是可以把女王妹妹調來王都,也好陪伴於你。”
紀香雲可真是善解人意。
“那就依公主媳婦所言,等他誕下麟兒後,便招他進王都。”張辰道。
紀香雲笑了,“如此甚好。”
三人傾述著分彆後的大小事情,不知不覺已到了王宮。
這原來是闊貝爾的盟主府,以免勞民傷財,也就稍稍擴建和改造了一下。
“歡迎公主回宮,公主媳婦,你終於又進宮了。”張辰笑道。
這麼一說,紀香雲反而想起了往事,淚眼婆娑,張辰都想抽自己一嘴巴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了,好了,媳婦,用不了幾年,孤一定會打進皇都,解救你皇兄的,董賊必須死。”
張辰信誓旦旦道。
紀香雲抹掉眼淚,笑了,“我相信你,能做到。”
“嗯,那必須啊!早點休息。”
張辰將紀香雲橫抱而起,走進了寢宮。
分彆一年半,兩人都極為思念對方,此二人把思念化為行動,乾柴烈火,燃燒吧!
次日一早,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張辰的臉上。
張辰醒來,他很驚訝地發現,身邊躺著的不是紀香雲,而是巧兒和環兒。
“怎麼是你們,我媳婦呢?”
巧兒和環兒嚇得立即跪下,“是公主安排的,她半夜就離開了,將我們喚了進來。”
“她為何如此?”
“因為公主老早就答應了我們,讓我們通房。”
“原來如此。”
張辰看著這兩個嬌紅未退,已成婦人的丫頭。
難怪,昨晚了做了一晚上的那種夢,原來是這兩丫頭搞的鬼。
張辰發現此二人正低著頭偷笑。
床單上的落紅自然是她們二人的,一片狼藉。
“罷了,得開朝會了。”
二人為張辰穿上王服。
張辰步出宮來,就有侍衛報告,“王,原闊貝爾的家眷中有兩位嚷著要叫你。”
“她們為何要見我?”
“她們說,她們又不是闊貝爾的女人,為何要關著她們,一關就是一年半。”
“哦,有此事?”
張辰眉頭皺起,“莫非抓錯了人,抓到了無辜?”
“她們是這樣的聲稱的,不過,她們的身份確實是盟主兩位夫人,這個是不會錯的。”
“好吧,去看看,算了,孤就不去了,把她二人帶到書房來見孤。”
“是”
張辰來到書房,小九端著燕窩蓮子羹、一碗大米粥,一碟鹹菜、兩隻煎雞蛋進來,這是他的早餐。
他的早餐很精致,卻也不像彆的王那樣,吃頓飯數十道菜,吃得完嗎?純屬浪費。
一邊吃著,一邊等著。
沒多久,兩位女子便被帶了進來。
並沒有受什麼虐待,二位女子還都是絕色女子。
其中一位一看就是西域女子,穿著紅衣的披風,紅色露臍短衫,短褲大長腿,那小蠻腰可真是玲瓏纖細。
她頭戴金釵,額圍銀環,膚白貌美,藍色的眸子深邃迷人,鼻子很高,非常立體。
奇怪的是,她赤著足,露出一段如蓮藕般的玉腿,沒鞋子沒襪子穿還是咋的?
另一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此人好眼熟。
這位是個中土女子,天姿國色,打扮卻很普通,布衣布鞋,也沒有什麼雕飾,卻難掩其綽約的身姿。
張辰打量著她,“姑娘,你我是否在哪裡見過?”
女子搖頭,“未曾見過,王,為何有此一問?”
“等等,讓孤想想在哪裡見過你。”
張辰一邊思索一邊打量,“你……為何與我媳婦長得如此像?”
“你媳婦是誰?”
“紀香雲。”
女子發出一聲尖叫,“香兒,你認識香兒?”
“廢話,他是孤媳婦,孤當然認識。”
“什麼是媳婦?”
“就是娘子的意思?”
“你……你居然是我妹夫。”
女子激動不已。
“什麼妹夫?”
“哎呀,香兒有沒有告訴你,她是七公主?”
張辰一愣,“原來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