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小女子怎敢糊弄大夏王。”
瑪依莎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的身子在此人眼中不值錢,可她的身份還是值錢的。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這個樣子跑出去,不是落入山匪之手,就是落入人販子手中,早晚是賣白菜價,不如,賣給像張辰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實力派。
最近她也沒少打聽張辰的事,有一點她很欣賞,那就是此人雖好色,不過,若成為他的女人,他就會為自己的女人不顧一切。
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有三件。
其一,他為了紀香雲,敢於挑戰第一勇士司馬鎮北,最後反殺對手,不管他如何反殺,這種勇氣足以令人欽佩。
其二,為了上官宛兒,不惜千裡馳援,衝冠一怒,火燒闊貝爾,致使闊貝爾兵敗身亡。
其三,為了安娜,他一反常規,發了瘋,不顧一切衝進綠洲打敗當世名將克萊不罕。
張辰在算計她,殊不知,她也在算計張辰。
像這種人,不讓他得到還好,讓他得到了,那指定會為她賣命。
何況此人雄才偉略,又長得那麼帥,絕對是良配。
瑪依莎嘴角勾起一絲奸計得逞的壞笑一閃而過。
便一步步來到張辰的麵前。
掀起她的裙擺坐在了張辰的腿上。
“那就請夏王親自驗貨吧!”
張辰一動不動,完全是瑪依莎自導自演。
她確實很美,美得令人窒息。
可能是由於愛跳舞,她的身體素質非常棒,很有韌性也很有彈性,該柔的地方也非常柔。
身材也相當的勻稱,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和瑕疵。
就如同一件非常精細的藝術品。
她還表演了一字馬,雙腿過肩,單腳過頂等高難度的動作。
活像一名專業的舞蹈演員,說不定人本來就是專業的。
可能是常年跳肚皮舞的緣故,她的腹部非常柔軟、有力,而且持久,耐造。
可以說,瑪依莎令張辰享受到了全然不一樣的滋味,那簡直就是彆開生麵。
“畫橋流水,雨濕落紅飛不起。月破黃昏,簾裡餘香馬上聞。
徘徊不語,今夜夢魂何處去。不似垂楊,猶解飛花入洞房。”
張辰對著她腿上一朵紅玫瑰,吟起了詩。
經過驗證,在之前,她還真未出過閣。
這個時空自然沒有這種作偽的手段。
瑪依莎被隨口的一首詩給震驚到了,便陶醉其中。
她對張辰了解得並不多,光這一首詩,就堪稱千古佳作。
“你原來會作詩啊?”良久,她才道。
這麼說來,自己還撿到寶了?
此人不僅上馬定乾坤,還能下筆如有神。
天才,不過如此?
她都有點不真實的感覺,想當初,她是極不情願委身於闊貝爾那種武夫,好在,闊貝爾並沒有得逞。也幻想著能擁有一位文武雙全、文韜武略的如意郎君。
這一刻,竟然在半賣半送之下,美夢成真。
老天待她不薄啊!
“嗯,人送彆號,詩神。”張辰頭也不抬道。
下一秒,她發現了他的目光,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頓時,又羞又怒。
“你……你這個壞蛋。”
原來他的詩是那個意思。
還什麼詩神,簡直就是千古大銀蟲。
張辰不辯解,你要想歪了,還真的會往那方麵想,事實上,這是寫景抒情的詩句。
小拳拳捶在他胸口,顯得那般柔弱,張辰抓住了她的柔荑。
“好了,孤答應為你複仇,不過,我軍剛結束大戰,正在開展大修整、大練兵,你得等等。”
等等其實也無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這麼年輕,等得起。
“你沒騙我?”
“孤騙你做甚,孤從不騙自己的女人。”
張辰說著,自己都想加上“才怪”二字。
或許是被他的那首詩和剛剛的侵略所折服,她居然全然信了。
乖乖將小腦袋靠進他懷裡,享受著事後那一絲溫柔和幸福。
走出寢宮,一道靚影出現在他麵前。
“王”這個神秘人恭敬地喊了一聲。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張辰的白手套,影衛小四。
小四一直很少在人前出沒,隱在幕後,專門為他暗中做一他,他想做而不能公開做之事。
比如司馬家、袁家的餘孽都是她處理的。
“處理乾淨了?”
張辰淡淡道。
他的意思,小四明白,他是問闊貝爾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