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明白,自己還是個贅婿,讓他明白,誰才是主子,讓他明白,這天下還是她們紀家的。
豈有此理?
張辰英明一世,卻被自己兩個大姨子給陰了。
如若不出所料,什麼麗影、駱冰芯、幻影、花弄影都不知不覺地被這兩位公主給支開了。
豈有此理?這兩個死女人,欺我太甚。
回頭不好好收拾你們兩個賤人,孤就不姓張。
張辰死命地咬住牙,嘴唇都咬破了,血從嘴角流下,頭上的汗已將他的臉給浸濕,他的眼睛都模糊了,後背完全濕透,如同在水中浸泡過一樣。
然後,在巨大的威壓之下,他的腰還是越來越彎,膝蓋也越來越彎。
要頂不住了,再彎下去,就會失去重心,就要跪下了。
“上天,請賜我力量吧!”
張辰心中呐喊。
原來自己在紀煙雲麵前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
呼……
就在張辰要跪下的一刹那。
一股微風吹向了他的後背,就是這股微風,讓他充滿了力量。
那是一種浩如煙海的無窮力量。
彎著的膝蓋慢慢直起,彎下的腰也慢慢直起。
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李苡仙,是她來了。
她什麼時候到的?
每一次,在他處於絕望,處於危難的時候,李苡仙就出現了。
張辰心中好感動,真想抱著她好好親一口。
此刻,什麼駱冰芯,什麼麗影、幻影、花弄影,誰也靠不住,還是李苡仙這個女酒鬼靠譜。
我愛李苡仙,張辰心中大喊。
很快一道挺拔的腰肢直了起來,雙腿也筆直如鬆。
紀煙雲大驚失色。
“你……你怎麼可能?”
紀煙雲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黑金初階的菜鳥,居然能在她這個黑金巔峰的領域之力的威壓之下,居然能站起來。
這不可能。
下一息,張辰哈哈大笑,“紀煙雲,孤站起來了,跪下的就是你。”
這個時候,紀寒雲也變色,“怎麼回事?不可能的,他才黑金初階而已。”
紀寒雲這句話等於就是暴露了她和紀煙雲一起合謀對付他。
“好啊,賤人,你吃孤的,用孤的,還是孤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孤?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都給老子跪下。”
轟……
張辰渾身真氣暴漲,屬於黑金初階的真氣破體而出。
可紀煙雲卻冷笑,“好啊,如果你能讓本宮下跪,本宮任你處罰。”
“這可是你說的,賤人跪下。”
下一息,紀煙雲的笑容凝住,“你……你怎麼可能?”
她感受到自己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比強大和恐怖的威壓,如泰山壓頂。
實力稍弱的紀寒雲當場就從椅子上跌了下來,滾落地麵,跪下了。
紀寒雲渾身發抖,“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氣?難道是……”
皇宮有秘聞,據傳大瀚開國皇帝瀚始祖身上就有這種威壓,隻是繼代的就沒有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隻是一個贅婿,怎麼可能會有……”
紀煙雲渾身氣勢暴漲,越漲越厲害,隻是漲到了巔峰,她也沒有扛過來自張辰身上的威壓。
之前把張辰壓得有多慘,現在她就有多慘。
她的腰慢慢彎了起來,膝蓋也慢慢彎起。
“不可能,我堂堂大瀚公主,豈可向一介駙馬下跪?張辰,你知道駙馬是什麼嗎?
駙馬就是皇家的贅婿,他一生隻能有一個妻子,那就是公主,而且,皇家大宴不上桌,唯妻子之命是從,公主讓你往東你不得往西。
你竟敢逼本公主下跪,爾敢?”
紀煙雲怒極,胸口如波濤般起伏。
張辰冷笑,“哼,口口聲聲說你是公主,你們紀家還有江山嗎?你皇弟在乾嘛你知道?
他就是董老賊的一個工具人,就是董老賊養的寵物,他愛養就養,不愛養,可能就一把捏死了。
你們兩姐妹,這麼能耐,怎麼不殺回王宮,奪回你紀家的天下?
你口口聲聲稱公主,你在乾嘛?你在當一個山匪。
紀寒雲,還有你,若不是孤,你現在還關在闊貝爾的大牢裡老死?若不是孤打敗了闊貝爾,你會被她淩辱,為他生兒育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再說你們的妹妹,是,若不是她,孤不會有今天。
可若她沒有孤,你們知道她會是什麼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