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我現在都不想理,就靜靜的躺著裝睡。
來人慢慢走近,此時,竟有一縷異香襲來。
我先聞到時並未放在心上,直到曾經那股讓我羞惱的感覺湧上來時,已經晚了!
渾身力氣全部卸去,我立即運轉修為去壓,想像上次一樣強行破開經絡醒來,卻被一隻手按住了胸口。
隨即,一股冰涼的氣息從麵門灑下,將我散出的熾熱儘數衝散。
“……呃……”我艱難從喉間吐出一個字,然而下一秒,竟被人用唇堵上!
誰?
是誰!?
到底是誰?!?!
我蹙緊眉頭,全身繃緊,隻要這人敢再動一下,我絕對——然而事情沒有很壞,這人的吻很生澀,就隻是貼著,再無其他動作。
片刻後也就抬了起來,接著一滴滾熱的淚珠砸在臉上。
因著那股異香,我體內的熱氣越發高漲,直到冰涼覆蓋,才漸漸安穩下來。
我立刻睜開眼睛,然而法器盲巾卻失效了,成了真的盲巾,隱隱隻掠過一抹人影。
起身扯下盲巾,我翻身追去,卻不見對方。
涼風穿透而過,卷起衣擺颯颯作響。
這件事看似無從追溯,但我知道,來人肯定是楚梧愁,白亦殤,或是丹信辰中任意一人。
上次那凝神丹我沒敢再給他們使用,因為我知道這東西一旦被以特殊方式催發,不光修為被壓製,連意識和魂體都會被熱氣吞噬。
沒有傷害,但被控製的感覺讓我心裡很難受。
現在已經是深夜,許多弟子不是在休息,就是在修煉,我礙著偽裝的身份,沒待很久便回到房間,直接把門下了禁製。
這下,是真的有些失望和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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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簡單收拾好後打開門出來,正好見三人都在等待。
白亦殤看著很疲憊,抱著赤陽靠在一邊的牆上,散下的長發有些亂,不難看出,昨晚確實是努力了。
鏡麵水影運轉之下,他一晚上就把淩武道訣的第一境徹底鞏固,第二境凝神已開始初步的修煉。
楚梧愁精神不錯,他微微側目看向來來往往的弟子,似乎在思考什麼。
而丹信辰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哭了很久,昨晚,他來找我,站在我身後半天我也沒回頭安慰他,他應該很委屈。
一覽下來,我竟然無法起一絲懷疑之心,即便心知肚明他們中有人做了什麼,但我卻沒有昨晚那些情緒了。
“師父,我們該出發了。”楚梧愁見我發愣,輕聲開口提醒。
我遲鈍的應了一聲,與他們一起去往宗門口。
見過的西殿長老,裴新平,黃艾以及呂作生都在,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與西殿長老差不多的青年也帶著幾個陌生的弟子在。
“還真帶了幾個新弟子來啊?”那個青年頗為驚訝的看向我們一行人,嘖嘖道,“我說古鶴,這試煉堂主對你可真不一般,這種事情都能答應,你說你還拒絕人家乾嘛?”
“南殿長老,我師尊不喜歡試煉堂主,難道還能強行答應不成?”一直給人印象都很穩重的裴新平直接開口,連尊敬都沒有了,直接質問南殿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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