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道規則的限製,小世界我也不能帶在身上,隻能留下白玉黑環兩個帝階的法器器魂作為守護。
並讓墨涼和領路,讓他們先去墨點的秘境,暫時藏匿。
包括有著凶獸血脈的夭帝餮,也隻能被留下。
最終,我隻帶了蚺龍去往雲頂天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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蚺龍還不會飛,我隻能催動禦劍術,先到達雲團之下,然後通過神遊虛天,找到雲頂天宮的入口。
藍色的天穹映照在海麵上,一大片的雲遮住了風,遠遠的望去,海麵平靜的好似一麵鏡子,越是遠眺,便越分不清大海與天穹。
這個景色著實壯觀,再加上雲頂天宮上流淌下來的煙嵐雲霧,在一片金紅的夕陽下,更是美輪美奐。
我立在幾乎貼在海麵的重劍上,緩緩施展神遊之術。
海麵上的海水微微顫動,跟隨著旋轉的靈氣凝聚成一個水紋球,將我慢慢浮起來的軀體包裹。
神遊和魂體離開軀體有著本質的區彆,神遊狀態僅僅是意識籠罩一片天地進行探查,並隻能在雲頂天宮的位置使用。
而且,意識是絕對虛無的東西,完全不像魂體,還有受傷的可能。
我的意識飄起來,‘看著’我的身軀和劍都被那些水紋慢慢的吞到海裡。
有些驚訝的發現海麵在吞下我的軀體後重新歸於平靜,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沒有看見其他的神遊虛天的修士的軀體了——看起來,這雲頂天宮的天道規則非常的強大,才能體現的如此公平和全麵。
難怪連我製作的玉墜和墨點讓墨涼幫助於暮滿規避天道規則的辦法都被削弱了效果。
我將神識慢慢往上移,很快,就憑借著‘鏡麵水影’映在我的身上的無數頂級妖孽的天賦,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並打開了自己的虛天之門。
即便是最快的速度,我也花費了近三天的時間,難怪都說,虛天是最難尋找的。
神遊的意識掃向海麵,怕是這鏡子一般的海麵之下,是無數被瓶頸困住的修士吧。
我的意識慢慢的沉下來,隨著我已經打開虛天的氣息靠近海麵,我的軀體重新出現,我的意識也瞬間回籠。
此刻的瞬間,那些倒流的煙嵐雲霧彙聚,在我的麵前,鋪成雲梯,繚繞之間,天道規則的雲梯一點點的凝實。
我踏步而上,悠長的台階上每落下一腳,便是天道之光的一次洗禮。
神遊上虛天以後,就需要留在虛天修煉滿後開始渡虛。
渡虛便不再被稱為境界,而是一個大劫。
這些天道規則的氣息讓我感到親切和向往,而不是像之前的那些,讓我心生厭煩。
這雲梯,似乎就是當初,被厭世魔神砍斷的那條。
我很是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