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殿召見,李寬早就知道,李世民這是要跟他談,關於隴右練兵的事。
所以,他提前也做了些準備,因為從他的角度來講,他自己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可能算是,最新結合李唐目前戰陣要求的戰術吧。
神清氣爽且心情很是激動的李寬,一進入兩儀殿,就有感覺今天的談話,有一種使命感,外敵強壓之下,就注定會影響內部的發展。
而李唐目前,正處於最佳上升期,無論是從軍隊到百姓,或者是從農耕到商業,都是可持續發展的,隻要給出一條明確的路就好。
國家的政策,也是相繼出台的前夕,國家的領導人李世民同誌,這個時候年富力強,沒有什麼太過的顧忌。
況且,他手下有著非常強大的臣子團隊,無論文武都有一幫忠實崇拜他的粉絲們,無條件的支持他。
雖然,有關隴門閥的一些掣肘和山東士族的非暴力不合作。
但這些在現在的李寬麵前,完全可以給自己老爹支招。
他不隻有一個想要出征的戰將目標,他肚子裡還有很多後世算計人的損招,對,就是損招。
李寬鄭重其事的向李世民施禮,口稱道“兒臣李寬,拜見父皇。”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奏疏,嗬嗬笑道“吾兒不必多禮,怎麼?這帝陵址選得如何啊?
雖然禮部,工部,宗正寺,欽天監都給朕上了奏疏。
不過,朕還是想聽聽吾兒的一些想法。
寬兒,你說說看吧,你是怎麼看待帝陵址的選定的。”
李寬沉吟了一下,說道“父皇,兒臣看過那帝陵址的山巒了,很是壯觀,而且,占地麵積足夠大。
以後我李唐的功勳外戚,皆可陪葬在那裡,更何況,以山為墓,氣勢磅礴,也標誌著我李唐的祖宗基業,江山社稷福澤綿長,萬世長存啊!”
李世民一聽,哈哈大笑道“嗯,寬兒都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不過朕怎麼聽說,你在回來的路上還遇伏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可有什麼隱情嗎?”
李寬一聽,原來李世民還知道這事呢,行,好好叨咕一下吧,於是李寬就一臉興奮的說道“父皇,這點小事您都知道了?
那就是一群宵小蟊賊而已,如蚍蜉撼樹一般,螢蟲之火,豈敢與日月爭輝,自不量力罷了,反正他們是被兒臣和兩位師兄給收拾了呢。
但還彆說,他們當中還真有一位高手,相信以後再見到他的話,兒臣定要再討教幾招。”
李世民一聽,好奇的問道“能讓寬兒你說是高手的人可不多,是什麼樣的高手啊,你說說看,朕也很好奇啊。”
李寬一邊比劃,一邊說道“就是個掌風強勁之人,二十步之外,能擊斷腰粗一般的樹木,估計內功剛入化境吧,不過兒臣有信心趕超上去的。”
李世民驚訝的自言自語般的說道“難道是他?難道他又出現了嗎?”
李寬一聽,原來自己父皇他知道這人,馬上追問道“父皇可是知道此人的來曆嗎?”
李世民捋須說道“處江湖之遠,還遙望廟堂之高,此人是個變數,無論到任何時候都是。
想當年,他也是一方人傑,不過做了些錯事,朕本想原諒他,但另有內情,不得不將其流放,沒想到他居然又回來了。
看來朕有機會,還得會會他,他這次伏擊你,定是要給朕提個醒,讓朕知道他的到來。
不過,寬兒,此人的武功極高,如再遇到此人,不可力敵,遠離即可,他也不會真的傷害你的。”
李寬一臉愜意的說道“放心吧,父皇,武功一道不能總是硬拚,不力敵,智取也是可以的。”
李世民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李寬麵前,身後的常塗都感覺李世民的異樣。
李世民站在李寬麵前,說道“寬兒,為父不是讓你與其爭鬥,他的路和你的路不同,忘了關於他的事吧。
這人不應該出現的,朕自會去處理,你要知道,絕對不要去跟他爭鬥,這人的心,朕都摸不透。
萬一他傷害到你,你要朕如何啊?他的武功太高,出手就是不死不休啊!寬兒,為父不希望你冒險,知道嗎?”
李寬也感覺到李世民的情真意切,這是真的在告誡和關心自己。
於是李寬一改剛才的驕橫,也沉下心來說道“父皇放心,兒臣謹記父皇的教誨。
如再遇到此人,繞著走便是,不去惹他,就算他挑釁於我,也不去上當,定不會給他傷害兒臣的機會。”
李世民聽到這話,很是滿意,邊轉身回自己的座榻邊回頭說道“好,寬兒你有這話,父皇就放心了。
朕還聽說,你與你母後定下你王妃和夫人的人選了?已經到報備到內務府了?”
李寬害羞的笑道“父皇,這事說來,可有點曲折,但還好是定下來了。
就是與皇祖父的想法有點出入,他老人家給兒臣訂了兩位裴家女子,兒臣接收了一半兒。”
李世民沒去追問關於裴家女子的事,而是有點調侃的說道“不對吧,朕聽說,原本隻是夫人資格的蕭家女子,可是一下提到正妃的位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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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徐家女子是你自己選的吧?這你可得跟朕說說清楚啊。”
李寬一聽?啊?徐家女子,這要是說具體了,不得說到徐慧那裡去嗎?
那還是小娃娃呢,但這細說的話,就帶出武士彠家裡的事了,再說出武如意那妖孽,怎麼辦?得遮過去啊,這些事在李寬心裡有陰影。
還好這時候,解圍的人來了,太子李承乾邁著小方步,穩健的進入了兩儀殿。
他看到李寬在這裡,他先是有點驚訝,但也沒什麼太過意外的地方。
隻見他穩定了心神,到了跟前,先是向李世民見禮,之後一臉欣喜的對李寬說道“二弟,聽說你選妃的事,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