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說道“嗯,一切就按李寬兄弟說的辦。”
程處默向李寬拱手道“那我們兄弟就北郊大營見。”
之後,李寬對王林和田飛說道“你們跟著程小公爺和候小公爺去北郊大營吧。
要注意,這些死囚不是軍人,彆把他們給練廢了。”
田飛和王林領命,程處默和侯成也整隊,將死囚們押送走了。
李寬和獨孤雨又回到了趙王府,但剛進府門時,卻遇到了等候在門口的王寶。
王寶上前對李寬施禮道“殿下,魏征魏大人的公子求見,已經在麒麟閣等候了。”
李寬一想,魏叔玉?他來乾什麼啊?難道自己最近又觸怒他老爹了嗎?李寬沒有多問,而是直奔麒麟閣而去。
剛進了麒麟閣,李寬就笑道“叔玉兄,我一大早出府去了,還真不知道叔玉兄會前來,真是失禮啊。”
而魏叔玉來到李寬麵前,說道“趙王殿下,在下事先沒送上拜帖,也是冒昧前來,抱歉。”
李寬笑道“咱倆就彆互相道歉了,坐吧,咱倆邊喝茶邊聊。”之後,李寬喊過下人重新上茶。
二人分賓主端坐下來,李寬說道“叔玉兄此次前來,可有什麼事情嗎?
彆怪我開門見山啊,因為我本人不喜歡無聊的客套。”
魏叔玉笑道“趙王殿下快人快語,在下來此還真有事與殿下說,隻是有點不好說出口,嗬嗬。”魏叔玉這笑中帶著些許苦澀。
而李寬冷笑道“叔玉兄如此稱呼我,想必那事就算說出來,我也很難辦到。”魏叔玉的臉色,明顯有點黯淡。
但李寬又笑道“想必叔玉兄知道,處默兄和成子想與我一同出征的事,我的要求叔玉兄一定聽說了吧?”
魏叔玉這才有點明白過來,起身拱手說道“李寬兄弟,不知在下這樣稱呼,你可算是高攀了?”
李寬也起身回禮道“如果把那個‘在下’換成你我稱呼,就更好了,而且,絕對不高攀。
我對魏中丞一直很尊敬,我一直也想真心與叔玉兄交往。”之後,兩人重新端坐下來。
魏叔玉笑道“李寬兄弟,我還真有事想求你,但這話可能有點讓你為難。”
李寬淡淡的說道“叔玉兄,你不會也想隨軍出征吧?
魏中丞可是文官啊,你這應該子承父業,也算是文官體係的啊,怎麼真的要隨軍出征嗎?”
魏叔玉尷尬的笑道“李寬兄弟,不愧有驚天智慧,確實如此。
但單以文官來衡量我,這你就小看我了吧。
雖然,家父是文官,但我也是熟讀兵法的,武力方麵也許不能與李寬兄弟你比。
當然了,你讓我去與程處默、尉遲寶林等人比試,估計也會落下風。
但我絕對不是孱弱的文人,其實我就想,你既然能獨領一軍,一定沒有記室參軍吧?我就是想自薦之。”
李寬思索了半天,之後說道“那魏中丞是什麼態度呢?他放心你去突厥境內嗎?
要知道,這隨軍北征,可不是小事,奔波之苦,就不提了,畢竟,兩軍陣前,那刀劍無眼,危險之極啊。”
而魏叔玉笑道“如若沒征得家父同意,我怎敢擅自來此呢?
另外,我想能不能讓我提前去北郊大營去,我想提前與程處默和侯成,熟悉下情況。
畢竟,這帶兵可不是小事,我自認沒有太多天賦,也隻能以勤補拙了。”
李寬想了想,之後提筆寫了一道指令,之後交給魏叔玉,說道“叔玉兄,你可將這道手令,交到處默兄手上,他自會安排的。
而且,你最好先回家,將出征所需之物,提前準備,按我的預計,這北郊大營的對戰演練之後就是出征。
父皇其實想在下月初,就宣布旨意的,現在就看條件,是否達到了。
不過,我得提前告訴叔玉兄,我與出征大軍走的路線,肯定是不同的,也許沒有多少戰功,也許會孤軍深入。
安逸和危險參半,也希望叔玉兄,你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這出征在外,什麼情況我現在也是無法預料的。”
隻見魏叔玉先是對李寬施禮,之後說道“一切都聽從李寬兄弟安排。”
李寬扶住魏叔玉的手肘,之後笑道“你我兄弟無需客氣,那我們就軍營見吧。
我想我們一定會為李唐邊疆安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的。”
魏叔玉笑道“希望如此。”之後,李寬將魏叔玉送到府門前,兩人再次告彆。
李寬在府門前沉思了許久,他不知道魏征為什麼會把自己兒子,安排在自己軍中,難道這裡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嗎?
此時,李寬聽到背後傳來獨孤雨輕輕的腳步,頭也沒回的說道“隨我去彆院走一趟吧,我還有事要那邊去做呢。”之後,李寬就領著獨孤雨,步行去了彆院。
剛進入彆院,李寬就喊過一個彆院門口的侍衛,說道“讓公孫、令狐兩位統領來見我,對了,還有謝統領。”
那侍衛領命而去,李寬和獨孤雨,直奔彆院正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