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河西的突厥主力大軍,終於在李績和程咬金所帶領的大唐軍隊,那強勢的進攻麵前投降了,俗話說得好,形勢比人強。
當然了,那犀利的火器,不斷的震撼著他們的心靈,估計日後午夜夢回的時候,都會記得今晚這場,親身體驗過的惡夢。
雅爾金和阿史那杜爾兩位突厥將軍,跪在程咬金麵前,尊嚴和強勢這一刻,在他們的臉上消失了。
程咬金不斷的踱步,打量著他們倆,之後,他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們這三萬大軍也不禁打啊!
先前本將軍準備的戰術和戰法都沒用上,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要不你們再次整軍,我們再來過?”
雅爾金聽到這話,有心不服,但看到身後那些被震天雷炸死的突厥戰士,也感覺有心無力了,隻能哀歎一聲作罷。
但阿史那杜爾卻淡淡的說道“程將軍,我們也是有尊嚴的,還請將軍不要為難我們。
如此羞辱敗軍之將,也不是大唐的作風吧,至於再戰,那是無稽之談。
戰敗就是戰敗,我等已經歸降大唐,還請將軍看在我們同是軍人的份兒上,不要再羞辱我等。”
程咬金嘬了嘬牙花子,點頭說道“你等既然歸順我大唐,那我大唐皇帝陛下,定會對你等有所封賞,今後我們也許會同殿稱臣。
你們都起來吧,讓你們突厥戰士,都將武器扔在營帳外的廣場處,之後列隊到大營門口,蹲下,接受檢查。
如果有人膽敢異動,那將會殺無赦,希望你們能約束好你們的戰士,這話我隻說一遍,希望你們能好自為之。”
雅爾金和阿史那杜爾,聽到程咬金的話,很是欣喜,之後不斷的下命令。
當然了,為了自身的安全和突厥戰士們的生命,還組織了護衛隊,約束戰士們的紀律。
之後,成群結隊的突厥戰士,丟下武器列隊到大營門口蹲下,不給大唐軍隊再開殺戒的借口。
李績看到戰事已經明朗了,也帶著親衛軍先是到了自己的中軍。
他要找李寬一起,去突利可汗的部族營地,看看那邊的戰事進行的如何。
李績剛走到李寬的營帳門口,卻看到了一直不怎麼露麵的獨孤雨。
李績剛要進營帳,獨孤雨卻攔在當前,說道“英國公,您是要見我家殿下嗎?殿下身體抱恙,現如今不宜見客。”
李績一聽,心想,那李寬壯得跟牛犢子似的,這戰事一起,怎麼還抱恙在身了呢?
此事定有蹊蹺,李績沒管獨孤雨的阻攔,徑直進入了營帳。
李績看到“李寬”背對著營帳門口,坐在那裡,並沒有抱恙的意思啊。
於是,李績直接笑道“仲武賢侄啊,怎麼還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啊?你擋住我來,這是做什麼啊?
抱恙這個借口,還是不要用了吧,不如賢侄你隨我一起去看看,你的兵馬如何圍困那突利可汗的部族吧,我還是有點擔心那邊啊。”
“李寬”聽到李績的話,依然沒有回頭,這就不得不讓李績,開始懷疑了起來。
當李績走進的時候,“李寬”突然起身,與李績錯開身子,直接走向了營帳門口。
而李績卻聞到一股幽香,本來李績以為,這營帳內獨孤雨留下的味道。
畢竟,這裡就她一個女子,但李績也是心思縝密,卻突然發現眼前的“李寬”的步伐與往常很是不同,多了一點陰柔的味道,尤其是,那身高明顯低於自己。
他可是記得李寬的個子與他基本持平,略有高出小半個發髻的意思。
於是,李績突然瞪眼喊道“你是誰,怎會在此冒充趙王李寬?”
“李寬”看這是瞞不住了,但依然對自己的易容術,有著信心,於是轉頭微笑道“英國公何故如此發問啊,難道您不認得本王了嗎?”
李績又觀察了一下,之後冷臉問道“本國公不與你說了,你還是說說你家殿下哪去了吧?
哼,雖然,你能假扮成那趙王李寬的模樣,聲音也有幾分相似。
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你不是他,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趙王李寬,從來不以‘本王’自稱的嗎?還以英國公來稱呼於我,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李績轉身出了營帳,直接對上獨孤雨,問道“李寬呢?那小子耍什麼花樣啊?
如果這時候你還不說實話,那你家殿下可能會有危險的。”
獨孤雨哪樣都好,就是不能聽到李寬有危險,雖然,她知道李寬的本事。
但一聽到李績如此發問,她也隻好一臉怪嗔的說道“他呀,那個臭木頭去突利可汗的大營了,英國公可是要去那裡嗎?
不如我們同去,相互也好有個照應,定不能讓他有危險啊。”說著,獨孤雨直接奔營地外跑去。
而營帳內的“李寬”也追了出去了,喊道“你去哪啊?我不用再假扮殿下了吧?”
獨孤雨氣急敗壞的說道“都穿幫了,還假扮個什麼勁兒啊?
我們去找那根臭木頭,行了,你也去營地門口等我,我去找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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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獨孤雨直奔馬匹的營地跑去,那一溜輕功,很是俊美。而這個假李寬,一把揭下人皮麵具,恢複了本來麵目。
一張俏臉的慕容秋葉撇嘴說道“哼,就你跟殿下親?還總是說人家殿下是臭木頭。
這是什麼稱呼啊?殿下還真默認了,哼。”
而李績也趕了上來,問道“你是李寬身邊的人?”
慕容秋葉一臉尷尬的說道“方才欺瞞了英國公,還請您不要見怪。
在下確實是殿下身邊的人,目前任職趙王府彆院的統領。”
李績擺手笑道“仲武身邊真是奇人異士多不勝數啊!
不錯,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他到底鬨些什麼吧。”
慕容秋葉有心跟隨,但一想自己本來就與獨孤雨關係僵化。
如若不等她,與李績先走,那以後這獨孤雨,定會百般刁難她慕容秋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