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外的大營,李寬在這裡設計圈套,將企圖對他不利的江湖人,都圍剿殆儘了。
眼看就要將其首領,捉拿的時候,一個以強勢來襲的道士,硬是要將這冷明妍帶走。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驚愕,措手不及的感覺很是突然。
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李寬這邊,都想詢問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竟然能以這樣的方式,獨闖大營,並且,還撂下如此狠話。
雖然,聽著是客氣話,但怎麼感覺都是那種自信滿滿,不容拒絕的腔調。
這道士以靈境飄逸的身姿,一步步的走到李寬麵前,在距離還有十步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而蝰蛇的戰玄,悄悄的來到李寬身後,小聲的提醒道“殿下,對方會用迷藥。
這是位高手,他將藥粉灑在空中,手法很是巧妙。
屬下估計,全營的將士們,隻要沒修煉過內功的,都中招了。”
說著,戰玄沒等李寬詢問,就開始在自己隨身的百寶囊中,翻著東西,想找到個應對的方法,把他急得都出冷汗了。
李寬側頭說道“阿雪,你與上官、慕容兩位統領,將那女子擒下,我來會會這道士。”
獨孤雪點頭領命,她知道,既然李寬敢上前,那就說明對方沒什麼威脅。
況且,都是道門,相信以李寬的名號,應該能穩穩的壓住對方。
李寬上前拱手說道“閣下既然說是道門一家,還請報個名號。
家師孫真人,想必也閣下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這道士微笑道“貧道成玄英,師伯乃是袁守城道長,正好與袁天罡、李淳風兩位道長是平輩。
趙王殿下曾呼這兩位為師兄,看來我們還是有師門淵源的。”
李寬一擺手,冷哼道“成道長是吧,少來跟我套近乎,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要將這冒犯我的人帶走呢?
道長來我軍方大營,先彆說你要帶走這襲擊大營的江湖人士。
光憑道長方才以藥粉控製我大營的將士,這就是殺頭的大罪,道門何時出了如此膽大妄為之人啊?
你以為我這大營光是軍伍之人嗎?這裡同樣有著精通江湖妖法之人。
更何況,道長以此為要挾,怎能稱得上是道門中人呢?
我李寬都報了名號,而你隻說與兩位師兄是同輩,難道你沒師門傳承嗎?
還是覺得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有辱師門啊?”
成玄英沒有因為李寬一連串的詢問,而感到尷尬,反而哈哈大笑道“趙王殿下還是真伶牙俐齒啊,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貧道也不是白要了你的人情。
這江湖女子嘛,對殿下你,也沒什麼用處,反正你就是想清理一些,不安分的江湖人罷了。
而她嘛,貧道是受人所托,並不是因為與她有什麼勾結。
這一點殿下你大可放心,但這交換的籌碼嘛,貧道卻是拿得出手的。”
說著,成玄英一甩道袍的衣袖,將一個布袋扔了過來。
而田飛猛的上前接住,查看了半天,對李寬小聲說道“殿下,是人頭,不過不知道是誰的。”
李寬沒去理睬,問道“成道長,你這是何意啊?”
成玄英卻說道“趙王殿下,貧道知道你心中有氣,這是太原王家,此次去執行關外刺殺的首領。
算是一個見麵禮,如若殿下你還不滿意的話,貧道多走幾趟便是,定要範陽盧家、滎陽鄭家,都付出相應的代價。
當然了,貧道也可悄無聲息的,將兩個崔家的重要人物的首級獻上。
隻求殿下你,放過這江湖女子,怎麼樣?這個交換條件,可還劃算?”
李寬玩略的笑道“成道長大手筆啊,竟然敢隻身去對抗五姓七望?
這就讓我更好奇了,眼前的這江湖女子的身份,真的就如此特殊嗎?能讓道長如此勞神?”
成玄英將一個小藥包,扔給了一直在李寬身後的戰玄。
隨後,他說道“這藥粉扔在水裡,就能讓將士們恢複戰力。
貧道沒有惡意,方才這上不得台麵的手段,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這江湖女子,是貧道那不爭氣的徒兒,看中之人。
我這當師傅的,對徒兒太過嬌慣,所以,就隻能來回奔波了。
想必孫真人,也是同樣對趙王殿下吧,還請你念在師門之誼,行個方便吧。”
冷明妍與趙王府三位女統領的對戰,一點懸念都沒有。
尤其是,獨孤雪招數直截了當,三人幾下就將這江湖女子拿下。
李寬瞥了一眼,已經被三人擒下的冷明妍,又對成玄英說道“成道長,江湖人刺殺我,不是第一次了,這背後也有五姓七望的影子。
不過,這些我們暫且不提,我想知道,那聞喜裴家和趙郡李家,可有參與啊?彆次次都是崔盧鄭王這些老招數。”
成玄英搖頭笑道“趙王殿下,貧道還是直說了吧,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還請恕貧道不能告知,至於這背後的真相嘛,還是你自己去查吧,相信以你的手段,這些都難不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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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能說此次與長安城內,那次刺殺有關,但也有所不同。
言儘於此,貧道就不打擾殿下了。”
成玄英表麵上很是謙卑,但骨子裡依然保持著那種桀驁不馴,李寬則慢慢的走近,之後以內功壓低氣息。
用隻有他和成玄英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成道長可是有個徒弟姓李?並且與我李唐皇族有著淵源?”
成玄英不露聲色,以同樣的內功壓低聲音的方式說道“也許有,也許沒有。
都是些陳年往事,更何況,過去很多年,趙王殿下何必如此在意呢。
貧道不會參與朝堂爭端,與關乎江山社稷之事。化外之人,不理那些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