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風雨昨日晴,今夕何故癡戀恒。戰罷歸途入故裡,心念嬌妻醉玲瓏。
李寬回到家中,洗去了一身疲憊,在諸位妻子的侍候下,美美的大餐了一頓。
最後經三女來回推讓,李寬留宿在徐瑤的側殿內,所有人都覺得,應該讓他們倆好好陪陪,即將出生的孩子。
李寬安逸的在床榻上躺著,懷裡摟著一臉幸福的側妃徐瑤。
徐瑤小聲說道“殿下其實應該去菲菲姐那裡安寢的。
畢竟,她是正妃,回頭如果有人借此說些什麼的話,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李寬溫柔的,用嘴唇摩挲著徐瑤的額頭,時不時的親吻一下。
隨後,他說道“誰能說什麼啊?難道還能有人管我,在哪裡睡覺嗎?
你彆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咱趙王府不興那一套。
菲菲是覺得我這次回來,短期內也不會再出長安。
她出自真心的,你心安理得便是,回頭你們也好相處,對吧?總是太過客氣,都生分了。
來日方長,還差這一晚上嗎?再說了,你有了身孕。
我這即將做父親的,得陪陪你。
而且,孩子也沒聽我說說話,等出生了,問我是誰,那我怎麼回答啊?”
徐瑤嬌嗔的捶了李寬的胸口,說道“哪有孩子剛出生就會說話的啊?
竟說些奇怪的,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你多說話,難道這孩子能聽得見嗎?”
李寬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了,我們所說的一切,都能聽得見。
我先混的臉熟,等以後我帶著你們母女一去騎馬,打獵。”
徐瑤苦笑道“你都說了是我們母女,哪有女人出去騎馬打獵的啊?
按理說,你不應該帶我們,去泛舟踏青嗎?”
李寬嗬嗬笑道“女人怎麼不能騎馬打獵了啊?
我姑姑平陽公主,還領軍打仗呢,說不定我的女兒,將來可以傲世天下呢。
大晚上的,不說這些,你們想去哪都成。
大江南北,草原塞外,出海沙漠,你們想去哪,就說出來,我領軍,將我趙王府所有女眷護在其中。
此生走遍大唐全境,如果還不過癮,我們就去他國,定要讓我的妻兒們,領略不同的風光景色。”
徐瑤一臉癡迷的,想象著李寬所描述的畫麵,之後一把摟住李寬的腰。
她將頭埋在他懷裡,小聲的說道“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
說完,二人安靜的睡下了,李寬輕輕的拍著徐瑤的後背,微笑的看著她那隆起的肚子。
翌日清晨,李寬早早起來,給還在睡夢中的徐瑤蓋好了被子。
隨後,他到演武場練武,之後,在正妃蕭菲菲的陪同下,用了早膳,側妃裴馨瑩為李寬準備了進宮所穿的袍服。
利用這個空當,李寬問道“菲菲,蕭家姑姑現如今,身在何處啊?前朝之人被如何安置的,你知道嗎?”
蕭菲菲表情淡然的說道“太極宮最後麵的空置宮殿,陛下還是對前朝之人很厚待的。
前些時日,還安排父親與姑姑相見了,我也到場了。
不過,相談時間不長,父親也怕給你惹麻煩。
等過幾年應該會好一點,畢竟,突厥之戰剛剛結束不久。
等我大唐更加繁榮鼎盛,無人再提及前朝的時候,也就沒那麼多麻煩事了。”
李寬不斷的點頭,又問道“趙德言與淮南公主的婚事,辦了沒有?突利那邊沒有說什麼吧?”
裴馨瑩點頭說道“殿下,這事兒,你就得問我了。
我叔叔正好主持此事,所以,我知道所有的內幕。
不過,據說那趙德言與前朝公主的婚事,很是低調。
突利被賜婚了,宗室之女,相比之下,那突利可能更加樂意,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
但殿下是不是背著我們,做了些什麼不妥之事啊?
你如實說吧,彆到時候,讓我和菲菲姐上個什麼手段。”
說著,裴馨瑩大膽的抓李寬的癢癢,蕭菲菲也加入進來,三人玩鬨了一會兒。
李寬雙手舉高做投降狀,嗬嗬笑道“你們總得給我點提示啊,我都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件事啊?”
蕭菲菲撅嘴道“難道你背著我們,做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嗎?
看來我們這是要有意外的收獲啊,哼!實話告訴你吧,你是不是對賀蘭家,做了些什麼啊?
你知道嗎?你將應國公武家的婚事,都給攪黃了。
賀蘭家已經退到洛陽去了,舉家搬走,你的手段還是厲害啊。
回頭讓有心人知道,朝堂上說不定就有人彈劾你了呢。”
李寬想了半天,長長的哦了一聲,之後嘿嘿笑道“我就是幫了李淳風師兄的一個小忙而已。
賀蘭的家男子不爭氣,風流債太多,早晚得出問題的。
武家的女子不錯,嫁給賀蘭家可惜了,不如嫁給我二師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再說了,我就是做個順水媒婆的事情,我不說,誰知道啊?
誰敢往外說啊?誰說誰丟人,我就是讓有些人,有苦說不出,那我才樂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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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又說了會兒趣事,等一切穿戴妥當了,李寬就準備出發了。
李寬剛走到外府廣場,燕無雙就悄然來到李寬身邊。
她淡淡的說道“殿下,屬下跟隨你進宮,田家兄弟和王家兄弟在府內,可確保府內安全。
火麒麟衛與火鳳營,去城外的莊園休整了,彆院那邊也安排妥當。
四家將、四統領都在那邊,南宮隱也在安心等殿下。
至於南宮魔靈嘛,殿下還是到彆院自己去問吧,屬下也不清楚。”
李寬沒有去細問,隻是說道“嗯,那我們出發吧,估計進宮還有其他事。”
李寬不想過多的談及南宮兄妹的事,隨後,他們二人到府門前,雙雙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路上,李寬不斷的看著燕無雙,他發現,很久沒有這樣與她獨處過了,燕無雙卻依舊保持的那種冷豔。
燕無雙發覺李寬在端詳她,於是問道“殿下可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