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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回:失落(1 / 1)

時間如梭,每一種愉悅,仿佛都在“天地間縱橫過”。說起來,不是罪。但,“精彩到極致便是罪”。聽起來,很荒唐。但,“美麗到極致便是禍”。惹不起的禍,造不起的孽。這是人生禁忌。說也好!不說也罷!“活得漂亮,過得精彩”就夠矣!

過往之中,不舍情懷,堪稱“告彆離愁”。在這裡,“馬背民族情懷”仿佛締造了偉大。在這裡,自然風景線仿佛給予了“人生美麗”。在這裡,“康巴精神”仿佛流芳千古,再現“人間絕唱”。隻因如此,足矣!夠矣!足夠矣!

就這般,告彆總是難免,幾天後,“遠方客人”告彆了蒙古人家,回歸北城。

之後,陳蘭小姐先回美國陳家。金文少爺與小寒也回英國求學了。徐倩小姐告彆父母親,也隨金豐少爺去了美國留學。不過,在金文少爺與小寒的勸阻下,金豐少爺暫且沒有告知父親,徐倩小姐也去了美國留學。

其實,在金盛茂老爺心裡,陳蘭小姐是金家準人選,“少夫人”之位,非她莫屬。如今,今非昔比,仿佛猶如“青山已隨晚風去,我於滄海話桑田。”僅此而已!

說句實話,“長亭日暮,芳草萋萋,離歌一曲,行人遠去,不勝依依惜彆之情。”這就再現了機場送彆場麵。陳蘭小姐“寸寸柔腸,盈盈粉淚”。金老爺與金夫人“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金文少爺與小寒及金豐少爺“當此去,人生底事,來往如梭。待閒看,秋風洛水清波。”何等情思?何等惆悵?何等無奈?生命流逝過的地方,都有情真意切,難忘的回憶,不絕永恒。見證一代人與一代人的情懷。令人仰慕又斷腸。也不得不說,現代人與古詩詞人,他們的情懷一致也。亙古至今,天地間縱橫“萬種情懷”,人世間絕唱“千百故事”。仿佛一切事物都是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在“美妙絕倫”中輪回始終。訴說的是“靈魂呐喊”,體現的是“情真意切”。就夠矣!

都知道,曾經,有一種“刻骨銘心”叫“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不過,宋·柳永在《蝶戀花》裡也有雲“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深刻而形象地寫出對情懷的專注,再現了“刻骨銘心”之說。無論古詩詞人是誰?無論作品如何去寫?不變的是“刻骨銘心”之訴說。情思不絕,回環往複,令人纏綿悱惻。

就算用“融情於景,善於點染”之手法,也難以平息淚水之中的淒切。有一種說法,“沒有悲傷,就沒有眼淚。”是啊!離彆是一種悲傷,仿佛猶如“孤獨時的情思縷縷”,仿佛猶如“戀戀不舍時的一鉤殘月戀掛西天”,曉風的涼寒,仿佛見證了世間人物心境的悲涼。此種情懷,卻應了宋·柳永在《雨霖鈴》裡“多情自古傷離彆,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之情懷。如今,現實之中,這種情懷仿佛也灑滿人間。不必說,“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不必說,“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其實,這些詩句,道出了“難舍之淒苦情”,訴說了“心碎腸斷,淒然欲絕之悲”。唉!人世間,難免之事,雖然“身臨其境”,但“豁然開朗”又是“人生一說”。頓時明白,領悟過來,不枉“此生一場夢”。足矣!

私下裡,在美國,金豐少爺把徐倩小姐已經安排好了。並且,金豐少爺也讓徐倩小姐熟悉了周圍環境,令徐倩小姐可以自如出入,生活於此。然而,在這裡,仿佛放下一切顧忌,猶如一瞬間就能體現奔放的性格。可謂“山隨平野儘,江入大荒流。”是啊!唐·李白在《渡荊門送彆》裡的情懷,仿佛頃刻間,幻化成現實版“高超境界”。算是一種程度,不為過也。幾天後,終於等到開學了。

開學第一天,陳蘭小姐就來見金豐少爺,正遇見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在一起。陳蘭小姐很吃驚的樣子,便問道“徐倩小姐,你怎麼在這裡?”此刻,徐倩小姐正想回應陳蘭小姐,卻被金豐少爺搶應道“徐倩小姐在這裡上學,正學英文,我們一起走吧!”偽裝之中,陳蘭小姐顯露一絲微笑,立刻回應道“一起走吧!”之後,陳蘭小姐又對金豐少爺道“金豐少爺,今晚,我父母親邀請你到陳家做客。”

金豐少爺聆聽後,立刻回應道“對不起,恐怕今晚不能如願而去。有些事,很棘手。改日,金豐少爺定會去拜訪長輩們。”金豐少爺的“和顏悅色”裡仿佛有一種“獻媚”叫“討好”。其實,不是怕陳蘭小姐什麼?而是,長輩們情真意切,感動於此。金豐少爺明明知道陳蘭小姐的母親也絕非“等閒之輩”,很聰明,有智慧,也是位很強對手。說實話,徐倩小姐根本不是陳蘭小姐與其母親的對手,令金豐少爺出了一身冷汗,既害怕又忐忑。因為陳蘭小姐與其母親都在美國。有句古話“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然而,如今,仿佛此古詩詞句沒有了“原本之意”,對徐倩小姐來說,隻有“近水樓台先“受損”,向陽花木易“枯萎”。”才對。雖然,此言有些牽強,但,不為過也。正因如此,所以徐倩小姐更需要金豐少爺嗬護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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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陳蘭小姐無奈之中回應道“那好吧!改日也好,等著你。”之後,陳蘭小姐先離開了。金豐少爺心裡明白,陳蘭小姐特意在徐倩小姐麵前邀請金豐少爺去陳家做客,也是給徐倩小姐“一點臉色看看”,讓徐倩小姐知道金陳兩家人深情厚誼,“相提並論”中,情義無價也。不過,今日,陳蘭小姐,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特彆,但,陳蘭小姐的心裡很不舒暢,都是因為遇見“徐倩小姐與金豐少爺在一起”,都是“不期而遇”惹得禍,沒辦法,遲早要麵對的現實,但願“一切能順其自然就好!”

其實,陳蘭小姐離開後,其心裡很惆悵,暗自想徐倩小姐是什麼東西?怎敢取代陳蘭小姐的位置,真是“膽大包天”,“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一位“等閒之輩”,是誰給予其“膽量”,敢於陳蘭小姐挑戰,敢於挑戰陳蘭小姐,可謂好大的“熊心豹膽”。令人討厭,可惡至極。

“古已有之,於今為烈。”曾經,擁有過“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這是宋·歐陽修在《蝶戀花》裡添加的愁思。是啊!河畔青草,堤上綠柳都蒙上了愁思;天色薄暮就更加引起了愁思。如今,陳蘭小姐卻擁有了宋·王安石在《浣溪沙》裡“山桃溪杏兩三栽,為誰零落為誰開?”之惆悵與不平情懷。寂寞環境中,深沉慨歎裡,寓情於景,寄托內心不平與惆悵。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陳蘭小姐的靈魂世界裡仿佛一瞬間有過“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之說。就是因為見後反而相思,不如當時不見。就是因為無情即不會為情而痛苦,所以人還是無情的好。唉!可惜,每個人都不是宋·司馬光,沒有《西江月》之情懷流露,雅而不俗,含有餘味。堪稱“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此說妙哉!也許,陳蘭小姐就是“曾經與如今”之說裡的“人生戲子”,精彩演繹,演繹精彩。無論如何去想?無論如何去做?就那麼一瞬間,“惆悵”算是“相思主打歌”。令“自我”不舒暢,不愉悅。

唉!沒辦法,都是“琵琶弦上說相思”惹得禍。都是“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造得孽。真的沒辦法,既有今日望月相思之痛,也有昔日悲歡離合之回憶。因為現實與回憶交織一體,令人傷情縷縷,不由得滿懷惆悵。說得對,寫得好。可惜,不是宋·晏幾道,沒有《臨江仙》這般好作品。如今,一般人難以用詩詞句傾訴情懷。很是遺憾。有一種“曾經的美麗”叫“琵琶傳情,襯托思念之情”。有一種“纏綿人生”叫“望月之痛,傷情縷縷”。足以體現“人生之苦”,並且,體現得淋漓儘致。不必說,不用說,體現出來的情懷都是“人生一說”。惆悵的,愉悅的,纏綿的,無論如何?隻要是“欲罷不能”的,就是一種“特殊之說”,足夠矣!體驗一回就可!

其中,現實版,徐倩小姐也有過“淚彈不儘臨窗滴,就硯旋研墨。漸寫到彆來,此情深處,紅箋為無色。”之情懷。以淚研墨,淚墨齊下,“紅箋為無色”,令人斷腸。這也是宋·晏幾道在《思遠人》裡的情懷。可見,“淚墨”二字,渲染成詞,何等姿態。不言而喻也。說起來,徐倩小姐的情懷也很豐富,不比彆人少就對了!

等到下午,陳蘭小姐在樓頂處尋尋覓覓,隻為金豐少爺的身影而尋覓。突然間,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的身影進入陳蘭小姐的視野裡,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一起上了轎車,隨即,揚長而去。不期然而然。不過,偶爾間,預料之中,果真如此。十分鐘後,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的轎車,消失在陳蘭小姐視野外。

陳蘭小姐站在樓頂上,不經意間,潸然淚下,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酸楚之中,擁有了“錐心之痛”。仿佛一切情懷都在失落之中痛楚。於是,在思索之中,出現了一些概念。即,有一種“忘情”叫“情隨事遷”。有一種“孬種”叫“忘恩負義”。有一種“人生騙子”叫“虛情假意”。有一種“世間人渣”叫“癟三”。按理說,一切都明白了。不過,有時,不想弄懂“自我”而已,也罷!“失控情緒”需要“穩住自我”,“潸然淚下”需要“控製自我”。僅此而已。

之後,陳蘭小姐從樓頂下來,情不自禁中,淚水模糊,深一步,淺一步,來到轎車門前,便上了轎車。孤寂之中,獨自一人開車。回家後,陳蘭小姐反鎖在房間裡,痛哭一場,又洗了個澡,打開房門,去了自家後花園,一邊聽音樂一邊修剪盆景。因為陳蘭小姐的母親在後花園裡,所以,陳蘭小姐偽裝很平靜的樣子。此刻,母親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其實,陳蘭小姐的父母親根本沒有邀請金豐少爺今日來家做客,那是陳蘭小姐試探金豐少爺情懷一說。堪稱“空虛試探”。可見,陳蘭小姐絕非“等閒之輩”。

“試探”也好!“探試”也罷!反正,就那麼一瞬間,仿佛“人生過往”猶如“曇花一現”。又猶如“夢幻泡影”,來去匆匆,去無蹤跡。

往往之中,平靜是一種訴說,不在寂寞中消失,就在時光中消逝。然而,有時,突發而來的東西,將會是“翻江倒海”之趨勢,將會是“滄海桑田”之變化。唉!其中,與其說“酸痛難耐”,不如說“又奈其何”!

驀然回首,仿佛,一切情懷都在一線希望之中,陳蘭小姐需要等待。或許,“未來人生”不需要“夢魂縈繞”,或許,“未來人生”不會“神魂顛倒”,或許或許

不說也罷!也許,“上蒼有情,人有機緣”。陳蘭小姐真的需要等待,非等不可人生一種概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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