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父皇明白得很。”
愛爾頓直直地盯著法倫,完全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似乎已經將王位看做了囊中之物。
法倫怒目而視,他眼見著愛爾頓長大,卻把他養成這副模樣,法倫又是心痛又是憤怒,嗬斥道:“愛爾頓,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什麼樣子了?父皇,你一直偏心於伊斯蒂亞,何時關注過我,如今種種,皆是你咎由自取。”
愛爾頓站了起來,現在的他早已不需要瞞著法倫了,得益於戴琳的幫助,他成功收獲了卡特斯這一員猛將,奧茲麗國也漸漸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法倫氣得心頭發悶,他滿眼失望地看著愛爾頓。
“愛爾頓,你總是這樣,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伊斯蒂亞嬌縱任性,不適合王位,難道你就適合?強搶民女、私下練兵,狼子野心可見一斑,我如何放心讓你來坐這個位子?”
愛爾頓麵色一僵,他沒想到這些事法倫居然都知道,分明他已經做的足夠隱蔽了。
“那又如何?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父皇,你與其說這些,還不如早早退位讓賢。”
“不必說了,我意已決,愛爾頓,我絕不可能將王位傳給一個大逆不道之人。”
聞言,愛爾頓不怒反笑,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中仿若藏著一條毒蛇,它伸長了舌頭,不斷地朝法倫吐著毒液,一舉一動都是想要將法倫置於死地。
“既然如此,父皇就先在此處住著吧,待我將所有事情處理好了,自然會放父皇出去。”
這話是真是假暫且不提,更值得法倫在意的,是愛爾頓所要處理的事情。
“你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肯善罷甘休?你這個不孝子!”
“父皇,省省力氣吧。”
愛爾頓冷漠地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徒留法倫一人在這空蕩蕩的寢殿之中。
後者則收起了滿臉悲憤,平靜的麵容中莫名多了幾分決絕。
“你,抬起頭來。”
“那邊戴帽子的,把帽子摘了。”
“藏什麼呢,把包裹都打開。”
越是靠近皇城,檢查越是森嚴,林妙妙不是沒出過遠門,那時的奧茲麗從未如此戒嚴過,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
林妙妙看著前麵長長的隊伍,不禁有些不耐煩了。
“本公主回自己的家,憑什麼要排隊,塞爾特,我們衝進去!”
塞爾特拉住了衝動的公主殿下,他不動聲色道:“你忘了自己被刺殺的事了?這麼高調回去,你的敵人也會得到消息。”
林妙妙不耐地瞥了他一眼“這有什麼的,反正你在這裡,難道這群人族打得過你?”
像塞爾特這樣橫衝直撞的獸族,本從不會小心行事,他是顧及著林妙妙,才這麼說的。
但見她如此信任自己,塞爾特也不禁心生一點異樣的情緒,他的腎上激素飆升,揚了揚頭道:“當然打不過,走。”
說著,他帶著林妙妙衝到了城門處,門口的騎士見來者不善,紛紛舉起了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