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你這是乾什麼啊?”
林妙妙慌了神,她也不知牧弘澤是怎麼了,被他們控製住後,牧弘澤還不高興,眼神沉得可怕。
林妙妙見過的牧弘澤,總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淡然模樣,仿佛隻要有他在,林妙妙就可以萬事不愁。
她還第一次見到,牧弘澤如此不在乎形象,一舉一動都十分怪異,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很快,她就知道了。
“他想親你,我不允許。”
牧弘澤的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也十分的清晰明顯,完整地傳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
4號狠狠地罵了一句,“他媽的,你們是情侶怎麼不早說?你們不說我怎麼知道,不管怎麼說,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林妙妙知道牧弘澤不占理,小聲地說“他喝醉了,你彆跟他生氣啊,他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喝酒上頭了嗎?”
說到底,林妙妙也不願意聽彆人罵牧弘澤。
“喝酒了就能隨便打人嗎?”
陳澤陽連忙攔住了衝動的4號,他朝林妙妙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地將牧弘澤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帶著他往外走了。
4號和其他幾個人還想追出去,卻被陳澤陽攔住了,他好聲好氣道“哥幾個,給我一點麵子,我替他向你們道個歉,這事就先過去吧啊,今天的酒我請了”
林妙妙艱難地帶著比她高一個頭的牧弘澤往外走,她越走越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畫麵,林妙妙百思不得其解,問道:“牧哥,你剛才到底怎麼想的啊,你居然動手打人?我認識你這麼久,連句重話都沒聽你說過,你居然會打人嗎?”
林妙妙問了一大段,牧弘澤抬了抬眼皮,看了林妙妙一眼後,又兀自移開了視線。
他的眼尾發紅,薄唇抿平,醉酒後的牧弘澤情緒外露了幾分,林妙妙也由此發覺了幾分不對勁來。
“你生我氣了嗎?”
可是為什麼呢,林妙妙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沒做錯什麼吧?
“你說過,你現在的債主是我。”
聞言,林妙妙點了點頭,“對啊,牧哥這麼幫我,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
隻是牧弘澤想要的,並不隻是這個。
他也是現在才發覺,他並不能忍受任何人去觸碰林妙妙,除了他自己。
既然能夠支配林妙妙的人已經換成了他,那牧弘澤又為何不能更過分一些呢?
林妙妙正勤勤懇懇地扶著牧弘澤,而後者卻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林妙妙手上一緊,整個人被拉到了牧弘澤的懷裡。
男人高大的個子晃晃悠悠的,他把林妙妙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徑直吻上了她的唇。
帶著酒氣的吻如此突然,林妙妙被抵在牆上,她先是一愣,但在男人的舌頭有闖進來的傾向時,林妙妙立刻回過了神,猛地掙紮了起來。
“唔牧弘澤!”
林妙妙幾番掙紮不過,她也放棄了與酒鬼講道理,而是狠狠地咬了牧弘澤一口,後者吃痛,放開了林妙妙。
“牧弘澤,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