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出去吧。”
牧英宗擺了擺手,凱文便誠惶誠恐地退出去了,也對,凱文的工資還要靠他發呢。
牧英宗沒有接林妙妙的話茬,後者也不會自討沒趣,林妙妙隻是自顧自地坐在了牧英宗對麵,視線有些飄忽不定。
“我是牧弘澤的父親,聽說,他最近跟你玩的不錯。”
牧英宗寥寥幾語,就將林妙妙和牧弘澤的關係定義為了玩。
林妙妙不客氣道“抱歉,牧總,我打斷您一下。我們不是在玩,我們都很認真。”
牧英宗的麵色未變,他隻是平靜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很正常。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以為你們之間有未來嗎?”
林妙妙揚了揚下巴,對上牧英宗,她的氣勢竟分毫不弱。
“有沒有未來,好像也不是您說了算的吧。我覺得我們有,那就會有。”
牧英宗混到這個水平,幾乎已經沒有人敢反駁他什麼了,對於林妙妙,他既覺得被冒犯了,又覺得有些奇妙。
這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倒是一點都不怕他。
“你很有自信,但你怎麼確定,牧弘澤也是這麼想的呢?若我說,你如果識趣些,選擇自己走,那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這就更不可能了,林妙妙皺著眉道“不行,絕對不行,牧總,你還是放棄吧。隻要牧弘澤還堅持一天,我就絕不可能放棄。”
牧英宗並不意外,年輕人總是喜歡做一些他們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在這種時候,他隻需要稍加敲打,他們便能認清楚現實了。
“你與robles簽訂了合同,你該明白,如果你敢忤逆我可能連上場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您有這麼卑鄙嗎?”
林妙妙撇了撇嘴,反問道“如果我有能力為robles獲得榮譽,您還會這麼做嗎?”
牧英宗意味不明地笑道“一個連正賽都沒打過的人,口氣倒是不小。”
林妙妙就是在等他這句話,她點了點桌子,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氣勢。
“我知道,曆年來robles在正賽中的最好水平是第七名。如果我能超越這個名次,您能不能不要再阻攔我們?”
牧英宗沒有馬上答應,他輕嗤了一聲,“你還真是敢說。”
“您隻說同不同意就好了,能不能做到是我的本事,敢不敢答應,就是您的本事了。”
此話一出,牧英宗的火氣也起來了,他冷哼一聲,眼神凜冽,“好,我給你這次機會。如果你沒有超越第七名,那你就遠離牧弘澤,同時退出robles,違約金我給你出。”
林妙妙同樣哼了一聲,她站起身,眉眼之間滿是自信。
“那您放心,不會讓您有出違約金的機會的。”
說著,林妙妙推開了門,轉身走了出去。
從今天起,牧弘澤再也不會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牧英宗走後沒多久,牧弘澤就來了,他緊張地拉著林妙妙,認真去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